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当炮灰(218)
“姜主任,我此前并未见过这张字条,可否让我看一下?”清萱说。
教务主任敲了一下桌子,“当然可以。”
这里是教务处,要是证物被损坏,那只能说明是做贼心虚,这个作弊的罪名直接成立,根本不用再问。所以,教务主任完全不会有沈老师的那份担。
清萱微微颔首,拿到了那张纸条。她仔细地端详着那一个个字,纸条上的字迹端丽秀雅,乍看上去与她的字迹十分相似,然形似而神不在,只是一次小翼翼的模仿,没有半点自主字时的流利神韵。
“姜主任,我可以肯定,这张纸张的字,并非是写下的。且就这张纸条所涉及的知识点,我均以熟记于,更不需要在考试中用到这种拙劣的手段作弊。”
姜主任自己的字只能说是能看已,对书法研究不多。普通人过一段时间,只怕是也难以分辨自己出的字,只要是别人的字和自己的特别相似。“这张纸上的字迹,与你本人试卷上的,确实是极为相似。”
“姜主任,这也不排除是有些人与建英同学的笔迹相似呢!我看现在有些小年轻,照着什么字帖练字,看上去都差不多。”辅导员帮清萱说话。
清萱将纸条还给姜主任,并且把自己的笔记翻至那张纸条上所记录的知识点那一页,“姜主任,您看这个是我在课堂上做的笔记,这里的知识点正好是与那纸条上的一致。其中多个字都有出现。这张纸条上的字迹与我本人的的确相似,旁人也很难辨认出来。只是这张纸上的字漂浮无力,流于表面,结构松散,倒像是临摹之,只是这临摹定然也是花费大功夫,就连我自己一时也难以分辩呢。”
她嗓音温柔,说话处处都是给老师们留下余地,不说老师们没认出来字迹不同,只说是临摹得太好。
要是她早一点看到这个纸条,那还不是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她对自己的字迹是相当自信,她的字当然可以临摹,但是能临摹到位的很少,再优秀的临摹者,也无法临摹出本人的神韵。
她依次指出字条上和笔记上的字,“您看这个‘铜’字,金同为‘铜’,我自己的偏旁是稍微稍微有些紧凑的,因此有连笔。但是这张字条上的,直接把连笔变成一竖。”
“还有,这个字——”
姜主任顺着她指的字一一看去,不住点头,又抽出了为物证一的试卷,对比过后,发现,字条上的字和清萱本人的字的确有区别。
“这个倒是不错,只是这只能证明这张字条不是你所。”姜主任也不希望就凭借这个事情就断定一个学生抄袭,毕竟在首都大学这个学术氛围内,被爆出抄袭,对她以后的学习发展是有影响的。
清萱微微一笑,从容地问道:“姜主任,我想问您一下,沈老师在向教务处举报这次舞弊误会时,是否提及是当场抓获?”
“沈老师是说一个同学举报,看到你脚边有纸团,可能涉嫌弊。沈老师在核对过字迹之后,便将这些交到教务处,并阐明了这一过程,希望教务处处理解决。”姜主任如实说道。
清萱说,“既然没有亲眼看到我是在抄袭,那纸条也并非是从我身上掉下来,那位同学如何断定我就是抄袭呢?如今也已表明,这纸条并非我本人所,偏偏字迹又与我相似。我想,那位同学,是否与此事有所瓜葛呢?”
考场上有其他人作弊?这也有可能!只是哪个人作弊,还要特地临摹别人的字迹的,这不是更费时间吗?她说得再明显不过,这就是有人恶意构陷,只是目的是什么?她又如何清楚呢?
“现在已经真相大白,李同学并无弊嫌弃,你里也不需要有什么负担。学校绝对会彻查清楚,如果是有人恶意构陷,首都大学绝对不会任由不正之风滋生。”为教务处主任,姜主任不比其他教授醉于学术研究,他要处理的本就是各种大事琐事,人际交往摸得透透的,如何会听不懂清萱的言外意呢?
“姜主任,多谢您能还我一个清白。”清萱对姜主任鞠一个躬,并表示如果这场考试还存在疑虑的话,负责该科目的教授可以当场考核她的学习成果。
姜主任没有答应,只说这件事本就是个误会,如何能让受害者再背负许多呢?
这一番交流下来,大家都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复。
在辅导员还有清萱离后,姜主任找来了负责这个课程的傅教授,询问了傅教授关于清萱课堂上的表现,傅教授谈起来全是赞誉,夸清萱反应快脑子灵活,对课堂上提的问题都是举一反,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在姜主任谈及这个乌龙后,傅教授直接就表明这个事情十分荒谬,并当场批改了清萱的试卷,然后对比那张纸条,告诉姜主任,以这个成绩,打的那个小抄根本考不到这么高的分数,且他出的题目大多是主观题,全凭学生自身强大的文学素养,至于那张纸条上的小抄其实占不到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