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红包群去种田(穿书)(253)
沈太傅理解老妻的心,他无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如意毕竟是二皇子的未婚妻,怎能被人无缘无故所杀。”如今总要给定国公一个交代。
沈老夫呛道:“反正你们一定要将人救出来。”她看向儿子道,“别忘了,阿意是你妹妹的长女,你妹妹早早离世是为什么,你难道忘了吗?!”
闻言沈初低下头,面露愧色,妹妹是为了保护母亲,这本该是他这个做长子的责任,他坚定道:“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将事情查清楚的。”
沈太傅叶道:“夫人你请放心吧。”
沈老夫人得到父子两的保证,稍有安心,从昨日到今日阿意的面上再未露出笑颜,那张与女儿相似的脸庞看在她眼中便觉得女儿在怪她。
朝堂之上,刑部与宗正寺正在全力调查线索,洛清柔被几人翻来覆去问了好几遍,但许是心有“信念”的缘故,不论这些眼光毒辣的老狐狸如何审问,她都死死咬住裴修睿不放,可除了她一人的证词外便再无证据,事情仍旧是毫无进展。
而关于先皇后的祭礼之事,这些日子倒是没有谁在朝堂上提及,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朝中大臣不会让这事就这么过去的,裴旭日也不会让这事就这么过去。
他已经被庆帝的态度逼急了,在做出了那种事之后只能步步紧逼向前走前,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他失去这么多,绝不能功亏一篑。
眼见裴修睿被禁足几日了,而李猛好像猜到什么,这几日对他态度冷淡,裴旭日迫不及待地想要彻底打垮裴修睿,以安己心。
他先是在民间放出流言蜚语,让百姓以为裴修睿是一个心狠手辣连弟妹都杀的狂徒,对母亲也无敬爱之心,祭礼都出错,再让周璧联合几位官员在朝堂上重新提及祭礼之事,让庆帝处置此事。
周璧本有不愿,如今永庆侯岌岌可危,他也不得庆帝看重,而庆帝对于裴修睿的偏爱他看在眼中。但裴旭日只说了一句话:“如今你府上的表姑娘指认裴修睿是凶手,你以为父皇心中不会对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周璧沉默,洛清柔只是一个弱女子,常年居住在他府中,在别人眼中她说的、做的背后定有永庆侯府的影子。
裴旭日是笑着离开的。
翌日早朝,周璧与他联合几位大臣便向庆帝提及了处置裴修睿之事,庆帝看着他的目光幽深不已,周璧不禁低下头,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破釜沉舟。
周璧:“陛下,先皇后祭礼是何等大事,却出现如此多的错漏,实在不能姑息。”
而他联系的几个大臣也在一旁符合,不过都是些无足轻重之人,才会为求富贵而与周壁联系在一起。
向来处事一板一眼的严御史也道:“陛下,永庆侯说的没错,先皇后祭礼乃国礼,绝不能出差错,如今还出了这么多错,陛下应当追究责任。”
礼部一行人在一旁不说话,虽然他们已经拿出证据不关他们的事,但这事到底有他们一份,而且裴修睿是大皇子,他们推大皇子出来已经不妥,如今再跟着落井下石,焉知会不会招来庆帝厌恶。
庆帝沉声道:“这事朕自有主张。”
周璧紧抓不放:“陛下,此事不能再拖了,民间已有流言说大殿下不敬生母,不遵礼法,若是再不处置此事恐流言越滚越大。”
其余人也附和。
正当庆帝与他们僵持时,沈初道:“永庆侯,此事好像不归你管吧?”
周璧看向沈初道:“丞相此言差矣,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都是为了大庆着想。”
沈初道:“陛下治国贤明,如今祭礼一事到底如何还未查清楚,你这么急干什么?”
周璧反问道:“不知丞相所言何意,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还有哪里不清楚?”
沈初道:“大殿下自幼便被江南陶家教养,陶家乃当时大儒,礼仪之道精益求精,大殿下不可能在生母祭礼犯如此错误,而且,祭礼由大皇子安排统筹不错,但全程由礼部监管,出现如此多的差错当真没有任何人发现吗?”
“皇后该用何规制,下人摆放时难道都没看见,都没有疑惑吗?这件事必须要严查,绝不放过任何心怀不轨之人。”
沈初主动向庆帝道:“陛下,臣请命彻查祭礼一事。”
庆帝见此,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微笑,道:“既然丞相如此说,这件事就交给丞相来查吧,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沈初:“臣遵旨。”
既然答应了要帮裴修睿洗清罪名,沈初自然言出必行。
见沈初打乱了他的计划,周璧沉声道:“既然沈丞相说此事有疑要彻查,那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吧?否则一拖再拖岂不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