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番外(50)
不一会儿,他又问:“抓走知意的邪祟生得何模样,你可记得?”
阮星阑道:“就是一团黑气,邪祟藏在黑气里面,根本看不清楚容貌。还有,方才师尊没来时,有人从后面扯住我的头发,阻止我咬碎玉简!”
“是人是鬼,你可分辨得出?”
“应该是人,因为我听见了他在呼吸。”阮星阑想了想,蹙眉问:“师尊,会不会是路见欢?”
慕千秋蹙眉:“你是何意?”
阮星阑挠了挠头发,略显为难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师尊肯定要生气,还要觉得我忒不是个东西,居然如此陷害同门师弟。可一路走来,他一直针对我,屡次对我痛下杀手,师尊也是亲眼见过的!”
“不是他。”慕千秋语气肯定地摇头,“如果他想杀你,拽你头发的瞬间,就该割了你的喉咙,而不是把你往下按,让你饱受凌|辱。”
阮星阑张了张嘴,万万不能同意师尊这话。心想路见欢很显然是知道剧情的,没准就是想让自己也受一次慕千秋经历过的痛苦。
可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啊,他郁闷死了,委委屈屈地在慕千秋的胸前擦脸,哼哼道:“师尊就是不相信我!师尊讨厌我了!”
“说什么胡话?”慕千秋蹙眉,“为师不讨厌你,但也不喜欢。”
不讨厌也不喜欢就等同于不喜欢,不喜欢不就是讨厌了?
师尊真的讨厌他?!
阮星阑觉得自己心肌梗塞了,用额头轻轻撞着慕千秋的胸膛,暗骂他是个死没良心的,又想起慕千秋在床上的好处来,可能就是口嫌体正直,遂又稍微心安了些。
记得原文里孽徒不仅打过慕千秋,还指着他的脸骂过脏话,骂他是个欲|迎还拒,连小倌都不如的贱人。
想到这里,阮星阑觉得好心疼也好心痛,伸手去给慕千秋揉胸口,嘴里嘀嘀咕咕:“不疼,不疼,我给师尊揉一揉。”
慕千秋低头看他一眼,终究是没再多言。
顺着地道往前行了许久,道路越发的宽敞起来,也不知道路见欢跑哪里去了,这会儿还没寻过来。阮星阑觉得林知意干净可爱,性格又很单纯,若是经历了什么事,肯定会活不下去的,可能是一路几个人都在一起打打闹闹,一想到同行的小伙伴可能正在哪个地方受苦。阮星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觉得自己这个总攻实在太弱鸡太差劲儿了,居然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关键时刻居然还需要慕千秋赶来相救,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再往前行几步,入眼便是一面水镜,慕千秋顿足,把阮星阑放了下来。
“师尊,这玩意儿做什么用的?可以直接破吗?”不懂也不能装懂,鼻子底下就是嘴。
慕千秋看了一眼,见水镜浮现出了些许画面,正是方才两人在大殿里的情形。
阮星阑愕然,感觉这水镜跟投影仪的原理差不多啊,尤其他看见水镜里的自己,居然一屁股坐在了金驴上,衣下风光简直一览无余啊,当即羞愤欲死,忙拦着慕千秋不肯让他继续看。
胳膊肘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机关,水镜上的画面居然又切换了,这回比较模糊,隐隐约约就看见一道黑影进来,怀里还抱着个人,随后七拐八拐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好像是一座地下古墓,墙面上竖着嵌了十七八具棺椁。
画面断断续续的,实在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那人把旁边的棺材盖子打开,将人放了进去。
阮星阑想凑近看看是哪个小王八蛋把人放进棺椁里了,就见那人也躺进了棺椁中,不一会儿就从里头丢出来衣服。
因为棺椁是竖起来的缘故,也就相当于其实两个人是站着的,就在棺材里,然后……
“不准看!闭眼!”这回是慕千秋开的口,一把拽住阮星阑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拉,然后捂住了他的眼睛,“非礼勿视,不准看!”
“师……师尊……”
师尊好像还是个雏儿,说什么非礼勿视不能看,两个人都这样那样了,还有啥不能看的,阮星阑现在对站立的姿势比较感兴趣,尤其是方才看见水镜上高个子一手抬起了对方的腿,那腿纤细笔直,软软的耷拉在棺材沿上。时不时狠狠哆嗦一下。
于是双手捧着滚烫的脸,可可爱爱地说:“师尊,为啥不能看啊,学海无涯,多学多看,才能精通此道啊。”他竟然还想多学多看,精修此道?难不成已经放弃了剑道,转去修什么双修之术了?
慕千秋对座下三个弟子都非常器重。绝对不肯放任徒弟废弃剑道,闻言呵斥道:“闭嘴!越来越放肆!”
阮星阑委屈死了,难道自己看的多,学的多,回头享受的人不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