穿越成骷髅后成了霸主的白月光(116)

作者:迂鱼与玉

宋锵玉不发一言,抓着她的细柔葱指,把人圈进自己怀中,低头,把她还没来得及出口的骂声堵住,与平日里温柔的试探不同,今日他一上来就是疾风骤雨,箍着她腰的手也像是铜墙铁壁。

屋外风吹落叶簌簌,屋内喘息声交杂。

在她快呼吸不上来时,他停下来,眸子幽幽发光,目光复杂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复又在她颈侧吸吮,在她锁骨上啃咬,大有把她几分把她办了的架势。

激烈的吻势,郑意然双腿发软,唯有扯着他衣袖作为支撑,她撩开眼帘看了一眼眼中闪着暗欲的男人,心想如果他实在是想,她其实也是愿意的。

她手环上他的腰,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对他的吻予以回应,两人顿时像两匹打斗的饿狼,你来我往,相互啃噬,互相都不肯让步,不知是谁先咬了谁的嘴唇,两人的唇都被咬破了,鲜血红的刺眼。

一沾上血,郑意然更加失控,眉梢的媚意挡也挡不住,她趁机挣脱自己靴子,光着脚丫子踩在他的鞋面上,借以减少两人身量上的差距。

她仰着纤细白皙的脖颈,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舐,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显得颓靡,引人遐想。

宋锵玉稍稍垂眸,把她猩红的眼角收入眼中,心里的烦躁无从而去,小腹聚集而起的热意无不提醒着他对眼前女人的渴望。

但眼前的女人一门心思帮他清理唇上的血,显然是不把他的需求放在眼中,现在大概是嫌弃口子太细,不合她胃口,又在他原先的口子上又咬了一个小口,细细的吸吮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郑意然气息不稳的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心里一片安然。

她稍仰头,唇就贴在他的下颌,意识到他呼吸又粗重了些,她稍稍退开,在他被打的侧脸上落下一吻,“阿玉,是不是因为我。”

“说什么傻话,是我自己惹她生气了。”

她才不信,手在他脸上抚着,“我以为你去找茗伊去了,气得我差点扎小人。”

宋锵玉手从她腰侧越过,把桌上他画的小人拿起来,轻嗤一声:“把人扎成这样,福伯惹你了?”

郑意然把画扯过来,“我画的明明是你。”

“这脸皱成这样,嘴巴那么大,鼻子那么塌,额头那么宽,头发那么少,耳朵那么小,脖子那么粗。”

宋锵玉皱着眉扫了她一眼,不赞同的说:“你的画工简直一塌糊涂,这人身上没有半点属于我的神韵,重画。”

这吵着吵着怎么又变成说教了,他一板一眼的模样像极了夫子训人的时候,莫名的悚人。

这下好了,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宋锵玉这边已经放开她去磨墨了,没来青林前,宋少爷可是每日都盯着她练字、作画,严格程度不亚于他为她请的夫子。

每当这时,她便会狡辩:“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能写出这狗爬的字样,在下实在是佩服,以后女儿看到了,估计会说:娘亲,这是你画给囡囡玩的蚯蚓吗?”

郑意然看着自己写的像狗刨过的名字,底气不足的的争辩:“其实也没那么差吧?夫子今日还夸我进步不小。”

宋锵玉冷笑一声,这夫子是他花费了不少心思才请来的,京城中谁人不知蒋夫子的好脾气是赫赫有名的,他不止脾气好,教人学业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连一向顽劣、不学无术的二皇子也在他的教导下也日渐进步。

他担心她受委屈,特地给她找了一个脾气好的,但这夫子仅仅来他府上一日就连连叫苦,见到他就猛倒苦水,大概真的是过于苦闷了,连干三杯烈酒就把自己放倒了,嘴里还念念有词,“孺子不可教也。”

他去看过一次,郑意然眼珠子亮亮的盯着夫子,看起来机灵劲不小,遇上夫子发问,她回答的倒是积极,小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只是这回答离夫子想要听的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狗屁不通。

听完她的回答,夫子的脸色越发的涨红,他一度担心夫子会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所幸夫子的身体还算争气。

临近结束,郑意然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眼巴巴的看着夫子,“夫子,我今日是不是比之前有进步了?”

宋锵玉被她逗笑了,她还真是什么都敢问。

只见夫子欲言又止,最后估计是不忍心打击她,隐晦的说了句:“郑姑娘见解倒是独特。”

这不,夫子刚夸了她,这就跑到他面前来邀功了,这是这字实在是惨不忍睹,阿狼用狼爪画出来的估计还要比她用手写出来的还要顺眼些。

一大早,郑意然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臂,在心里把宋锵玉骂了几百遍,前一刻还跟她柔情蜜意,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把她虐的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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