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番外(59)
他不止一次见傅久九上下班步行过来,应该是坐公共交通过来的。
众人一听,觉得也是,话题便转到了别的地方去。
傅久九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给林郡发了条信息:“占我便宜开心吧?猫猫可怜.jpg”
林郡大约在忙,一直没回。
直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才收到一条信息。
不如狗:“究竟谁占谁便宜?明明是你吃我的,怎么还成我占你便宜了?没这个道理吧,傅小九?”
只是对于称呼的事情他却只字不提,仿佛在等着傅久九自己说一般。
傅久九才不会上当,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默默把手机放下了。
晚上八点多钟,林郡拨了电话过来,傅久九坐在办公桌前一边勾线一边跟他讲话。
“出来玩吧,傅小九。”林郡说,声音里带着一缕微不可察的疲倦。
傅久九想起上次遇见随星原的事情,便不怎么想去:“不去了,还没有忙完。”
林郡沉默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那也要尽量早点休息。”
“好。”傅久九笑了笑,又说:“学长,谢谢你的午餐。”
“嗯。”林郡轻轻地应了一声。
两人都没再说话,听筒里一片安静,隐约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傅久九手中的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下意识地在指间转动,一圈一圈。
林郡那边忽然传来一点低沉的笑声,那声音通过耳机直直地敲在傅久九耳膜上。
低而哑,性感的要命。
傅久九不自然地咬了咬嘴唇:“笑什么?”
“笑你怎么不说话?”林郡说。
“我在专心画图。”傅久九立刻说。
林郡那边沉默了片刻,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手臂疼吗?”
“画画手臂不疼的呀。”傅久九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爱,便笑了起来。
傅久九声音里的快乐很真实,很轻快,通过话筒毫无保留地传了过来。
仿佛很容易就可以被满足。
林郡沉默了片刻,嘴角也略略勾起。
他想起傅久九怀里抱满文件的样子,他其实是想问他,今天抱了那么多东西,手臂会不会疼。
但在这样的笑声里,他沉默了下来,因为这笑声已经给了他答案。
他有些欣慰于傅久九的快乐,又有些因为这快乐或许与自己并无关系,而感到怅然。
因此神色便有些明明灭灭。
直到挂了电话,路西野才问:“小九不出来?”
“嗯,”林郡淡淡地应:“他还在忙着。”
他微微地出起神来:“以前他哪干过这些?捏粒黄豆都嫌弃硌手,跟豌豆公主似的。”
说着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唇角抿着,两个笑涡若隐若现的。
“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路西野问。
“嗯,”林郡说:“把我宠他的那些年全都忘了,现在可独立了。”
“没人宠的孩子总会独立些。”路西野说。
“嗯,”林郡垂头想了一会儿:“跟变了个人似的,但是骨子里没变,还是一样缺乏安全感。只是行为上独立了。”
“就像,”他说:“一棵树,从某个节点开始分叉,然后分叉又反向生长了。”
他说着想起了什么:“上次我去他们小区看他下班,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
“什么?”路西野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在楼下遇到水站工作人员,”林郡说:“人家说赶时间,他便自己把大桶水给扛楼上去了。”
“他家在五楼啊,”林郡强调道:“五楼!”
路西野想象不出来傅久九扛大桶水的样子。
傅久九连吃只虾都恨不得林郡剥好了喂嘴里。
他在脑海里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扶着额头笑了:“哄不回来么?”
“不太行,我哄人的手段全都是对着他练的,”林郡点了支烟:“但现在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普通学长,那些亲密手段全都不能用,怕会不小心吓到他。”
路西野想了想,也觉得很无奈,忍不住笑着艹了一声。
“真他妈难兄难弟了。”林郡也跟着笑:“对了,前两天公司签了个年轻人,原名也叫江随风,长得很好,可惜不是狐狸眼,你要抽空过去看一眼吗?”
“那就不是他。”路西野咬了咬烟嘴,透过烟雾双眼微眯,仿佛看到了极遥远的地方般:“我永远忘不了他那双眼睛。”
“他调了眼型也说不定,”林郡说:“混娱乐圈做微调很正常。”
“不可能,”路西野一口否定:“他那双眼是老天赐下的最美礼物,任谁的手也做不出那么好看的眼睛来,他不可能动。”
“那,”林郡微微沉吟:“那么好看的狐狸眼我只见过一双,长在秦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