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长公主靠崽苟命(穿书)(80)
江康揉了揉吃疼处,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大臣们在长公主殿发现了他,被人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穿一只水杯。”
“一只水杯?”萧武不要明白这水杯是怎么个穿法。
直到江康的视线在他某处扫过之后,他这才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解气道,“谁干的?挺有品味啊……”
“还能有谁?长公主呗!”江康躺到萧武的床榻上,二郎腿一翘,笑得同样十分解气。
一点君臣之礼都不没有!
孟芸阴着张脸,走过去,把江康从床榻上拎起来,“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罚做俯卧撑五百个!”
江康撅了撅嘴,见主子似在沉思,没有要维护他的意思,只能受罚!
正要往外走,却又一把被抓住。江康转过头,看向抓着他的那人,“摄政王?”
“林贼出了那么大的洋相,该不会轻易放过我长姐,城里有什么异动吗?”萧武站起来,走到孟芸与江康跟前,表情严肃,似有筹谋。
江康收起脸上的无关表情,也跟着认真起来,“大约五更天的时候,有三波搜查队出了城,应该是去追长公主了。”
萧武一手握拳背后,一手紧紧抓着江康的手臂,神色凝重。
这都跑路了,还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一旦被抓着,后果不堪设想,这长姐还真没个消停时候!
“他们可以派人去追,我们可以派人拦啊!”江康嘴角微微上扬,抿出一抹好战的笑意。
萧武赞同的点点头,但总觉得事情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沉思片刻道,“贾怀仁知道这事吗?”
“没关注他。”江康摇了摇头,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提到他。
孟芸眸神微敛,这才想起来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收据递给萧武,“对了,这是长公主留下的。”
萧武疑疑惑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通篇都写了“吾夫君月凛……”
心头猛震,似想到了什么,忙揣着这字据去找贾怀仁。
孟芸与江康并排跟在身后,雄赳赳气昂昂,大刀阔斧,像是去讨债的。
贾怀仁素来起得早,此刻正在军帐外转悠,脚上戴着镣铐,吭吭作响,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贾怀仁,你自己好好看看!”萧武一见到他,怒目横视,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字据甩到他身上。
字据滚落到地上,贾怀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懒得搭理他。
“敢对摄政王不敬!”江康护主心切,上前一步,要去收拾外贼贾怀仁,却被孟芸给一把拽了回来。
“你给我老实点!”孟芸瞪了他一眼。
这贾怀仁弄不好就真成了萧家的人,你一个外人在这唧唧歪歪什么,是想讨个秋后算账吗?
江康被瞪焉了,只能在心里默默为主子鸣不平!
萧武见自己被忽视,面子有点挂不住,也急了,自己弯身捡起字据,塞到他手里,“你夫人欠我一大笔钱,我要你现在就还!”
本来是想跟他说长姐跑路,正在被林贼追捕的事来着,但见他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无情样儿,萧武又没法直接开口。
好在他似乎很在意‘夫人’两个字,片刻的犹豫过后,还是打开了那张字据……
“长公主偷了我十几个金锭子,跑路前特立此字据,让本王跟驸马讨要!”萧武昂首挺胸,目光斜视,是债主该有的霸道模样。
但人依旧不搭理他!
捧着那份字据,贾怀仁一丝不苟、认认真真阅读着……
没错,是他夫人的笔迹!没错,夫人的确让他还钱!但他没钱还!
“贾怀仁,你听到本王说话没有?”
见贾怀仁一直没回应,萧武气的要抢回字据,对方这才有了反应,一把把那字据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表情不似方才那般冷淡,嘴角蕴着浅浅的笑意,“既然夫人让我还,我日后必然双倍奉上。”
“什么日后,现在就还!”见贾怀仁态度转弱,萧武开始蹬鼻子上脸。
江康亦是非常解气的双手抱拳。
孟芸默默仰天叹气,一个两个都是憨批,现在不应该找人商量拦追兵的事吗?怎么画风陡转,变成要钱了?
“我夫人呢?”贾怀仁看了眼萧武,不着痕迹的把他拉回正题。
小伙子跟满丫头分明是一奶同胞的姐弟,可这脑袋瓜子差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亏的是发配边界去了,若留他在皇城里搅浑水,估摸三、两个月就得嗝屁。
“跑,跑了!林贼已经派了三波人去追。”萧武挠了挠脑袋,又忧心忡忡起来。
“林臣派没派人倒是次要的,我昨夜听到了一阵乌鸦叫,怕是勾越的乌鸦军也出动了。”贾怀仁摸了摸塞在怀里的字据,胸口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