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慢穿](635)

作者:一只虫

这些都曾经得到过印证,这些个看八字的高人也并不知道这两个八字的归属,所以这结果直接把两主仆给整懵了,之前觉得他们不准吧,年氏的八字倒还真被他们给说着了,所以林氏是当真不克她?

主仆二人折腾了一六十三遭,最终得出了这么个不痛不痒的结论,虽然有些不甘心吧,毕竟如果当真相克的话,兴许还能找到一些克制林氏的方法,不相克其实也不妨碍找,但弄了之后,也是旺不了她自己的,还得担个摆弄巫蛊厌胜之数的风险,实在划不来啊!

倒是有一位高人曾与福晋的人提过一嘴,年氏与林氏的八字是相克的,准确的说,是年氏的八字有压制林氏之兆。

福晋琢磨了一下,暂时还没从这里面看出什么有利可图的点来,既然没好处,福晋自然不会去做便宜了年氏的事情。

于是这个事儿最终也就先这么不了了之的放着了。

但福晋却不知,她的动作都被捕蝉子给汇报到了胤禛的案头,胤禛对此事自然是厌恶至极的,虽然福晋什么也没做,但这不代表她的出发点就是没有恶意的,另外,年氏压制思思这一点,也叫胤禛没法不在意,因为昨日,他刚刚为他派去江南的捕蝉子的报信而怒火中烧过。

因为密信中称,在江南看到了年家的幕僚与两江总督舒穆禄·赫寿的长子舒穆禄·长喜在酒楼包间密会,因为江南是赫寿的地盘,所以长喜身边的守卫并不严谨,捕蝉子找到机会,混进隔壁包间,自窗缝处听到了两人的一些对话。

那包间其实也被赫寿给包下来了,为的就是防止隔壁有人偷听,不过他带来的下人只守在了门口,包间内是没有人的,毕竟有些话也是不好被下人给听了去的。

另外,赫寿包间里的窗户也是打开的,怕的就是窗外有人,因为包间对着的是客栈的后院,这也是防着街上有人认出两人来。

而这两点倒都方便了胤禛派去的捕蝉子,于是年家的幕僚口称年二爷赏识八爷,而长喜回应八爷也十分赏识年二爷才能的寒暄之言,便呈在了胤禛的案头上,顺带的还有年家幕僚去往江南的目的,竟是胤禛早有预料的那个,想要借由毁了林家,顺势拔掉思思的可能手段。

年羹尧竟是与老八早有暧昧,而年家竟想要借由老八的势力来干涉他的内宅,这等背主欺主的奴才,实在可憎可恶!

吃着爷的饭,却朝着老八摇尾巴,可当真是条好狗!

胤禛虽气恨年羹尧乃至年家的背叛,但年羹尧如今已成气候,想要动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此时动他,对自己来说,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胤禛沉下心,此时方是当真将年羹尧当做了一枚彻头彻尾的棋子。

另有林家一事,年家既然找上了舒穆禄·赫寿,他在京城未免鞭长莫及,即便是师爷早就给林家送去了,但舒穆禄家乃江南之地头蛇,能量之大不是小小一个林家能够抗衡的,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官场上混,哪有十全十美的,哪怕是一心为了百姓着想的良官,在有些小节上,也是不好执拗高洁的,而真正高洁的人,又鲜少能做好分内的事务,所以,若赫寿当真对林家出手了,林家恐怕当真会凶多吉少。

胤禛摩挲着扳指,最终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盐字,如今,也只能和舒穆禄家比比谁更快了。

第二日,便有人去敲了登闻鼓,状告两江总督舒穆禄·赫寿官商勾结,将官盐充作私盐,中饱私囊,陷害朝廷命官。

而告状的人,正是被陷害之良臣之女,或者说是曾经被赫寿的利益集团给扔出来的废子,此女子原该被充作教坊司的,却是叫胤禛的人给偷梁换柱了,当然,此女以为这是家中忠仆做的,因还有兄弟被判了流放,所以母亲将翻身的证据交给了她。

这个人,或者说是这枚棋,早就在胤禛的手上,只是他一直在权衡着出手的时机,如今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些事情,舒穆禄·赫寿到底做没做,康熙心如明镜,但这个位置,不贪基本是不可能的,另外虽赫寿貌似投到了老八的门下,但这朝中众臣,没门户的实在也是不多,真计较这个,康熙也是计较不过来的。

所以在查清楚赫寿的具体犯案金额之前,康熙不打算动他,反正最后都是要抄的,且先养着他又如何,抄一个两江总督的家,可比盐税的收入高出太多太多了。

赫寿既已投入老八门下,他抄着也不心疼啊。

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康熙是愿意多留赫寿一些时日的。

只是如今这证据已经递到了手里,且看那‘冤死’官员生前之笔记,记录着赫寿每年年关时都会向京城送一大笔银子,这笔银子进了谁的口袋,康熙虽心有猜测,但也是摸不太准赫寿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主子的,反正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笔银子没进他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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