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番外(83)
他的心随着那声音起伏。
白九川看着他可爱,心中喜欢,上前又亲他一口,他眸子微微睁大,白九川按下他的头,手插进他顺滑的发丝中,加深这个吻。
将他吻得缺氧,脑筋更加不好使,她才松开,板着脸,“不过,东厂的事儿还是得好好做。”
“是。”
她笑着离开,容渊望着她潇洒风流的背影,目光挣扎。
开了这次先河,此后那东厂的卷宗便都提前被堆在东宫特地为容渊收拾出来的书房。
二人日日腻在一起,容渊态度逐渐不自知地软化同时,心中越发不安。
他敏锐地察觉到,白九川正在做一件大事。他被变相禁锢在东宫,了解不到,只能静待时机。
也许,他晃晃头,白九川何必为他的事使这么多心思,童瑾他们概不会有事,不要自作多情。
“还没看完?”
白九川从外头进来,带进来一身风雪。
回身关门,阻挡住呼号风声,她抖落抖落身上的白雪,走到容渊跟前儿,将袖子里捂着的汤婆子递给他,温热的手摸两把他微凉的手,才退走,道:“这书房墙壁薄,再往后越来越凉,你还是回殿里罢。”
手心的暖意让容渊嘴角勾了勾,“这是最后一本。奴才在这儿挺好,劳殿下关怀。”
白九川不是首次提这事,他也不是首次拒绝。太子贪欢,每次他在殿中总想着将他往chuáng上拖,一来二去,事情做不了多少,时间就用在黏黏糊糊上了。容渊的目光暗了暗,他不怕事情做不完,白九川还算有良心,每次耽搁他,都会自觉在晚上挑灯,帮他一起做完。他怕那种无时无刻的黏糊与热切,让人找不到机会冷静。
“哎,你就是。”白九川给他的头挪过去,向着案上的纸,“赶紧看,看完孤带你去长chūn园听戏,听说那里新来了个女旦,模样好唱腔高,很受追捧。”
男子谈到女人的一贯风流腔调。
容渊目光一顿,白九川坐在他一旁,笑吟吟地,“醋没?”
没给容渊嘴硬的机会,白九川又笑道:“放心,不过是这一阵儿在东宫憋坏了,带你出去透透风。”
她忽正经道:“容渊,孤只心仪你。”
容渊听惯了,不动声色,手下的笔未停,羊脂白地耳根染上血色。
太子出行的排场即便从简也是极大的。长chūn园被肃清,高台上只有他与白九川二人。前头方桌摆着各种零嘴,白九川将一颗饱满红润的红莓拔了绿尾,塞他嘴里。
清甜在嘴里炸开,容渊的眸子眯了眯。
他爱甜食。
白九川用手擦走他唇瓣不小心染上的红色汁水,舔进嘴里,目光如炬,“真甜。”
心跳加速,容渊迫使自己将目光移到戏台上,那个水袖婉转的小旦,华丽唱腔在耳边盘旋,被白九川更清晰的小声私语模糊,“容渊。”她咬着他的耳朵,“孤醋了。”
容渊一抖,吸一口气,无奈转身,又被人叼住凉薄的唇。二人喘息着靠在一处,谁也没再看戏台上的独舞。
底下的侍卫们目不斜视看着台上,台上的戏子也不敢往这边瞟。醋了的太子环着自己的腰,纠缠着自己嘴唇,倒好像是自己将这个太子爷揉在怀里。
他的脑袋有一瞬间地迟钝,胳膊在这份迟钝中,揽上太子的背。
彻底做实,他将太子揽入怀里的事实。
他这时才发现,那样qiáng势的太子,竟比他还要瘦一些。刚好,可以被他镶进怀里。心头升起一股不明滋味,他按着潜意识的指挥,稍微使力,将人更按进来。
太子微诧。
在他清醒之后,忐忑的目光里笑了。
白九川的头放在他的左边胸膛,耳朵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这样?”
容渊眼眶微微湿润。
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个姿势,将白九川纳入怀中。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是一个阉人,注定做不了男子,更何况,怀里的是注定要做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要享三宫六院,九州的少年少女。
可那男子现在,以一种极其驯服的姿势,伏在他的怀里。如果可以,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人下呢。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他回想起这辈子,从被抢到东宫的点点滴滴。
太子咬上他的下巴。
总是喜欢咬他。
别扭的占有欲让他有种不踏实的安全感。
是真的心仪他罢。
他狠狠闭上眼睛,思绪万千,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他淡淡道:“您想要我么?”
白九川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随即低笑。守得云开。容渊还是这样好拐,短短几日的恩宠就给人心拐过来。心里又涩又甜,“回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