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消除系统(281)
哪知陈圳睁着迷迷茫茫的眼睛,瞥了她一眼,用力把她推开,自己则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紧酒窝男人,嘴巴在他脖颈处亲密地磨来磨去,不时呢喃道:“老婆,我爱你,老婆......”
被推倒在一旁的吴允愣住了。虽然她是第一次谈恋爱,但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酒窝男人见吴允脸色苍白,笑了笑解释道,“嫂子,你可别误会了,我和圳哥从小到大一块长大,我们是好兄弟。你听他一直叫着你呢。”
吴允勉强地笑笑。
他真的是在叫她吗?
大概是吧,毕竟他的结婚证上配偶那一栏写的是她的名字。
陈圳喝得太醉了,别说做什么夫妻间的亲密事,他连醒都没醒过一次。
第二天醒来,陈圳态度真诚地跟她道歉,说自己昨天太高兴,一下子喝多了,求老婆原谅。
抱抱亲亲说些甜言蜜语,吴允的心又变得软乎乎的。自己也是惯会胡思乱想的,居然还怀疑自己的丈夫。
他们的蜜月定在了美国。陈圳说了,想要带她把自己生活过的地方走一遍,给她讲他在那儿的经历。他迫不及待想要和她分享自己的所有。
吴允的耳朵红着,都怪这人太会说话。
到了美国之后,白天游玩,晚上自然是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吴允的衣物早被褪去,她羞涩地躺在床上,用薄被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她期待地等着两人最亲密的时刻。
然而,她等了许久,丈夫也只是在她的脸上亲吻,手笨拙地在她的手臂上来回游动,别的地方他都不曾涉足。
她借着喝水的理由起了身,偷偷看向丈夫的下半/身,裤子并没有任何隆起。
她惊愕地看向丈夫。
陈圳像是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脑袋,嘴里不断地重复:“老婆,对不起,我不是个男人,对不起!”
吴允一身的热情全化为冰凉。她甚至有些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去触碰,摸到软绵绵的一处,她慌极,手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迅速收回。
她穿回衣服,到卫生间里冷静了许久,才走出来。
丈夫依然保持着双手捂头的痛苦姿势。
“没事的,我不在意这个,我爱你、你爱我就够了,真的。”吴允俯下身子,在陈圳的发顶上亲了亲。
陈圳抬起头,双眼血红,“真的吗?你真的不会在意吗?”
吴允点点头。她以前单身不一样没有X生活吗,日子还不一样是过?
蜜月结束回国之后,陈父陈母几乎天天打电话过来:“小允啊,怎么样,有没有怀上啊?要是怀上了,我们立即过去照顾你啊!”
原身也着急,隔上几天就打电话过去,提醒女儿哪个姿势容易受孕,备孕哪些东西不能吃不能碰。
就连公司里的领导陈总也时不时问上一句:“小吴啊,怀上没有?加把劲啊!”
一时间,所有关于怀孕的压力都堆在了吴允身上。
她能怎么样?一方面佯作无事地应付双方父母和关心的人,一方面还要花时间来安抚丈夫的情绪。
她当然也会觉得累,觉得迷茫。但每次她一想起丈夫那双血红眼睛底下隐藏的害怕、绝望,她就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和整个世界对抗的勇气。
直到一次出差,工作提前完成,她也比原本的时间早回来一天。
家里的门直接验证指纹就能进去,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她拖着行李箱,走进房子。
“老婆,舒服吗?”熟悉的声音把吴允钉在了地上。
“舒服,老公,快点,快点!”另一个声音,还夹着些少年人的清朗,听起来也有些耳熟。
两人在房里尽情地放纵着。
全然不知进房时太过猴急,忘了把门关上。也全然不知屋里进了第三人。
他们亲热完,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说起闲话来。
“老公,你打算就这样把她摆在家里当个门神啊?”
“嗯,像现在不就挺好的嘛,她帮我们顶住所有的压力,像现在,我爸妈、大伯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天天闹死闹活、催促我生孩子。还有啊,我娶了她之后,我爸妈他们也没有再反对我们来往了。”陈圳的左手揽着酒窝男人,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香烟,懒洋洋地说道。
“那孩子该怎么办?”酒窝男人还是担心。陈圳之所以一直被逼婚,一是家里不允许娶个男媳妇回来,二来则是他父母急着抱孙子,生怕陈圳断子绝孙。
“我买了针筒回来,到时候把JY打进去就行。”陈圳亲亲酒窝男人的嘴,“放心,我对着她,硬/不起来。”
房门处的吴允再也听不下去了,手里抓着挎包冲了进去,没头没脑地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身上打,嘴里狠狠骂着:“让你们骗婚,让你们婚内出轨,我打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