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炮灰不称职(穿书)(129)
“母亲,孩儿不曾想过欺瞒您,但这次还请母亲原谅孩儿的任性。”他沉重的低下头,高举双手作揖。
“唉,这事儿,我一人同意不可,后日你父亲便回府了,你自己和他说道吧。”陆夫人一只手轻扶了一下自己头疼的额头,另外一只随手对他挥了挥手示意。
听着母亲颇为不愉悦的话,陆书昂心里更是愧疚不已,他便想上前搀扶着她回房,却被她又挥手示意不用。
“不必了,既然你一心要离这里远一点,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待会我便派人先过去为你打扫gān净罢了。”虽然她对陆书昂有些失望,但她还是舍不得怪罪他,还是担忧起了新府邸的事情。
“孩儿,谢过母亲。”陆书昂心头一动,终于忍不住跪伏在地上道谢。
“傻孩子,你这是作甚,快快起来罢了,不就是住远些么,有多远,不就是几步路而已。”陆夫人连忙急着扶起陆书昂,但陆书昂还是坚持行了大礼。
“唉,你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性子倔,太像我当年了。”陆夫人无奈的叹息一声。
但她现在还不知道陆书昂还可以更倔,不过也是后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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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昂和陆老爷的谈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重重,而是风轻云淡的说了几句,陆老爷便依了他的话,只因他现在必须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陆家继承人了,所以在这个方面,他是不会太冷落陆书亦,寒了他的心。
重新翻新之后一月余,陆书昂也没有时间入住,而是早早收拾东西准备往中州城赶去,好去参加乡试了。
这一次,他依旧不喜欢太多的人跟随着,只是选了两三个人,便匆匆忙忙的赶路了。
这一次又是他们离别的时候,苏莺娘是不可能再跟随着,而是留下来陪伴也着即将面临府试以及两个月后的院试。
这一次童试的时间抓的比较紧,三月中旬县试,六月下旬府试,九月初旬院试。
而乡试便也是在八月份下旬开考,所以基本上苏敬之和陆书昂的考试时间有所重复。
可不同的是,陆书昂要去千里迢迢的中州城开考,所以基本上都是提前一两个月去为最好的时间。
现今正是紫翎花开的正盛的时候,六月初,天气热,行人并不多,所以送别人的也不多。
一条路,一辆马车,便载着陆府的希望缓缓地离开了。
苏莺娘沉默的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她握紧了手中那一束最娇艳欲滴的紫翎花,这是刚才陆书昂送给她的花,很美也很香,但如果是用它来道别的话,她宁愿永远都收不到。
暗抹着眼泪看着马车远去的马车,陆夫人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她觉得自己就像放飞了一只自己辛辛苦苦的养的雄鹰高飞远走他乡,格外的心酸。
陆老爷皱着眉头看着哭哭啼啼的陆夫人,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张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任她哭个痛快淋漓。
陆书亦倒是这些人里面最冷静的人,他静静地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全然把自己当做事外之人。
虽然他才是他们亲生儿子,但却宛如收养的野孩子,没人疼没人爱,有时候他总在怀疑他是不是才是那个捡回来的野孩子。
陆书亦经常会待着角落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怀疑人生。
等到陆夫人哭过以后,红肿着眼睛往回走的时候,她忽然瞥到苏莺娘手中有一束花,那是紫翎花,也就是情人花,用来情人之间互诉衷肠的信物。
“咦,怎么好像我和陆书昂院子里的紫翎花?”因为整个陆府只有她的小院和陆书昂的静逸轩种有一些紫翎花,这紫翎花一看便是刚摘下没多久的花,陆夫人难免会有所怀疑。
虽然一直这样想,但这回程中,陆夫人也没找到机会将心中疑问问出来。
最后还是等到陆老爷和陆书亦俩父子结伴同行离开小院之后,陆夫人才将她唤到眼前,神色不明的问:“莺儿,你刚才手中的紫翎花是谁送的,怎么这样好看?”
听着陆夫人的问话,苏莺娘便知道不妙,脸色看起来有些发白,但她硬着头皮回答:“是“他”送的。”
““他”?他是谁?”陆夫人继续追问。
这一句追问,苏莺娘整个头皮发麻的很,现在也不是坦白的好时候,她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看着不肯吭声的苏莺娘,陆夫人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她不想承认。
“有些话,我就不明讲了,这紫翎花也不是那么好种的,整个陆府就两个地方种有,所以我对你很失望。”陆夫人不敢深入开展深究,她只当是苏莺娘自己起来妄想,起了攀附之心,那紫翎花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