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俏媳妇[八零](100)
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于他来说,更想念的是四合院里的人,只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便习惯了每天晚上看看她的后窗才能睡得着。
虽然接下来看后窗是没以前那么方便了,但想到能够陪着她出差,而且是好几天,程锦年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们离开四合院的时候,于水秀想跟着走,但是他没有答应。
于水秀想的是,干什么工作对自己来说并不重要,当务之急是跟上程锦年。可是那个男人真的狠起了心,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为她在新老板那里争取个活儿,还美其名曰为她好。在林木木这里,是比在工地上风吹日晒强,给的工资还多,更适合她一个女人来做,但是她不怕受累吃苦,就想跟在那男人身边而已。
程锦年是一根筋她知道,林木木那女人的态度她却越来越难以琢磨。但是在于水秀的心里,只要他们没在一起,那么她就有机会,除非他们结婚了,她也就死心了。所以,前段时间,她就秉着一个原则,不黏缠,不放弃。
那男人不让她跟着去工地那边,于水秀失望过后又释然,因为她知道,那男人一定会瞅着机会便往这边跑,自然不是为了看她,是为看林木木,不过他来看林木木,她便也能见着了。
兄弟们都走了以后,林木木就把后罩房空了出来,说以后备做他用,让她住到了前院来,挨着正房有东西两个耳房,她挑了一间住下了,这耳房比厢房差了一些,也小了一些,不过于她来说,已经很不错。
现如今,竟然得知程锦年要陪着林木木出差,一去就是几天。这程锦年已经不是林木木的人,要出差也应该找自己手下的人陪着才是,干嘛找已经离开的程锦年?他又不再拿她的工钱,还要给她干活吗?于水秀颇为不解,又颇感酸涩。
收拾妥当的林木木,提着一个大包,一个小包走出了正房的门。大包是一些换洗的衣物,小包里则是……钱。
一出门,林木木只用眼睛的余光都能感受到那个叫程大年的男人看她的时候那种毫不顾忌和炽热,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懂掩饰。
在程锦年的眼里,因为外出,女人收拾的清爽又利索,倒又有些不同的风味。
程锦年不太会描述。实则林木木确实喜欢各种风格变换着来。在百山洼的时候,她是个衣袂飘飘的小仙女;来到平城再见的时候,她身上那股子飒爽的劲儿就跟她骑的那摩托车一样明朗,甚至带着点豪气;今天的她,一身休闲,显得随和又阳光,雪白的运动鞋映着白嫩的肌肤,相得益彰。
这个女人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面,惹得他都看不过来了。
自己手里已经提着一个包,里边是一些日常用品,程锦年还忙不迭地过去想将林木木手里大小两个包都接过来,但林木木只将大的包递给了他,小的留在了自己手里,这可是她的身家性命,这男人冒冒失失的,再给弄丢了,那可就没地哭了。
程锦年一笑,知道那小包里指定是钱,还想着,这女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别人出门都是把钱装到不起眼的袋子里,越是破旧肮脏越好,因为这样才不会引起贼的注意。不过,看看女人那一尘不染的穿着,确实与破旧肮脏不搭边。
赵玉刚带着病中的郑小柔从东厢房里出来送他们。
于水秀也从耳房里走了出来,先看了程锦年一眼。
在于水秀的眼里,那男人竟有些跟过去不太一样了,穿的人模狗样了一些,就连神情都慢慢退却了过去庄稼汉的味道。她想,人总是会变的,平城毕竟不是百山洼。只是那个男人的心为什么就不变呢?眼睛始终盯着那个他在百山洼时候娶过的“媳妇”。于水秀想,什么时候他可以变得清醒一点,真正明白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媳妇就好了,只有心里真正明白过来,他才能将眼睛移到别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周围的人都是空气,只看着她。
在西厢房的张伟民听到院子里有些动静,便不由好奇起来。
林木木要出差的事儿,每个人都知道,只张伟民一人被蒙在鼓里,因为没人跟他提起。
走到院子里一看,见林木木和程锦年大包小包,再一看林木木那打扮,张伟民便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是要出差。问题是她出门为什么带着那个村夫?看起来不大像村夫了,但骨子里就是个村夫!
早就憋疯了的张伟民跳脚就跑了过去,将林木木拉到一边,悄声道:“木木,你是出差吗?去哪里?我陪你去啊。”
平时没事,他就一个人在平城瞎逛,也想过去别的城市转转,但是实在没有独自旅行的兴趣。在他想来,男人的身边就得有女人,才能玩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