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我成了海王(77)
“哪十佳啊?”
“长得好、长得好…长得好”白汐一共重复了十遍,听得桃施然笑着摇头,“对,没毛病,我徒儿最美。”
离上场还有十分钟,白汐一边做着拉伸运动,一边和桃施然闲聊:“师父啊,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啊?”
“你失忆啦?”桃施然意味不明的看着白汐,陪着他一起放松肌肉,面上虽感奇怪,可嘴角仍挂着笑;“你以前啊,像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孩,就是那种童话世界里的傻蛋。全世界恋爱最大、相信一见钟情、相信真心不负…还…相信铁棒磨成针…”
伴着桃施然稍显苦涩的笑,白汐耸了耸肩:“嗯,和我想得差不多。”
原主不就是这样一个恋爱脑嘛,相信人间至纯、相信人间美好,并一直坚定自己所坚信地。
白汐这边正和桃施然边做准备工作边侃大山,却见乐高从远处跑了过来,看见白汐后两眼一亮:“汐汐啊,你二舅子找你。”
“二舅子是什么鬼?”
“就是贺澜琪啊,贺澜宸是小舅子,贺澜琪不就是二舅子了?”
“…”没毛病,就是有点傻,“他在哪里啊?是他亲自找见你,让你来找我得吗?”
乐高摇了摇头:“一个助理让我带话的,说是他有急事找你。”
白汐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藏在幕布后,偷偷地朝观众席望了一眼,盛美丽旁边已经坐了两个人:贺澜宇与贺澜宸。
他们两兄弟虽坐在一起,脸却是相当的臭,唯有心大的能填海的盛美丽无半分察觉,一直与他身旁的贺澜宸说话,后者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得听着,不时应一声。而贺澜宇则坐在贺澜宸的另一边闭目养神。
目光聚焦在他的唇上,红润偏肿的色泽潜移默化的扎了一下白汐的眼睛。
偏偏贺澜宇好似感觉到了白汐的目光一般,黑沉含紫的眼眸轻启,眸色深得像是诡谲的靛紫色磷火,看得人心一惊。
白汐急速的收回了目光,甩了甩头后看向了乐高。
“贺澜琪在哪里?”
*
走上了楼,地势越来越高人烟逐渐的稀少,甚至走到最上面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人了。面前是一扇用铁链锁死的木质门。
打开这扇门,将会是舞台顶端的一条镂空走廊。
据白汐所知,这国家大剧院已经很有年头了,里面说是走廊其实只是由几条长木板搭建的一个吊桥。很早以前,各种体系不健全、维修工人没有保障,经常吊一根绳子在上面进行作业,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文明,现在已经完全摒弃了这种原始的维修方式。
所以日积月累,国家大剧院顶层这条镂空走廊便被废弃了。
鲜少有人来这里,就连木质门上的铁链都已经老旧磨损的十分严重,生出了一块块的锈斑。
而此时此刻,铁链已经被人扯开,随意的搭在门上,等待着白汐的进入。
犹豫了片刻,他推开了门。
扑面的灰尘呛着他咳嗽了几声,挥了挥手扯掉了面前零零碎碎的蜘蛛网。
“澜琪?澜琪,你在哪?”
这个小混蛋约在这里要干什么?
飘飞的尘埃中,白汐小心翼翼的往前踱步,脚踩在镂空的木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往下看去正是盛大明亮的舞台,其中还能看到正在上面表演的舞者。
台下观众们密密麻麻,白汐能从身侧木板缝隙中看到他们,而因为高度较高又暗,他们如果往上望的话,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眼看着行到了中央,仍旧没有贺澜琪的身影,白汐的小腿肚子不禁有些打颤。
这个小混蛋为什么不约在布满香薰软.体的楼下啊,非要登高望远么。
有没有考虑过他有恐高症啊!
很!严!重!的!都快要昏过去了!
白汐颤颤巍巍的往前走,一脚踏在了正中央的地板上。不堪重负的咿呀颤音吓了他一跳,正准备原路返回。却感觉身后凭空冒出来一个人影。
下一刻不由分说便将他推在了木板上,脸被抵在面前的木板缝隙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颤音。
整条走廊都开始急速晃动,惊得白汐出了一身冷汗,旋即正欲回头问问小混蛋贺澜琪到底想要干嘛,却从缝隙中眼睁睁的看见台下观众席上,贺家三少早已坐齐…
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焦甜中带点嘶哑:“白汐,贺澜琪叫你来你便来,这么听话啊。原以为你只是和贺澜琪搞在一起,没想到现在和贺澜宸也有一腿。”
简晨曦?他搞什么?
耳边阴寒嘲讽的声音磨砺在耳畔,白汐想要挣脱简晨曦的禁锢,可是奇怪的是,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之前在舞蹈教室的力道根本挣脱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