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1270)
宋福生腾的一下坐起身,“你前儿还说杨明远知根知底,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钱佩英也坐了起来:“那时候只有杨明远,现在出了陆畔,分跟谁比。杨明远有的,陆畔都有,没有的,陆畔还有。”
这个更丰神俊朗,以前不敢想。
说实在的,就算现代,咱也不敢想能划拉到这样的。
宋福生点着头道:“是,他家还是那什么的顶配。”
造反。
可不啥都有。
给钱佩英气的,这人又犯轴,啥话都敢往外搂。
踹了宋福生膝盖一脚,给宋福生踢歪,“闭嘴,陆畔是好孩子,你就这么说你闺女相中的人?也枉人家对你那么好。”
“他是对我好?他是没安好心肠。”
“想孝顺你,给你当姑爷,怎么能是没安好心肠?”
两口子又开始闹内讧。
这可真是,孩子没男朋友,愁。
有了,更愁,愁就这么嫁出去?愁看错人呢,过不下去呢。
明明还做不了孩子的主,仍旧挡不住操心,或许闭眼那天才算拉倒。
后半夜,睡一半起身的宋福生,明显打蔫。
这时,屋里的蜡烛早就灭了。
他披着衣裳在黑暗中叹息:
“闺女不一定是看上了陆畔,她只是觉得陆畔比较合适。
不成家,怕咱俩被人讲究。
就像前一阵,外面那些人就没少说闲话。
我承认。茯苓确实长大了,她听到那些闲话嘴上不说,心里却明镜的。”
与此同时。
在前线正星夜赶路的陆畔,坐在马上揉了揉耳朵。
陆家军像一条蜿蜒的溪流,正在黎明到来之前,向福州城挺进。
第八百二十六章 盼盼,好久不见
闵王三次拒见劝降使官。
皇上震怒,下诏书,倾举国之力,攻。
委任贵妃的大兄长,作战经验最丰富,五十多岁的梁将军,亲自率军,猛攻闵王管辖最重要的城池福州。
只要打通这里,闵王他不降也要降。
却不想,疲惫之军,千里奔袭,三日竟破不了福州城。
且才三日下来,就连吃败仗,损失惨重。
倒是敌军在他们著名主将的带领下,以破釜沉舟之势,兵源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输送进福州。
一时间。
号角声,喊杀声,马的嘶鸣声,刀剑撞击声,响彻福州大地。
一片片兵卒,踩着同伴的尸体冲上去。
没一会儿,一个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变得支离破碎,他们又成了下一批兵卒们的踏板。
福州城门前,尸体横七竖八,漫天都是血和铁的味道。
梁将军手下,最勇猛的中郎将关郎将,在最前面带队踩梯子向上爬,不顾上面的箭雨,不顾敌军火攻,“不准退,给老子上!”
可内心却清楚的觉得,这恐怕是他的最后一场战役了。
他回不去家了。
就在梁将军也眼中含泪,耳边听报,手下又有六位能征善战的副将惨死于这里,也觉得恐怕这次要败走时。
风吹云动,天不动。
远处忽然腾起弥漫尘烟。
梁将军走出军帐,不可置信的望过去。
一队队密密麻麻、手中弩上绑有陆家军红色小旗的盾牌兵,出现在这八闽之地。
接着是强悍无比的战车队出现。
陆家军盛名的烈马铁蹄队出现。
那最中间的,正是在这战火连天的岁月里,让敌军最闻风而栗的玉面将军陆畔。
两年间,这位比其父更有战术战略的陆小将军,多次孤军深入。
智灭,反击,大破,追至,纵横两千余里。
沿途横扫大小城池七十余座,不曾一败。
据传,其战果之辉煌,是源于陆家军作战之严明残酷,近百年鲜有能比者。
春风吹,战鼓擂,陆家军,怕过谁。
陆家军以所向披靡之势迅速加入这场最残酷、最壮烈的重大战役。
陆畔头上已掉色的红发带迎风飘扬。
他纵马上前,再次身先士卒。
山川叠荡,江山错落,不统一,对武将来讲,无以为家。
耿良在最前列杀红了眼,陆家军训练有素,不止迅速搭梯子,而且分工合作,许多士兵脚套猫爪直接爬向城头。
梁将军很看重的手下关郎将,差些从燃烧的梯子上掉下来时,耿良快速向他扔过绳索。
一队队陆家军身捆炸药包,在箭雨的掩护下冲到城门。
“放。”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
“撞!”
更多的陆家军吼着一二在撞城门。
任子浩在陆畔身边更是杀红了眼,和各护卫骑在马上,手中的剑不动,一路纵马一路割头。
有了陆家军勇往无前的气势,梁家军军心前所未有的心齐,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