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受变攻后都抢着娶我[穿书](11)
为什么他看到他会是那样一副表情,仿佛在无声地说:你们很像,却不是我要找的那一个人。
谢一恒无言以对,温善又道:“你如果心悦我,那又该置你梦中的‘云雪’于何地?”
在那一刻,谢一恒的眼神变了,变得冰冷又凶狠,仿佛被人戳到了软肋,眼眶发红。
温善选择放松对他的禁锢。
当然,谢一恒这边也听见了温善好感度剧增的消息。
系统提示:【叮,温善好感度+20,现有好感度33】…
傍晚,何降看见温善从谢一恒的房间里出来,忙不迭地迎了上去想要搭话:“公子,膳房那边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温善停顿住脚步,淡淡地问道:“梦生花确是你采摘?”
何降瞬间紧张了起来,在对方冷漠的目光之下低下了头,他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选择继续讨好心上人,撒下谎言:“……确是小人所摘。”
但是他等来的不是温善对他的赏识和喜欢,而是一纸破旧的卖身契。
侍婢轻飘飘的一句遣词就把他打发出了医馆。
看着自己的包袱行李被无情地丢出,何降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难道是温善看出了他的谎话?
他扑通跪下,拼命磕头想要争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温家医馆的大门已经彻底阖上了。
最后还是谢一恒去找了温善才把他重新放了进来。
“让他说谎是我的主意,骡子是我买的,路是我赶的,花是我摘的。他听你的话徒步走了那么多天脚底都磨出泡了,你对他难道就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吗?”谢一恒追着温善走,噼里啪啦说一通话。
温善突然顿住身形,谢一恒差点撞到他的后背上。
“我为什么要怜惜?”温善的话永远都是这么风轻云淡,好似别人的死活完全与他无关,但他明明又是个远近闻名的医者。
谢一恒被噎了一下,尴尬道:“这事在我,你把他放回来吧。”
温善转过身来,以身高的优势及气势让自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他,俨然一副高傲的长辈姿态。
谢一恒又有一瞬间的幻觉,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明云雪也是用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审视他,尽管没有受到什么限制,可他却觉得生活处处充满了明云雪对他的“限制”。
他永远也不知道明云雪在家里安了多少个监控,他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又无法说出来。
他并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破坏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才将这些手段全部默许。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说谎?”温善微微弯下身子,和谢一恒平视。
这个举动让侍候在一旁的清翠瞪大了双眼。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温家大公子是绝不会为了一个下人弯腰的。
谢一恒感受到温善话里的冷意,身子忍不住颤了一颤。
这句话他再熟悉不过了。
“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呢?”
“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他第一次对明云雪说谎的时候,对方便是这种语气。
从不在他面前抽烟的男人抽起了烟,低着头看似不怎么上心,其实早就将他恨到了骨子里。
他最讨厌他说谎话。
谢一恒也有些慌了,把什么事都交代了出来,就看着明云雪坐在沙发那头一边吐着烟圈,一边低头想东西。
在那个时候,谢一恒就再也没对明云雪说过一句谎话。
但谁知道温善能和明云雪的语调高度重合,让他下意识地就腿软,说出怂得不能再怂的话。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
晚上,谢一恒到了温善的房里一五一十地交代去罗浮山的事,还适当模糊了2021的存在,重点突出卫枭。
“你把他杀了?”
“射了一箭又给他包扎了一下……”
“何降说你满身是血。”
“打鬼溅到的……”谢一恒一脸正经,“这真没说谎。”
“那你还挺勇猛。”温善破天荒地“夸”了他一句。
谢一恒觉得他这是在嘲讽,依旧淡定对话:“第一次见鬼,图个新鲜。”
说完他突然想起点什么事,古怪地说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活着回来?”
温善也不否认。
谢一恒:“你学习医术就是为了送人去死吗?”
要不是有卫枭,他去摘花早他妈挨雷劈了……
温善凝视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差不多该讲完了,谢一恒准备开溜回去睡觉,反正温善的好感度也快到四十了。
庆幸的是温善也没有太过刁难他。
这时的谢一恒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