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个渣攻后我跑路了+番外(244)
严止一系列的动作倒是行云流水般,身体微微一蹲,直接就把路任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路任一边运气准备冲开穴道,心下还想着严止这一系列的举动是要干什么。
该不会是牧清童死了,严止发狂,彻底决裂的这个剧情被推迟到这个时候来了吧?
不过反正牧清童死了,剧情纠正机制现在看起来也像是死得彻彻底底,决裂就决裂,发狂就发狂,路任一点都不带怕的。
大不了就是两个人继续按照以前的相处方式打下去,打着打着严止就能摸到古武宗师的门槛,说不定还能有所突破宗师,到达至境。
这样的生活,比以前几条线了纠缠在狗血感情里好多了。
几分钟的时间,严止已经扛着路任出了营地,到了外面一处峰,安静又开阔的地方。
适合打架。
严止把路任放了下来,这个时候路任也恰好冲开了穴道。
他二话不说展开攻势就冲了上去,严止似乎早已有所预料,向后一让,接下了攻势。
两人又是例行的打了一架,打到后面,路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严止的状态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伤心,反而始终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整个交手的过程,与其说是在打架,不如说是严止在陪练。
没意思。
路任收剑,意兴阑珊,说:“不打了。”
严止一拳停在了他的鼻尖前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目色阴沉,看起来更生气了。
“你连和我打架的心情都没了?”
路任瞥他一眼,骂了一句:“你发什么疯,狩猎中的伤亡你见得也不少吧,至于吗?”
没想到,他这态度恶劣的一句话说出来,严止紧皱的眉头反而松开来。
他上前一步,揽过路任的肩,说:“你能看开就好。”
“……”
路任倒是被严止这态度搞得措手不及,连把对方的手挥开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这种事情吧,事后再去挥开又似乎有些刻意。
两人就维持着这种古怪的状态回了营地,牧清童的事情,还是需要处理一下的。
一进营地,严止的队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几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解。路任和严止这是怎么回事,出去的时候硝烟味浓重,回来的时候倒是勾肩搭背了。
严止倒是面不改色,说:“找个地方,说一下这事情。”
路任见他手还放在自己肩膀上,忍无可忍,一把挥开。
几人在营地中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说这个事情。
对于古武者来说,死亡算不得什么冲击力强的事情。说他们冷血也好,牧清童不过是临时加入队伍的,对方出事时,他们尽到了同伴的义务,便结束了。
之后也不会再多为牧清童的死亡伤春悲秋。
他们奇怪的是严止的态度,严止看起来,似乎也没因为这件事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至于路任……
他们不太熟,只是看他坐在严止身边,安静的样子很是不习惯。难道真因为痛失所爱而性情大变?
队员们顿时觉得担心起来,毕竟,牧清童是在他们队伍里出事的,以路任的性格,会不会把责任推到他们队长的头上?
严止分了一半心思在路任身上,见他难得乖乖坐在旁边一言不发,顿时有些恍惚起来。
他收敛情绪,转入正题,问了一句:“牧清童是怎么出事的?”
说起这事情来,队里名叫古罗春的青年说:“其实这事情我们也不太清楚。”
严止眉头微微一皱,问:“不清楚?”
坐在古罗春旁边的武蔷接过话来,她是队伍里唯一的女性,心思细腻,叙述来也更有条理些。
“今天早上,我们见队长你还没回来,就准备去找你,那个时候牧清童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武蔷继续说了下去,“后来,到了昨天和你失散的地方,我们就分头去找人。没想到,牧清童突然就倒了下去。”
“当时我离他最近。”木属性的辛然说道,“当时我就给他做了急救,也输了些真气进去,但都没有什么反应。”
路任听这几个人说完,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具体时间。”
队员们本来不想回答,却听严止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具体是什么时间?”
武蔷回忆一下,说:“大概是七点多钟的时候。”
路任没有再说话,垂下了眼睛。这个时间点,刚好是他和严止差不多到营地附近的时候。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
路任问了小钧一句:“这个世界的独立程度怎么样?按道理来说,应该可以走人了?”
小钧:【抱歉,独立程度和你进入的时候一模一样,进入之前进度条大概是90%的样子,现在依旧是这个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