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郎是个小瘫子(女尊)(15)

作者:拾酒

直到邢煜吃到打出一个小饱嗝,下意识抬眼向舒芸看去,本以为这人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小行为,却被早已经吃好等在一旁的舒芸拿过饭碗,劝说道:

“吃饱就别再吃了,喜欢吃以后再给你做,而且只会比这更好吃。”

邢煜听完两眼放光,下意识用被红油浸润过的粉嫩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这才满眼不舍地看着剩了足足有大半碗的麻辣烫被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舒芸端走。

而舒芸走出屋,叮呤咣啷把碗放在洗碗池里,才挺直起身子,深呼吸好几口,抬手摸上自己稍微有些红肿的嘴唇。

嘴唇有点肿,应该是辣椒的过,舌尖有点麻,应该是花椒的过。

但肿起来的嘴唇更软了,煜儿的应该也是;麻起来的舌头轻飘飘的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煜儿的,应该也是。

嗯,应该也是。

好想,亲。

舒芸魔怔了一般地在灶房立里了有一会,直到赵清从堂屋里收拾完出来赶人,她才神情稍微清朗一些,在院子里整了整衣冠,走到邢煜的房门前,轻轻敲响。

“煜儿,我能进来吗?”

邢煜在屋里一把拍下他刚刚拿起要看的书,在发现自己反应过大后,又连忙调整好平时的坐姿,平视着本子上抄写清秀的小楷字,回应道可以。

舒芸进屋,又反身关门,行至邢煜身边,一切动作平常而又熟练,好似饭前她才所诉出的情话都未曾说过一般自然。

舒芸走到邢煜身后,在身下人忐忑的心理下凑近他颈间,热气喷洒而出,说道:

“煜儿,你的字好好看,你能教教我吗?”

邢煜大气都不敢出等着舒芸的下文,没想到却等来这样一番话,他如释重负般应道:

“好,好啊,可是我的字一般,我怕教不好你。”

舒芸轻笑,“无妨,等你见到我的字才知道什么叫作一般。”

之后,邢煜便见到了他这辈子所见过写得最难看的字。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来,这人莫非是个文盲,枉费一副俊秀的书生模样,内里事竟是一个连字都不会写,只会调戏良家妇男的老流氓?

舒芸也因为邢煜紧皱的眉头而备受打击,原本好好的打情骂俏的机会被她整得一塌糊涂。

最后自我放弃般,舒芸扔掉手中毛笔,往座子上一坐,嘴一撅,露出一副无赖的样子,佯装生气道:“无药可救了,无药可救这四个字已经写在你的脸上了,就不能稍加掩饰一点?”

她甚至还用鼻子哼出声来,生怕吸引不来邢煜的注意。

果然,邢煜如她所愿地抬起头来看向她,可他嘴一抿,下一秒仿佛就要说出一句:

“没救了,收拾收拾去世吧。”

第9章 与你共度朝朝暮暮

舒芸气极,却又不敢说什么。

在邢煜的注视下,她把那几张画满鬼画符的白纸狠狠团成团扔到脚下,又企图为自己的形象找补道:

“我不习惯用毛笔写字,而且平时用到写字的地方也少,所以才会写成这个鬼样子,并不是因为我没读过书......”她不仅读过,还读过很多。

她舒芸,一个在现代九年义务教育下快乐成长起来的优秀女青年,绝不允许这种充满同情并且如同看待文盲般看待她的眼神出现在自己身上。

邢煜难得见到舒芸这样认真且严肃的样子,手指抵着鼻尖“噗”地笑出了声。

直到在舒芸幽怨的眼神下笑够了,邢煜才转动轮椅走到床边,拿出放在枕头下的一个浅橙色的小木盒,从中翻找出一样东西来。

舒芸好奇凑了过去,待看到邢煜舒展手心后,安静躺在他手中用白纸细细缠绕起的一根黑色长笔时,出声问道:“这是炭笔?”

邢煜扭过头来回答:“嗯,这是我从前的一位好友送给我的,你若不习惯用毛笔,可以用这个再试一试。”

舒芸伸手接过,垂眸捻着笔尖看了两眼,便在心里为自己想好了重塑形象的法子,勾唇一笑回应道:“好,那我再试试。”

只见她随手抽出一张素净白纸,下笔姿势肆意洒脱,写下的字却中规中矩、隽秀有力。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邢煜用温润的嗓音念出舒芸写下的诗句,定睛看了好久,才抬起头来两眼放光看向女人。

“这是你作的诗?写的真好!”

舒芸得意一笑,却也不敢冒犯古人,把称赞全都揽到自己头上,故作神秘道:“也是我一个友人写的,觉得寓意很好便记了下来。”

邢煜端详着那两句诗,良久出声,“那你这友人可还真是个情种,短短两句话便可以看出她对那男子至死不渝的感情。”

舒芸深以为然,拿起炭笔用现代汉字在另一张纸上又把这句话写了一遍后,递给邢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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