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番外(90)
陈小姚又站不起来,只能用膝盖蹭着地面,被贺济悯“请”出去了。
任凭陈小姚在外头发疯似的乱叫,贺济悯在门里掏着耳朵,脸上堆笑,“人长得挺好,就是吵了点儿。”
“邢爷喜静,”贺济悯添了句。
贺远卓看着贺济悯现在这么会来事,就把屋里剩的几个都让出去了,就剩了李梧桐。
贺济悯找了烟往嘴里抿,然后就打算现在做好自己替身的角色,还特地把邢濯边儿上空给李梧桐留出来,自己坐在边儿上听话。
然后就看见那头的李梧桐给杆子就往上爬,现在自己就做到邢濯边儿上了,但是照旧跟邢濯保持距离,“邢爷别生气,”李梧桐声音不大,但是都是委屈,“是我不好,有没有济悯哥有手段,碰见这样儿的可能只能受气了。”
李梧桐说话的是后低着头,好像因为愧疚,把耳朵憋得通红。
“梧桐性格就这样,不争不抢的,要是我早知道邢爷一直在找他,我早应早吱声,”贺远卓话读者邢濯说但是眼睛一直往贺济悯那头瞄。
贺远卓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从邢濯开始找李梧桐开始,他就也跟着找,没成想还真就有了眉目,这人说来也巧,是以前一块儿混过的兄弟,但是家里最近不顺,就给长子李武琼改了名儿。
说原来的晦气,改成引凤梧桐。
吉利。
所以贺济悯还真就找到了,中间诸多调查,最后“训练”了这些时间,最后才把李梧桐搬出来。
要是李梧桐能跟邢濯多近乎近乎,自己就能多一个保障。
那头贺济悯倒是能听出来两人在这儿一唱一和挖苦自己,越听贺济悯就越想笑,但是现在还必须装出点委屈样儿,自己就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糖,自己低头瞧手机。
之后手机上就是文恩挺着急的几段消息。
-贺董,晚上天儿不好,要是在开车注意安全。
后头跟着就是一条当地的预警消息
【B省特大暴雨红色预警】
因为酒店里环境相对封闭,所以对外头的动静听得也不是多清楚,屋里空调开得冷,贺济悯往沙发上窝了窝,就点开看具体消息。
“贺董。”
“贺董。”
贺济悯听着自己被人叫了两声,就扭脸过去,看见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酒,就自己看新闻的时间,李梧桐脸上就染了层红,现在连人都挨邢濯靠的近了儿。
只有邢濯前头的那杯酒没动。
现在红了脸的李梧桐正劝酒呢。
“邢爷,”李梧桐把酒杯往邢濯眼前送,“以前是我不懂事,我也不会说话,就是这杯酒,您能不能——”
贺济悯在沙发上看着,但是没多说话。
只不过手里给津南发了消息。
-【您发起了共享位置】
对方那头倒是快,只不过马上就挂了,接着就来发消息。
-邢爷没回家?
-这天儿还在酒店?
-不怕遭雷劈?
然后无缝衔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贺济悯还轻微压低了声音,“津老板,开车过来躺。”
只不过贺济悯注意力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上,就没看见对面邢濯往这儿看的眼神。
“别叫得这么亲热,”贺济悯自己调了个姿势,“我他妈让你过来接人,这点儿时间都没有,我现在被酒馋死了,等会也想凑两口,没时间送你兄弟回去。”
津南在那头一个劲儿说可他|妈别。
“别让他喝,邢爷自一直以为自己喝完酒贼牛逼,能大杀四方那种。”
贺济悯听着电话那头已经开始窸窸窣窣穿衣服了,像是边穿边说,“我那这件事骗他有十来年了,每次我说的可真实了,什么喝完酒他是沉默如王装逼如风,神见了他都得磕头下跪。”
津南说完自己都急了,“主要是我每次瞎编的细节还都贼真实,说了这么多年,我都差点信了。”
津南叭叭一串接着时嘱咐,“我就怕邢爷在外面没点儿B 数,尤其是这几天有点儿飘,总之我去之前别让他碰酒,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沾完酒别说装逼如风了,实际上——”
“妈的是个一米八七奶声找哥的撒娇精。”
第36章
贺济悯琢磨着上次见邢濯喝酒的表现,确实头疼,所以就答应津南先帮他看着点儿,但是没等他撂电话,转头就看见酒杯已经在邢濯手里捏着了。
眼看就要往下咽,电话那头津南突然操了一声。
“这他妈是雨?操,是他妈老天爷他妈洗澡盆子炸了。”津南的声音跟瓢泼的雨声混在一起,让贺济悯有点儿听不清,他就下意识扣着手机通话口,问他,“雨太大?”
“我连门都出不去,你往窗户边儿上站站,看看这个破天,说明天地球就炸我也信,”津南说了没两句,话又绕回邢濯身上,“□□现在出不去,你把邢爷看住了,你不是说你弟,就是贺远卓也在那儿么,千万看住了,邢爷撒娇我想想就社会性死亡,要是让他自己知道了或者让贺远卓拍了视频,操想想都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