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40)
除了对现代科技的追求外,他也喜欢古典的风格,对某个神秘国度的文玩古画更是颇有讲究,在古玩文物研究这方面的头衔可以一口气说二十个不重样。
第一次翻看这本厚厚的履历时,雷昂感慨原作里可谓是把所有的光环都加诸给海因斯一个人。
却只让他干些脑残的事。
海因斯没有理会他的助理,走到太阳椅上躺下来,夜间运动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休息,而他休息时最恨被人打扰,温尔身为他的助理,当然知道这一点。
但温尔还是跟过去,他清楚自己的老板此刻最想得到什么消息。
他甚至知道,如果今天雷昂出现,一定会被自己带到这座别墅,然后成为这座别墅的主人,也许再也别想出去。
海因斯一共有八个助理,温尔却是其中最受信任的,原因便是他通透,敏锐,且懂事故。
“他没来。”温尔干脆利落地说了三个字。
海因斯端起小桌上的鸡尾酒。他深吸一口气,舒舒服服地躺下去,道:“你有没有将我的话转告给他?”
“全部转告了,他收了钱。”温尔回答。
海因斯笑了笑,在他看来,只要一个人收了钱,事情便有转机的可能。
世上任何一分钱都不是那么好拿的。
提到雷昂,海因斯的眼神有些涣散。
他和“雷昂”的认识是个错误。
他们纪轻轻纵横商界,从来没想到会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阴了,于是一怒之下将对方抓了起来,关在家里。
海因斯不是智力有问题,他当然知道“雷昂”是无辜的。毕竟以“雷昂”当时的年纪和阅历,加上又是穷学生,根本连X药是什么成分怕是都搞不清楚。
但他还是选择迁怒于“雷昂”,因为“雷昂”亲眼目睹了他的失控,并且“雷昂”的存在就是那个夜晚的证据。
于是他借着由头,将这个证据强行锁在自己身边,不让这个证据流落在外,被幕后黑手得到。
只是,后来事情渐渐变了味,海因斯慢慢爱上了鞭/打“雷昂”的感觉。
那个人被虐/待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了……
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沾上青色和紫色交错的鞭痕,看着他的眼角渐渐被濡湿,听他用小猫似的声音哭着哀求,听他发出细细的抽泣声。海因斯便感到一阵不知满足的火从脊椎一路燃到大脑,恨不得将他打碎再拼起来再打碎掉。
在将“雷昂”关起来之前,他从没接触过艾斯艾慕,在有过那段折磨“雷昂”的经历后,他对其他人再也没有了兴趣。
“雷昂”逃走后,他不是没有去过相关的俱乐部,只是那里供人发/泄的“玩具”总是少了那种味道。
回味着那段往事,海因斯有些可以理解一些人偏偏喜欢看虐/杀小动物视频的原因,听它们尖叫,看它们悲惨地死去,那种比吸du更强烈、又不会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实在令人沉醉。
“雷昂”离开的那段时间,海因斯干什么都很烦躁,他每天的时间安排其实很紧,但还是每晚都要准时折磨“雷昂”,原因就是这种游戏已经成为他最好的发/泄压力和变/态心理的手段。
“雷昂”离开后,找不到替代品的他常常出入俱乐部,毫无怜悯地折磨其他无辜的“玩具”。
但,那种满足感始终没有再次出现过。
“没关系,”海因斯一语双关地自言自语,“一次不行,多来几次。”
温尔低下头,道:“是我没有把事情办好。”
海因斯从萦绕着他的深深的回味中惊醒,转头错愕地看了温尔一眼,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便微笑道:“我的错,我忘记了爱情中的另一方是需要被哄的。让你去的确不合适,我应该多多做些宠爱他的表现,将他追回来才对。”
既然微笑的时候,他的眼中也是冷的。
温尔静静地点头,道:“您说得是。”
“不知道现在的人都喜欢怎么样谈恋爱呢,”海因斯开玩笑似地喃喃,“是啊,早知道我就该多听听那些爱家人士的宠妻经验,不是都说,追妻得像经历火葬一样吗?
“要将他带回来的。以前有人跟我说过,对待恋人得日以继夜地疼爱,对方才不会跑掉,你说是不是?”
温尔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恭敬地说:“我也这么认为。”
将他带回来,继续像以前那样,关在房间里。海因斯想。
他在俱乐部的那段时间学会了很多东西,才知道仅仅是“鞭打”实在是太浅显了,那些摧毁一个人的身心的玩法要多少有多少。
这次要特定的房间,要摆满各种工具,一想到“雷昂”趴在行刑台上无力反抗,被那些工具轮番折磨的模样,海因斯激动得双手颤抖,竟将一旁的砚台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