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红包群去种田(穿书)(261)
眼见裴修睿被解禁已经无法阻止,裴旭日只能压下不甘的心。所幸,还有一事他逃不掉,裴旭日用眼神示意周璧。
定国公这一出实在出乎所有人意料,其他人好奇过便算了。作为相关人沈太傅与沈初虽然疑惑李猛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打击裴修睿的机会,但毕竟是对他们有利,虽心中疑惑也不会反驳,而且沈太傅心中已有猜测。裴旭日是满心愤怒不甘。
但周璧心却不由升起一股担忧,既然李猛表示相信裴修睿,那么指认裴修睿是杀人凶手的洛清柔便有诬陷皇子的嫌疑,一旦追究起来很可能会连累他永庆侯府。
可如今依然上船却是下不得了。
周璧硬着头皮道:“陛下,既然大皇子摆脱了李姑娘的嫌疑,想必祭礼一事应该也是有人诬陷,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不知丞相事情查的怎样?”
他的话很委婉,但在裴修睿刚刚被解了禁足令后放出来后提交,这针对的意味很是浓厚,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刚刚还算轻松的朝堂氛围变得紧张起来了。
“若是丞相并未查出什么结果也没关系……”裴旭日接道。
他被打击的有些失去理智,放在从前他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明显的话,他一向在庆帝面前保持着赤诚、光明的一面。
“不劳二皇子费心,老夫为官多年这么点能力还是有的。”沈初不客气道。
他走向前,向庆帝道:“陛下,这是臣多日所得,祭礼一事完全是与大殿下无关,是有人刻意陷害大殿下。”
庆帝看完沈初的折子勃然大怒:“礼部尚书,这就是你说的礼部办事完美无缺吗?!”
被点名的礼部尚书见庆帝震怒,连忙跪下请罪,并在心中确认祭礼一事他礼部确实办的滴水不漏啊?他捡起庆帝摔在他面前的折子,打开一看,双眼一黑,立即求饶:“是臣失职,居然没有察觉出礼部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藐视皇家尊严之人,求陛下恕罪。”
“求陛下恕罪。”礼部的人齐齐求饶。
庆帝走下龙椅,来到跪着的一群人之间,他脚步不重,但下跪的礼部之人皆心惊胆颤,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干瘦的官员,撑在地上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果然庆帝走到他面前,突然一脚向他踢去,他被踢到在地后立即爬起来重新跪好,口中不住喊道:“陛下息怒,陛下饶命。”
其余人也被庆帝这一动作吓一跳,庆帝自登基一来便一直宽厚仁爱,便是有官员犯错也是依律处置,从未见他如此暴怒,甚至还亲自动手。
庆帝冷笑:“饶命?!你犯了何罪?需要饶命?”
那人口中的喊话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便道:“令陛下发怒便是我的罪过。”
“将折子给他看看,”庆帝道,“让他看看他到底犯了何罪?”
礼部尚书看完折子心中恨死他了,如今庆帝一吩咐,他立刻便将东西递了过去,“你仔细看看吧,侍郎大人。”他咬牙恨道。
礼部侍郎刚刚便觉得他做的事情暴怒了,然怀揣着最后一丝侥幸,他颤颤巍巍接过折子,果不其然,就是他最恐惧的事情,但事已至此他仍抱有侥幸,恬不知耻的喊冤道:“陛下冤枉啊,礼部对先皇后祭礼一向尽心尽力,臣断不可能明知故犯,有意犯下如此大罪啊?这一定是误会,误会,或许是丞相,丞相调查错了。”他看向沈初,就如同看向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般。
但沈初不会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毫不客气道:“魏侍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以为做的隐秘便心存侥幸别人查不来,岂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庆帝冷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需要朕将人证物证传上殿中吗?”
沈初折子上清清楚楚记载着事情经过、人证、物证让人抵赖不得。那魏侍郎眼神不由不由向殿中两处相继看去,脸色迅速变得灰白,落败道:“臣认罪,臣罪该万死,只求陛下不要迁怒与我的家人。”
庆帝:“你犯下大罪,自有刑部审判。”
魏侍郎闻言心中庆幸,蓄意破坏皇后祭礼虽是大罪却只需要处置他一人便是了,不会殃及家人的。
见魏侍郎认罪,沈初不由问道:“你为何要蓄意破坏祭礼,大皇子久居江南应该与你无冤无仇,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这样做?”
魏侍郎感受到身上灼热的两道视线,惨笑道:“没有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便做了。”
这个理由实在荒唐,便是三岁小儿也说服不了,但庆帝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直接让人将他押了下去。
事关裴修睿身上最重要的两件事便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