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金丝雀每天都想离婚(14)
但刚开了个头,就被池曳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吃!”
上一世博览群文的池曳对于“上面”、“下面”这样的词语实在是太熟悉了。那些书里,天凉王破的霸总对不识好歹的小受们,通常就是毫无感情的一句:“上面不吃,那下面吃吧!”
气节什么的,在菊花面前不值一提。
池曳飞速附身叼起半片面包,边嚼边含混地刨白,“……下面太细了……吃不下的。”
贺霖轰地一声,原地燃烧。
这口吃得太急了,池曳噎的眼圈有点儿泛红,纤长的睫毛在湿漉漉的黑眼珠上忽闪着,抬眼看向贺霖,像只无辜的鹿。
贺霖的呼吸近乎停滞。
在酒精的作用下,浑身的血液仿佛顷刻间向同一个部位奔流而去流去。
漫长的喘息过后,表情终于变得难以捉摸,漆黑的瞳底翻腾起久违的征服欲,声音阴冷森然,
“你,背着我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第7章
池曳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往后缩,就被气压低沉的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力量相差太悬殊,贺霖几乎没怎么费劲儿,抬臂往上一带就把人直接扔到了床上,顺势捞起了池曳的另一只手,攥在掌心里。
池曳纤细的手腕儿被扣在一起牢牢压制在头顶,贺霖却并不着急起身,弯腿单膝跪坐在床上。
这个完全压制的姿态让本就高大的男人更加居高临下,漆黑的瞳孔里原有的冷酷和探究一层层淡去,变作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温柔。
他说,“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只好勉为其难尽一下丈夫的义务。”
池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状态下的贺霖。
像头压抑着欲望的猛兽,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带着浓重的戾气和征服欲,强大到令人恐惧。
池曳害怕了。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贺霖想要做什么。
空气打在皮肤上冰冷触感,让池曳连说话都打着颤:“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敛目勾唇,嘲讽地吐出一个字:“你。”
池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要不然也不会在娱乐圈混了半辈子,至死都还都只是个十八线。
更从未想过贺霖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儿。
原著里不是说他结婚三年都对原主提不起半点儿性致吗?
所以自己之前才敢那么放肆的一直撩。
说好的性冷淡呢?!
池曳脑子里翻江倒海,菊花要被日的恐惧和无措在一瞬间侵袭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
池曳慌忙的想要挡,但双手却被贺霖紧紧掐着动态不得,无计可施,只能拼命摇头,两条腿毫无章法的凭空乱蹬。
然后就精准踢到了一个滚烫并硬挺的部位。
男人的脸色猝然变了,后槽牙咬紧绷成僵硬的弧度。
他一把抓住池曳的脚裸,瞳孔骤然缩紧,紧跟着就是一声忍耐到极致的闷哼。
“别动!”危险又狠厉。
池曳立刻不敢动了。
他无措地望面前这个已经被怒火熊熊燃烧的男人。
一片黑暗的密闭空间里,眼神颤抖,惊慌无助。
时间几乎凝滞。
恐惧在贺霖面无表情的一呼一吸中被无限放大。
池曳终于没出息地滚出一滴眼泪,毫无意识。
泪水模糊了视线,让池曳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面前这个男人漆黑的瞳孔深处有了一丝柔软。
贺霖说:“别哭。”
下一秒,压制着双腕的束缚放开了,
呼气更顺畅了,
贺霖退后了半步,胡乱扯了被子搭在池曳身上,转身,狠狠地吐了两口气。
空气里,还有稀薄的酒味。
贺霖缓慢地坐在椅子上,向后靠了着,被烟熏过的哑音里褪去了冰冷,却依然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既然怕,为什么给我那样的东西?”
池曳还没有冲刚才的惊惧中缓过神来,压根没听懂贺霖再说什么,吸了吸鼻子,“你说什么?”
贺霖闭了闭眼。
一个平板电脑被扔到池曳床上。
池曳只低头看了一眼,就“刷”的一下红透了脸。
手忙脚乱地锁了屏幕。
和小黄文里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婴儿车完全不一样,白花花的视觉冲击让池曳生理性地犯恶心。
直男了半辈子的池曳,非常想立刻找瓶福尔马林洗洗眼睛,“这是什么玩意儿?”
贺霖冷冷的提醒,“优盘。”
“……!”
池曳忍了忍,又忍,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人类社会传承已久短促但含义却异常丰富的一个音节:“艹!”
宛若兜头一盆凉水,池曳终于全明白了。
贺霖大发雷霆?熟读并背诵全文?和圈出来的“和谐”?
敢情,自己在原主织完了顶绿帽子之后又亲手送上了整整一盘的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