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惹不起(603)
……
但现在的问题不是何固相信邵景事情就可以这么揭过去的,而是除了何固之外的所有人都怀疑邵景。就算何固想要保下邵景,也得是邵景能够洗刷自己身上的嫌疑。
毕竟除了何府的失窃案,还有前面几起牵扯到银面公子的失窃案,他们必须给失主一个交代。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邵景做的,就算何固力保,他们也绝对不能姑息!
何固也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就算心里相信邵景,何固也还是公事公办把邵景带去了衙门问讯。
帝韶景在听到何府失窃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麻烦差不多该上门了。
当何固带着人来客栈找他的时候,帝韶景的表现很平静。平静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何固。
虽然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何固,但自己喜欢的人带头来抓自己,这他妈得是多大的心才能没感觉,甚至还笑嘻嘻地对对方说一句辛苦了?
他又不是傻了!
尽管知道邵景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何固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难受。想找机会跟邵景解释,可是邵景完全不搭理他。
何固气闷,只能憋屈地卖力继续追查真凶的下落。
邵景很配合衙门的工作,问什么答什么。可关键问题就是,虽然很配合回答各种问题,却也没有任何一个回答能够清楚地证明他与这几起失窃案无关。
衙门这边继续一筹莫展,同时对于邵景也更加紧审问调查。
另一边何固带着一批人仍旧奔波于案发现场。
只是巧合的是,在帝韶景被衙门带走之后,镇子上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失窃案。就连小偷小盗的都没有。
镇子上之前偶尔出现的陌生脸孔也都消失不见了,镇子仿佛又恢复了之前的安宁。
这不由地让众人越发觉得,这些失窃案都跟这个叫邵景的人有关。甚至不少民众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邵景就是那个盗贼,于是自发请|愿,要县衙给邵景定罪。
县领倒是想给他定罪,可问题是他没办法洗清邵景的嫌疑,但也没有证据给邵景定罪啊。
就在众人都是一筹莫展的时候,负责搜查邵景住所的人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重要的证物。
不是别的,恰好就是何府失窃的那块玉牌。
负责搜查的人说是在邵景房间的床底下找到的。跟玉牌一起找到的还有一套夜行衣。
这可不是巧了吗,要证据就立马来了证据。这下帝韶景无论怎么辩驳都没用了,用衙差的话来说,就是证据确凿。
证据确凿?
帝韶景比谁都清楚,这证据根本就不能算是证据。他自己有没有做过这些事自己能不清楚吗?他根本就没有去过何府的佛堂,这玉牌怎么可能是他偷的?
除了那一夜他跟何固是分开的之外,其他时间他们几乎都在一起。而这玉牌根本就是在他被带走后,有人故意藏在他的床底下的。至于这个人是谁,帝韶景根本不作他想。
除了邵潜不会再有别人。
邵潜就在他身边,一直躲在他的身边。
这个认知让帝韶景的眼底充满了杀气。
因为证物的出现,帝韶景直接被收押再审。其实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不能出现什么决定性的证据,邵景的罪名基本上就是定下了。
……
帝韶景坐在牢房的地上,一身白衣依旧一尘不染,丝毫不见锒铛入狱的狼狈,仿佛他只是来此小住片刻。而这儿也不是什么牢房,一间客栈的房间罢了。
这般轻松的姿态,看在狱卒的眼中不免有些不顺眼。但又不敢去招惹。
“呸!装什么清高,迟早扒了你这层皮!”脸上横亘这一道疤的狱卒恶狠狠地路过,对着帝韶景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帝韶景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仿佛眼前根本没有这么个人。
狱卒越发不爽,抽出腰间的鞭子,打开牢门就想进去好好教训这人一顿。只是刚打开牢门,还没来得及解开鞭子,身后就传来一声怒喝。
“你在干什么?!”
狱卒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发现何固带着梁业走了进来。
“何捕头!”狱卒赶紧退出来,一脸谄媚地对着何固点头哈腰。
何固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哎,好嘞!何捕头您忙!”狱卒夹着尾巴溜了出去。
何固看向牢房内,邵景一身冷清地坐在地上,听到他的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复又低下头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发呆。
何固微微皱眉,对身后的梁业抬了下手,示意他在外面守着,然后自己走进了牢房内,在邵景面前蹲下。
“阿景。”何固轻声唤道。
帝韶景抬头看向何固:“有事?又来问什么?我知道的我都说了,还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