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222)

作者:种树的喵

等人走后,旁边的人才笑出了声:“闵总你是真宠祁先生啊。”

闵煜就着端来的酒将祁禹秋吃剩下的蛋糕吃掉, 淡笑道:“才二十出头的小孩子,比我小了七八岁,不宠着能行吗。”

友人笑而不语,这位祁先生长着一张二十出头的脸,行事作风和那些毛毛躁躁的年轻人可大不一样。

祁禹秋走出内厅门,顺着来时的雕花走廊往外走,走廊外天色渐渐暗下来,他隐隐看到天上似乎有黑气在盘旋,但是定睛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摸到特制的腰带鼓起来的部分,便继续朝前走去。

好巧不巧,那个刚领他们进来的小哥,又带来了三个人迎面走来,其中一个正是上次在齐云山要带走金老,却被祁禹秋撕了正阳幡,折腾进医院的计成。

计成低着头跟在另一个人身后,没第一时间注意到祁禹秋,等双方走近了,他才看清站在前面的是那个毁了他法器的小子。

“是你!”计成立马怒上眉头,大吼一声,把领路的小哥吓得够呛。

小哥见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双方,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祁禹秋呦了一声,打量着他道:“计成道长,这是出院了?伤好了吧?”

计成被祁禹秋这拉家常一样的语气给气得不行,这小子把他们打成那样,还撕了正阳幡,怎么脸皮子这么厚,竟然跟没事人一样打招呼!

“计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走在计成前面的人明显比他要高一辈,微微看向后方毫不客气训斥道。

计成狠狠的瞪了祁禹秋一眼,小声道:“师叔,这就是姓祁的那小子!”

老者这才正眼看向祁禹秋,眼神沉沉,带着一股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祁禹秋?”

祁禹秋应了一声:“道长你是三阳观的哪位啊?”

“老道元良。”老道士答道。

玄学协会送给他们的资料上,三阳观如今是木字辈最高,其次便是元字辈,这位元良在元字辈中排行第五,在三阳观中也算是个人物了。

祁禹秋点头道:“元良道长好啊,那我不耽误你们时间,赶紧进去吧。”

“祁先生几天前欺我门人,毁我法宝,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元良沉声道。

祁禹秋哦了一声,恍然道:“元道长,你们那正阳幡上一股子邪气,计成道长他们怕是也被那邪气影响,做了些出格的事。我真不是故意要揍他们,被邪气控制后,他们就失控一样想要伤害我门下弟子和吴老他们,为了保护普通人我才忍着心痛出手的。”

“那正阳幡八成是被人做了手脚,我顺手给你们处理了,三阳观一向以除邪祟,护佑一方平安为己任,想必元良道长在场,也肯定会为了除掉正阳幡中的邪祟亲手毁了它的。”

祁禹秋一脸正气,看着元良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真诚,噎得元良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冷哼一声甩着袖子离开了。

计成看着元良的背影,对祁禹秋嗤笑:“请帖是吴广峰他们给你的吧?拍卖的东西都是千万起步,你那点儿身家连进场资格都没有,不过难得进来,你就好好长长见识吧,那些东西可是你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的。”

祁禹秋啧了一声,看看他的脸道:“我免费送道长一卦,我看你们今日不破财,可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不知道道长带够钱了没有啊,如果不够现在再去筹还来得及。”

计成咬牙道:“你就牙尖嘴利,我们三阳观还轮不到你操心,倒是你,所有身家拿出来连起拍价都够不到,还有脸呆在内厅?不如早早离开,省得被气的毁了道心。”

“师叔,你理他做什么,他怕是连这场拍卖是什么级别的都想象不到,无知者无畏嘛。”比计成落后一步的是祁禹秋没见过的年轻人,看来三阳观上次那群被他亲手揍倒的弟子伤还没养好。

祁禹秋对那年轻人笑道:“对啊,无知者无畏,有时间小兄弟可以来给我这个无知之人一点教训,让我开开眼呐。”

年轻人想到那些师兄的惨样,与祁禹秋对视一下后立刻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元良已经走到内厅门口,计成赶紧带着那个年轻人赶了上去,祁禹秋朝他挥手:“道长,等会儿再见啊!”

这话听得计成脚下一个趔趄,赶紧扶住了身后师侄伸出来的手,回头狠狠瞪了祁禹秋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祁禹秋仍然笑着挥手,等人走进内厅中,才叹了口气,摇摇头往外面走去。

外厅的人越发的多,挤挤挨挨十分热闹,酒店门口处的红毯一直延伸到一面墙前,红毯上镜头的咔咔声响个不停,上面的男男女女摆着各种姿势走走停停,一条几十米的红毯恨不得走上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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