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139)
“无所谓,此事我自认处理的还行,顶多就是让他们多等些时日。”钟未凌话至此处,顿了顿,高傲瞟了谢之钦一眼,用那一副欠打的傲娇姿态掩盖住眼中的心疼,“你手还没好,还得沈棠给你治,我就暂且陪你在此处多过几日吧。”
被澄心剑所伤,哪那么容易痊愈。
要知道,原文中原主只碰了一下,便险些魔修根基全散,幸亏有天魔血脉护体,否则真就成个废物了。饶是谢之钦厉害,但他终究也只是个元婴大圆满,且在瓶颈卡了十七年,跟自己,也就是原主的修为比,并高不了太多。
原主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才下床,他至少也得多休息几天才是。
谢之钦浅笑:“我的伤上点药就好,不用沈师兄日日看顾。”
钟未凌还想说什么,但被谢之钦直接拍板钉钉:“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便让人收拾东西,后日一早我们就跟黎阙一起走。”
钟未凌没办法,懒散嗯了声,其间,目光略带疑惑的在谢之钦脸上瞟了一下。
谢之钦一直很听他的话,几乎从不会在他同意之前决定任何事,可现在,却这么急着将后日离开云都之事定下,钟未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下午,钟未凌翻身下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更觉得不对劲了。
早上,谢之钦将他送回来之后,便走了,午饭也未同自己一起吃。钟未凌问前来送饭的魏雨宁,谢之钦去了何处,魏雨宁摇摇头,说并不知道。
后来,澹台远来帮钟未凌送沈棠新调配的安胎药,钟未凌又问了他,结果一样,他也不清楚。
明明之前只要他在哪,谢之钦活动范围绝对不超过方圆一里,随叫随到,而且时不时就会来问一句。
“阿凌,你肚子痛吗?”
“阿凌,少吃点糖,你已经有些牙疼了,再吃会更疼。”
“阿凌,你听话好不好,先把这帖药喝了,我到时候让师兄再给你换一贴不那么苦的。”
“阿凌,你冷不冷?要不要加件衣服?”
……
之前一直觉得聒噪,突然不见人,钟未凌着实不习惯,有种自己被冷落的感觉。
他穿上衣服,正准备出门去找谢之钦,桑铃儿突然敲门。
钟未凌开门,不解:“你不是回掩月山了么,为何在此?”
桑铃儿左右看了眼,钟未凌懂了她的意思,让她进来了。
“其实,在姑山搜查之时,还发现了别的东西。”桑铃儿拂手化出一把刀,放在桌上。
刀身漆黑,形状略弯,其上雕刻着红色魔纹,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
“殿下可还记得这东西?”桑铃儿问。
见钟未凌摇头,桑铃儿皱眉:“这是殿下当年亲手赠给闻长思的刀,殿下当真一点印象都没有?”
原主赠的,又不是我……钟未凌沉默片刻,蔑然道:“本座连闻长思这个人都几乎毫无印象,又怎会记得一把刀。”
桑铃儿挑眉:“殿下能轻易忘记他,只怕他不会那么轻易忘记殿下。”
钟未凌不懂:“此话何意?”
“为了殿下,他弑父篡位的事都能做出来,甚至还杀了我母亲以及几乎所有曾与殿下走的近的人,若非殿下及时发现,宿央和黎阙根本活不到今天。”桑铃儿脸色冷了下来,“总之,闻长思不是善类,他就是个疯子,一个被前魔君倾尽毕生之力培养出来的兵人。”
“当年仙魔大战,我明明是亲手杀了他,可是,”桑铃儿攥紧拳,咬牙道,“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钟未凌闻言,突然想起件事。
前魔君闻渊是闻长思的亲爹,而桑铃儿也是闻渊的孩子,所以桑铃儿跟闻长思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而且,之前听谢之钦说,姑山出现那具被摆成极具侮辱姿势放在棺材里的白骨乃是闻渊,而那虚影大概率是闻长思,所以闻长思这是把自己亲爹的骨头给剔了,然后当成狗来驱使吗?
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不过,钟未凌正色:“你说他不会轻易忘记我,又是何意?”
桑铃儿失笑:“殿下果然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吗?约莫四十年前,他从前魔君密室逃出,扮作乞丐流落街头。”说到这儿,桑铃儿岔开话题顺口解释了一下,“虽然这东西当时才不到十五岁,但他的幻术和阵法整个修真界已经无人可睥睨,他所幻化的东西或者人,几乎完全可以以假乱真。说来也是前魔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非他过于培养闻长思的幻术和阵法之术,闻长思也不可能从姑山逃出去。”
桑铃儿喝了口水,言归正传。
闻长思的乞丐扮相不仅瞒过了前魔君派出的搜查魔兵,还瞒过了钟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