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妇(218)

作者:木子

盼儿被褚良抱上了另一辆马车,这马车看似不起眼,里头却别有乾坤,摆设精致,空间也算不得小,不过即便软榻能容得上数人并排坐着,褚良这厮依旧将盼儿死死箍在怀里,结实的胸膛又热又硬,大掌按在她腹部,威胁意味儿十足。

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栾英,此人身为褚良的贴身侍卫,在他身边伺候的年头也不算短了,但一想到有这么个耳聪目明之人在车外,褚良还不管不顾的想要胡闹,盼儿如坐针毡,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腰间横着的铁臂却突然一用力,又将娇儿捞了回去。

褚良一把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满头黑发披在肩膀,又柔又顺,比起最柔滑的缎子也差不了多少,两指狎起发尾,一点一点缠绕着,对着白皙如玉的脖颈吹了口气:“算算日子,应该调养的差不多了,夜里黑灯瞎火,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郡主莫不如让本侯仔细瞧上一眼,这样一来,也能彻底放心……”

这人一口一个本侯,听着语气分外正经,但细细揣摩他话里的内容,却让盼儿面红耳赤,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杏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暴露了女人并不平静的心绪。

男人粗噶一笑,将手里头把玩的发钗扔到一边,从女人宽大的袖口中摸出来了那只沉香木盒,好歹与小媳妇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褚良对她的性子也有几分了解,知道盼儿谨慎,面皮又薄,是绝不会将这磨镜之物留在宁王府的。

“你不说话,本侯便当郡主同意了……”

褚良伸手,探入到薄薄的衣裳里,手掌又粗又硬,按在柔软娇嫩的腹部,磨得软肉都红了,盼儿惶惶睁眼,水润润的杏眸盯着褚良,赶忙按住他的手,口中哼哼道:“别……”

此时此刻盼儿的嗓子虽然还没大好,但简单的几个字却能说清楚了,可惜还是有些费力。

听到小媳妇沙哑的声音,褚良即是心疼又是恼怒,那耶律贼人当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手伸到盼儿身边,他真以为自己中了牵丝蛊,不出数日便会暴亡,如今得知他没死,怕是已经心急如焚自乱阵脚了。

“有什么不能看的?先前在假山里头我都尝过数次,现在也不吃你入口,只不过瞧上一眼,褚某知道郡主身娇肉贵,别人是万万看不得的,不过褚某也不是外人,,这般小气实在不妥……”

盼儿恨恨的瞪他一眼,伸长胳膊要去堵住褚良的嘴,细嫩掌心按住后,男人下颚处正好长出一层细密的青黑色胡茬儿,虽然刚剃过不久,但却刺手的很,扎的盼儿手心隐隐发麻,还没等怎么着呢,她便觉得一阵濡湿,原来是这禽.兽卑鄙无耻的在舔.舐她的手!

好像烫着了般,盼儿赶忙将手收回去,两手一并按在肚子上,不让褚良乱动。

说起来,他跟褚良成亲这么久,虽然称不得老夫老妻,但对彼此也十分熟稔了,要是放在平常,盼儿心里虽羞,却也不会拦他。但自打用了那劳什子药膏之后,明着说有调养身体之功效,但也不知怎么了,越用她便越觉得不对,嫩生的好像没破瓜的小娃一般,原本那处的毛发便稀疏,此刻却光洁一片,丁点也无,简直……羞煞人了。

两人在马车里闹腾了一通,到底没有真遂了褚良的心意,等到马车安安稳稳到了废庄后,盼儿正要下马,却突然顿了一下:“闫、红、衣?”

褚良也没隐瞒:“闫红衣的确在此,她身边有不少侍卫看着,就算插翅也难逃。”

现在盼儿已经断定,闫红衣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不过她也不是心慈手软没有底线之人,即使两人体内流着相同的血,但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盼儿心里头厌恶多过于怜惜,毕竟闫红衣要害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丈夫,是她儿子的父亲。

只要一想到褚良被这么一个女人害的险死还生,盼儿整个人好像在冬日里掉进了冰窟窿般,浑身发冷,牙齿也直打颤。

见小媳妇脸色不好,褚良皱了皱眉,关切问:“怎么了?”

盼儿摇头,握着男人的手下了马车,周庄头迎了上来,看清了盼儿的面目后,也没有丝毫惊慌,毕竟周庄头虽然不是定北侯府的人,却跟忠勇侯府脱不了干系,石进也并非简单人物,怎会看不出他那白得来的继女早就换了个人?

有上头的吩咐,周庄头只当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恭恭敬敬的将人迎进去,一张嘴严实的跟蚌壳儿似的,根本不会胡说。

小夫妻两个往房里走,褚良试探道:“你可要去见见闫红衣?”

“我、想、见、娘”

盼儿对闫红衣提不起半点兴趣,倒是马上快临盆的林氏让她放心不下,趁着林氏还没发动,若是让她喝下些灵泉水,定能强筋健骨,对腹中胎儿也十分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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