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番外(26)
巧合的就是贺济悯跟书里的年龄一样。
再过一个生日,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岁。
文恩一点应衬着,一边儿点头问,“那我们现在过去吗?”
贺济悯斜眼瞧了一眼时间,最后往自己身上喷了点儿香水。
文恩嗅着鼻子过去问,“您还有别的安排?”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贺济悯喷的这款是香奈儿某麝香款,明显就是调情的香水。
文恩反应过来的时候,特地站的远了一点儿。
因为现在的贺济悯实在是有点儿危险,就算文恩性取向没问题,但是要是被他瞧见像贺济悯这样身段的人物,不自觉的也想亲近些。
“项目要谈,但是在这儿之前,”贺济悯最后抖了抖手上的袖子,顺手从文恩身上摸了条细烟,“先出去玩儿一趟。”
文恩傻站着没敢动,只顾着蹭脑门儿上的细汗,然后低着头嘴里念着知道。
贺济悯在路上的时候,手里的烟就没断,一直到了个酒吧门口儿,才掐了烟朝门口儿站,他下车的时候耸了耸肩,然后没犹豫就直接进去了。
跟在他后头的文恩脑袋里装满了问题,但是还没等着开口,眼看人走远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贺济悯仰着头把酒吧里夸张的装饰都从眼里扫了一圈儿,嘴角一直就没往下落,没想到书里的这种主题酒吧也这么给劲,他常年混迹惯了,到了这儿才有点家的感觉,他顺着进去一直到了里头的空座上。
基本上他一坐下,就有三四个身材不错的男人开始朝这儿靠。
贺济悯看着文恩还在门口儿墨迹,就冲他招手。
对面的文恩才磨磨蹭蹭朝里进。
酒吧里面声音杂,混响就撞着耳膜跟闪得根本快看不清人的灯光一块儿,呼啸着朝人脸上砸。
文恩皱着眉头大声问,“贺总,来这儿干嘛?”
文恩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声音调到最大,但是基本上话刚出嘴,就被疯了似的空气掠夺了。
贺济悯虽然米没听真切,但是笑着把人拉着往沙发上坐。
等着他把文恩从座位上按稳了,自己就脱了他刚穿上没有十分钟的外套,人就跑到舞池中央扭身子去了。
文恩直接看傻了,他原以为贺济悯离开侯方元是苦海回头。
没成想疯的更厉害。
他们要谈得项目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而且看贺济悯这个架势,要是不花个把小时根本就出不来。而且文恩发现,就在贺济悯跳上台的瞬间,下面的人声就炸了。
之后的声音更是像往沸油里扔了把火,直接油星带火,炸窜了。
酒吧里头逐渐燥热,连音乐鼓点都密了。
“卧槽上头那个是谁啊?”
“别说,绝了,这身段可以,不上去试试。”
“试?你确定,你没瞧见人家随便扭两下的腰上挂的是路易威登,想泡他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手里有几个钱,这明显就是单纯有钱人过来玩儿的。”
贺济悯在上头找乐子,自然听不见下头对他的各种揣测。
可能是受书里贺济悯的设定,原来能混整个后半夜都不出喘的贺济悯,现在就有点儿头晕,后背黏了一身的汗,不过他一直往地下看,眼神从刚开始就开始勾人。
他眼神给到了,下面被他盯着的那个自然领会了意思,没一会儿也跟上来。
这会儿在台下,津南摸着下巴,用手蹭了蹭旁边坐着一动不动,但是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台上的邢濯。
“上次的贺济悯?”邢濯话闷,虽然字面意思是在问,但是口气已经算是笃定。
津南知道邢濯在这种场合视力不好,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拿着邢濯开上两句玩笑,但是今天看着邢濯实在是严肃认真,所以干脆就直说,“可不是吗,那会儿眼睛就一直盯着吴家的那个纨绔少爷,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吴家的那个败家少爷就被他勾上去了。”
“吴昊楠,”邢濯想着名字,“不成气候的东西。”
“对了,有件事儿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津南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趴到邢濯的耳朵边儿上了。
“贺国齐是贺济悯他爹。”
这件事传到B省的时候,在整个B省的公子圈里都传遍了。
贺国齐在北边儿的名头响,虽然整个贺家的业务在B省不多,但是贺国齐个人事迹也是业界大佬传奇圈儿里更加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个。
十七岁开始从南一直扛到北,混迹发达路上随便单拎出一段儿就能让各种后辈裱起来埋头苦学,还追不上那种。
但是别人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叫贺济悯的儿子。
这也是头一次知道除了贺远卓贺家居然还有一个叫贺济悯的大儿子在B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