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60)
“分红?”
“对啊,上月的结余已经超过我们苏式任意一家店铺的利润了,这其中不少都是你设计的衣衫赚得的。”
这就有收入了?
许流深开心不已。
“也别高兴太早了,”苏蕴提醒,“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没人订,而是人手不足出不了活儿,就这些下了订的已经排期到下个月才能交货了。”
“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小鹦鹉,她有来吗?”许流深想起来这茬。
“有,自己来的,可怜巴巴的借银子,我叫关叔支了二十两给她。”苏蕴犹豫了一下,“不过别太抱希望,这年头穷苦人家太多,多得是借了银子就再也找不到人的,这钱就算苏姨的,我也是实在看那孩子可怜。”
就算小鹦鹉再不出现,许流深也不意外,天地不仁万物刍狗,被生活逼到绝境就无所谓守信的人,海了去了。
“嗯,没事,我还有别的路子,放心苏姨。”
苏蕴对她有信心,点头道:“第二批货也加紧运了来,照最近每天的经营状况还可以撑一段,对了,昨日店里一整天都没卖掉一匹锦缎,我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伙计出去一打听,原来姑娘们全都跑去看太子殿下大婚巡游了。”
“对了阿深,你是哪日办的婚事?”
许流深呛了口茶水,狂咳不止。
“都当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这么毛躁。”苏蕴一边说她,一边在她背后拍了几下。
“我啊,二月、二月初一。”许流深回。
“啊,难怪,”苏蕴向来不爱凑热闹,、
二月初一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大户人家娶亲,她也不清楚,“对了,阿深的夫君姓什么?”
许流深背后冒汗,道道都是送命题。
她突然灵光乍现。
“苟,我夫君姓苟。”
“姓苟?”苏蕴问,这姓氏太罕见了。
“对,就是‘苟利国家生死以’的苟,我夫婿家是晋南过来的。”许流深说的煞有介事。
苏蕴对晋南一带并不了解,不疑有他。
许流深在傍晚之前回到垚园,丫鬟太监们在偏厅里围坐一桌,闷头剥瓜子,乍看有种无照无牌小黑作坊营业的即视感。
瓜子仁用油纸包成八小袋,纸绳打上蝴蝶结,许流深又找了个双层食盒,整整齐齐放进去,还盖上张红纸,颇有仪式感。
“看到了吧,人靠衣装马靠鞍,”许流深满意的检查一遍食盒,一边对大家说道,“普普通通的瓜子仁,这么一打扮,就成了宫廷瓜子仁。”
宝莲弱弱接话:“看起来就像奴婢们吃不起的样子。”
许流深亲自提了食盒,跋山涉水奔着麒麟殿去了,不料扑了个空。
“什么?又去打猎了?”
周嬷嬷点头,“是的,太子殿下去打猎,一来一回通常是两天。”
“可明日是大婚第三天,是回门省亲的日子,是没人提醒他还是他就没走脑子。”许流深撂下脸,周嬷嬷脸色微变,不敢做声。
大婚之夜独守空房她豪不介意,被赶到东宫最远的宅院她更是乐得随意。
但缺席回门省亲,不行。
无人不知叶枢对这桩婚事有多不满,包括许知守。
但为人臣子,心中再是忧虑,也得谢着吾皇圣恩、欢天喜地得把闺女嫁出去。
山长水远,外嫁后妃几年难得获准省亲一回,若没出什么大事,做臣子的自然是默认女儿在宫中衣食无忧,过得还不错。
可她若是刚大婚后三天就独自回门,许知守一定会觉得她受了委屈。
她爹一不高兴,许流深就会认为,叶枢确实叫她受了委屈。
放下玉佩,许流深提着食盒掉头就走,周嬷嬷惶恐的跪下,目送来时脚步轻健面带笑容的太子妃气场大开,长腿大步满身戾气的走出麒麟殿。
转天天还未亮,许流深早早起来,带着宝莲回了宰相府。
门口侍卫不敢请太子妃亮出太子腰牌,直接放行。
远在西郊围场百里以外的大营帐房里,同辛阖上密信烧掉,面色严肃:“殿下当初未雨绸缪,现在看来并不是杞人忧天,滇南,果然有变。”
叶枢喝了一大口浓茶,捏捏眉心,“传信,叫岑西平回来。”
“什么名头?”同辛问。
“本王大婚,回京贺喜。”
叶枢说完突然手一顿,“今天……初四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叔:虽然我是个不重要的打酱油的,但你摇花手该教我还是要教的。
许流深:好好好,857走起来~
叶枢:不、许、去。
☆、兼听
一车二人赶个大早儿到了宰相府,周嬷嬷依例备下不少贵重礼物,许流深来者不拒,又拿苏蕴结给她的分红去买了几坛顶好的太雕王——是亲爹最爱,也是“诱供”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