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17)
魔兵回话道:“我已经告诉他了,可他就是不走。”
右护法怒道:“他们云都之人最好脸面,你不会骂他吗,骂难听点,我就不信他不走。”
魔兵无辜道:“我也骂了,我甚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上了,可他死活不走。”
钟未凌摆摆手:“罢了,让他进来吧。”
右护法辩驳道:“可是。”
钟未凌截断道:“没什么可是的,你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过,不放他进来,你还有别的方法吗?”
右护法一时无语:“确实没了。”
钟未凌梳洗之后,便在右护法陪同下去掩月殿了。
兴许是身体还没恢复,钟未凌有些犯困,坐在大殿主座上,一直打哈欠。
不过,谢之钦一进门,钟未凌的困意就完全消失了。
惊的。
谢之钦的一身白衣,几乎全被血染红了,手背和脖颈还有不少锐利的伤痕,五日没合眼,目光十分憔悴。
但看见钟未凌的那一刻,谢之钦眼睛一亮,温声欣喜道:“你醒了。”
第7章 天魔野史
原本,钟未凌还气谢之钦突然避战,让风迹替他去,见状,怒气被强行压后:“你这是怎么回事?”
谢之钦茫然歪头。
钟未凌心累,拔高嗓音:“本座问你,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
跟半聋交谈,真难。
谢之钦恍然,浅浅笑道:“我没事,只是追那藤蔓时,受了点皮外伤,不过,”谢之钦垂下眼,颇为自责道,“还是让幕后黑手逃了。”
刚才来的路上,右护法将钟未凌晕倒后所发生的的种种,简要告知了钟未凌……
·
谢之钦用衣服把他裹住后,掏出一颗丹药,要喂给钟未凌。
“什么东西?”韩循伸手挡住,戒备道。
“是抑制毒液蔓延的药,藤蔓有毒。”韩循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方才松手,谢之钦将药喂给钟未凌后,把钟未凌小心翼翼交给韩循,“照顾好他,我去去就来。”
“你去哪?”没等韩循问完,谢之钦就空手一握,插|在碧灵台上的银剑倏地召回,在圆形法阵消失前一刻,提剑跳了进去。
“谢之钦!你他妈疯了吗?”风迹大骂。
传送阵都是定向的,只有一个入口,一个出口,且出入口不可调换,虽然修为高深之人可以逆转传送阵的传送方向,但极其危险,因为你不知道传送阵会在何时消失。
一旦传送阵消失,尚在传送的人还不出来,会被空间挤压成一滩肉泥。
风迹正要吩咐弟子,去搜寻藤蔓所在,接应谢之钦,韩循的刀已经直指他的命门。
韩循拔刀,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时间,整齐的兵器出鞘声传遍整个碧灵台。
上一刻还和谐坐在一起的仙魔两道,此刻便成了兵刃相见的敌人。
“韩宗主,你这是做什么?”风迹愠怒道。
“风掌门还不懂吗?我族魔君在云都遭遇不测,你说我做什么?”韩循阴声道。
“殿下/体内有奇怪的气息在蔓延,虽然被谢之钦的药所抑制,可并未完全阻止蔓延。”随行的魔族医师焦急道。
话音刚落,台下二十三名魔宗代表尽皆色变,一人带头表态:“若我君今日有三长两短,我等必将踏平云都!”
一呼百应,原本驻守一旁的魔兵全数整装。
“诸位宗主莫要动怒,今日之事,我相信绝对是有心之人为之,并非云都,或者我们仙门联盟之错,事态明朗之前,切莫伤了我仙魔两道十几年的和气。”魔族跟仙门最大的区别,就是魔族不要命,若是真打起来,仙门必然吃亏,昨日跟钟未凌坐在一起的那名仙者试图调和道。
“等你们查清楚?鬼知道你们此言是真是假!”韩循不爽道。
风迹攥拳:“那你想怎样?”
韩循:“让沈棠出来。”
沈棠是个药修,纵观整个修真界,没人比他更懂怎么解毒了。
韩循话刚落,一名身穿浅青色长衫的男人,拿着一把镂着金色花纹的剑,懒洋洋走了过来:“我这不是来了么,韩宗主可否先把剑放一放?”
韩循拒绝:“你先给我君医治,否则,我保证,我绝对会一刀砍死风迹。”
沈棠叹了口气:“行吧。”
他半蹲在钟未凌身边,扒了下钟未凌眼皮,又探了探脉,一向淡然的脸色疑惑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殿下到底如何?”韩循问道。
沈棠正色抬头:“很好,但也很不好。”
“说人话。”韩循不耐烦。
沈棠:“虽然魔君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在流窜,但这股气息并未对他身体造成伤害,只是让他昏迷而已,故而很好。但是魔君具体何时能醒,这气息后续会不会造成别的影响,这就不得而知了,即也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