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120)
“喜欢。”郁奚说。
傅游年又想亲他,被郁奚拿花挡在中间,只好安分地重新躺下。
郁奚把花小心翼翼地在身后放好,然后拿出手机,去翻了下载的歌还有视频,把破风的全都选中删除,给傅游年看,“我下午听罗哥说了方舒怀之前欺负你,我以后都不听他们的歌。”
傅游年本来还不懂他为什么都删掉了,毕竟有些视频还挺难找的,而且今天听演唱会的时候,旁边都是在拍照和录像的人,郁奚一直都没拿手机,只是安安静静地跟他坐着。
听郁奚说完才明白过来,克制住笑意,说:“罗辰话真多。”
“那你今天晚上在演唱会开心么?”傅游年侧躺着,手肘屈起枕在上面。
他是不舍得郁奚失望,才想带他去演唱会。
“我喜欢跟你去听演唱会。”郁奚拉起毯子挡住半张脸,露出来的半截耳廓通红,他在毯子底下拉住傅游年的手,去摸他手背那道已经不明显的伤疤。
“其实没多大事,”傅游年拿出来给他看,那道疤还不如手背上的青筋显眼,“而且我回头就把他手腕拧脱臼了。”
“你高中总跟人打架么?”郁奚抱着傅游年的手问他。
“差不多,”傅游年说,“学校附近的小混混都跟我动过手,那几年成天跟罗辰在后街打架。”
傅游年那几年脾气是真的差,有时候放学跟罗辰在路边抽根烟,和对面职高的人互相看不顺眼都能当街动起来手的程度,就好像那个年纪总是有用不完的蛮力和无端上涌的气血。
傅游年忽然很想知道郁奚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但转念一想,郁奚才二十出头,其实高中毕业刚两三年,大概和现在差别不大。他原来没怎么在意过年龄,现在想到自己比郁奚大了六七岁,又觉得有点郁闷。
郁奚看他忽然不说话了,仰躺着一直在看车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凑过去额头抵着他的肩膀。
傅游年完全禁不住这种不动声色的撒娇,转过去抱住郁奚,故意逗他:“你还觉得方舒怀打鼓好听么?”
“不好听。”郁奚摇头。
郁奚还想说如果你去打的话,现在肯定比他更厉害,可红着脸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抬头在傅游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一开始傅游年也没较这个真,酸归酸,换成郁奚喜欢别人他肯定也酸,不至于因为这个有多讨厌方舒怀,但现在不光不讨厌了,他还想给方舒怀送个锦旗,挂在他们乐队工作室的墙上,每天来来回回都能看得见,上厕所也得被迫瞄一眼。
他低头小声地跟郁奚说,郁奚听完趴在他怀里笑,眼泪差点笑出来,说:“你好幼稚。”
“我就跟你这么幼稚。”傅游年又去亲他。
他说一句话就忍不住想去亲郁奚,今晚都不想回酒店房间住,只想跟郁奚一直在车里躺着。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确实是恋爱脑,上午还跟李尧说后半年多安排一点工作,现在没开起来的公司都不太想要了。
“我不想搭理谁,你也不理他么?”傅游年被推开后低头问郁奚。
“不理。”郁奚有点色令智昏,他抬头看向傅游年的眼睛,觉得像跌进了深邃夜空。
“那你也不要收那个‘服了’当徒弟。”傅游年说。
“我上次就把他好友删掉了,”郁奚翻出手机给傅游年看,“游戏里还没顾得上删,现在去删了他。”
傅游年按住他的手,“不用,下次他再问你,你就说有徒弟了,只要一个徒弟。”
郁奚干脆在游戏系统里收了傅游年当徒弟,把头衔挂上。
傅游年冷静下来觉得有点丢人,但除了他跟郁奚,谁也不知道,郁奚也不嫌弃他内心其实是个这么幼稚的人,那别的都无所谓。
“明天录完最后一期我得去沪市一趟,”傅游年揉了揉郁奚的头发,“等我回来给你发消息。”
“去干什么?”郁奚问。
“有个电影节,”傅游年有点喜欢他这样问自己去做什么,还想让郁奚多问几句,父母过世后他没了家人,几乎没有人再这样问过他,“我去给别人颁奖。”
郁奚点点头。
傅游年搂着他时不时亲一下,郁奚脸上的热度几乎没有褪下去过,在傅游年想加深那个吻时,郁奚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抬手捂住了傅游年的嘴。
傅游年很轻地挑了下眉看他。
“我忽然觉得我很吃亏。”郁奚小声说。
“你哪里吃亏?”傅游年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咬得有点重,然后被踹了一脚。
“我还没拍过吻戏呢。”郁奚认真地有点遗憾。
傅游年还当他要说什么,听到之后直接气笑了,狠狠地说:“你想跟谁拍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