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110)
叶枢摔门的重音好像在房间里回荡了很久,确信他真的走了后,她才慢慢把衣服穿好,擦了擦眼角,早也风干了。
哭确实是委屈,但抒发出来通畅了不少。至于后来的一系列手段,已是情急之下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让二人关系冷却下来的法子。
那日豁出去帮太子脱罪,毕竟关乎到他地位是否稳妥,那也就牵涉着她日后的生存环境是否安逸。
于是只当借位拍了场裸戏,她思想上很是端正,除了爱岗敬业之外并没别的乌糟念头。
可那日皇后一行在前院耽搁了一阵,他二人坦诚相对的躺在一起,时间稍一长,就不免有些尴尬。
许流深才幡然醒悟,古人大约不太好接受这么奔放的风格。
尤其是身边那位药性还未散尽。
她翻了个身,老实的窝在床的外沿,特意隔开一掌宽距离,锦被被撑起来,中间蹿着凉风。
他就躺在她背后那么看了一会儿,伸手掀开自己这侧锦被,都盖在了她身上。
周身生暖,暖得她心里像有只狗爪子挠了挠。
也正因为这个,深知这狗男人并非那么没有下限,她才敢以退为进逼得他落荒而逃。
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她都得承认,自那日落水之后,太子待她好极了。
可她跨不过的也正是这个“落水之后”。
她扮丑时,他巴不得与她山高水远不复相见,不巧暴露了真面目后,他倒是惊天反转了。
比这更糟的是,她惊恐的意识到自己从不知何时起,竟开始介怀这件事,会质疑是否没有这张颠倒众生的脸,他也不至于将她捧上了天。
——她觉得有点大事不妙了。
思来想去之后,决定私下叫人去走动,替他张罗纳妾事宜。
想他名声在外,多几个大美人儿绊着,兴许这劲头很快也就过了。
可他突然凶巴巴的扑上来,实在是勾起了她不愿念及的回忆,大手箍得她脸生疼叫她无力抵抗,舌尖一阵痛麻,激得她眼泪就出来了,这一哭,就收不住了。
去狩猎了也好,既是横生了枝节,那就趁这机会将它折了修正过来。
这里终归只是黄粱一梦,
她是要回去远方。
西郊猎场三十里外的隐秘帐营中,岑西平破天荒的没再缠着叶枢下棋,而是温了些酒水,就着烤羊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你也有这时候,”他吐了个骨渣子,“怂的躲到这儿来,害我以为有什么事生了变,连夜跑了来。”
软塌上那人丧得不行,连反驳也不想,大概说了下本来气氛和美的教着练字,怎的一听要给他张罗纳妾,情势就完全失控了。
“不能吧?”岑西平放下手中羊腿,“到现在都还没……”
宫宴上两人好得眼里都看不见别人,竟然就只是做做样子?
叶枢白他一眼,“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差点撅了岑西平一个跟头。
这人自小就能说会道,长得又机灵可爱,皇上最宠的就是这个小儿子,派给他的太监宫娥都得是内务府顶会逗闷子哄人的,他便于宫人日常的潜移默化之中修炼得道,嘴皮子爽利那是童子功,只那时年少,还不懂得哄别人,只哄的他的生母晏贵妃日日笑弯了眉眼。
大了后位高权重,扑着他的人多了去,他但凡愿意,连开口都不必,一个眼神就能涌上来多少高门千金权贵之女。
如今没想到,还有需要他费心思去哄的人。
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哄不好。
“到底是看人漂亮故意躲着你,于心不甘?”
叶枢张张嘴,想否认,似乎多少有点这心思,可要他承认,也绝不尽然。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来了这里,你要么就留下陪我操练几日兵马,要么就回去替我盯着那几个鬼。”
许流深也说了差不多这意思的话——他到底是觉得不甘心,还是图她姿色。
这话,其实也戳得他心里发酸。
岑西平放下手中羊腿:“听这意思,三两天还不打算回去?”
叶枢摇摇头,“不回,我觉得可能前阵子太腻着了,我也需要冷静,想想清楚。”
岑西平:“想什么?”
自然是想,他到底图她什么。
同辛就是在这当头进来的。
“爷,城里飞鸽传书来,太子妃染了风寒发起烧,刚叫了御医。”
他本是进来献宝的,收到消息时还庆幸走前偷偷留了信鸽给宝莲,不消半日,就派上了用场。
“马已经备好,殿下何时动身?”
叶枢放下酒壶,“本王何时说过要动身?”
同辛一怔,半晌回不了神。
他和宝莲把近来这些事儿掰扯了许久,才算捋明白自己被扣月银原因何在,想要借机表现,难不成又是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