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200)
禁军士兵纵使再能以一敌百,可眼下叛军人数之多,远在守卫皇宫的禁军人数之上许多倍,可他们依旧不怕,手持利刃与叛军对持,若是此处再破,他们便会攻入后宫,除非他们战至最后一人,否则,也要将皇宫的最后一道防线守住。
段易浑身血污,手中紧握着长刀,面对着叛军首领蒋寒杨与贺章建时,更是辱骂出口:
“老母归西的东西,食君之禄,却要起兵造反,你们可对得起陛下对你们的栽培与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算错了时辰,改了一下。
卯时改为了寅时,写的时候是按照寅时写的,结果写成了卯时,失误失误。
第98章
血腥之气在皇城上空弥漫,竟引来不少的乌鸦,压着皇城屋宇盘桓环伺,竟叫这宣政殿下的禁军士兵们,各个皆抬头向上望去,瞧着乌鸦在头顶聚集。
黎明前的时辰,总是这夜色最浓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
蒋寒杨的眼中满是不削,手中长剑刃身已被血液所侵染,他略嘲讽笑道:
“若陛下是明君,为臣的自然是不会起兵造反的,可陛下刚愎自用,不信臣子,试问哪个人会受到如此猜忌,我们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段易听着,脸上尽是冷笑,他握紧了手中兵刃,做出了势要与攻城叛军同归于尽的气势。
就在他举起刀刃预备冲杀之时,却听得宣政殿的殿门发出厚重沉闷的声音,殿门缓缓大开,殿内也逐渐亮起了烛火,与叛军手中的火把对应,却又更加明亮。
殿门前站着一位身姿颀长的青年,束起的发髻被玉冠裹着,短簪固定。
身着玄色的窄袖衣裳,腰上束着玉带,虽天寒地冻,却未见他穿大氅,他负手跨出殿门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身边仅仅站着一位躬身候着的内侍。
阶下叛军与对持的禁军士兵似受了极大的鼓舞一般,登时士气高涨。
而蒋寒杨与贺章建看到那站着的人时,脸上也浮现出了诸多惊讶。
“陛下?”贺章建小声的惊讶道。
蒋寒杨瞬间恢复神色,想着手下的兵马,以及霍政就在眼前,杀了他就能功成名就,便再也顾不得了,高举长剑道:
“暴君不仁,残害生母兄长,又疑心臣子极近苛刻,如今他就在我们面前,为了故去的成王与先太后,重将士与我冲上前去,摘下他的头颅。”
登时叛军集结,再次朝着禁军攻击而去。
忽的,厚重的宣政门在此时发成闷响,缓缓移动。
往前冲的蒋寒杨与士兵们纷纷停下脚步往回望去,不知何时,原本跟在身后的大队人马竟然所剩无几,此刻竟然关上了宫门,想要将他们与身后的叛军隔开,再各个击破。
霍政眉宇间肃杀之气未减,神色冷峻,似这寒冬之夜为他笼上霜雪之意。
他平静的看着阶下的蒋寒杨与贺章建他们做着殊死抵抗,然而,士气一旦败落,便如遇山石崩塌,慌乱了阵脚。
禁军士兵奋起厮杀,一改此前节节败退之象。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陛下饶命,而后求饶的声音便此起彼伏,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跪伏在地求饶。
兵败如山倒,大势已去。
禁军士兵将蒋寒杨与贺章建拿下,兵器也搭上了他们的脖颈,将他们押到了阶前,强迫他们跪伏在了霍政的面前。
“你们真的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么?”霍政突然开口,引得蒋寒杨与贺章建二人纷纷抬头,望向他。
蒋寒杨:“要杀便杀!”
“朕一直在给你机会。”霍政迈步下了台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视线又落在贺章建的身上,神色未改,“朕推行新政,首先受到牵累的便是京城里的赌坊,妓坊。”
“你身为虎贲军统领将军,朝廷命官,却与他人联手开设赌坊,只因严政使你无甚进项,故而便心生怨。”
“陛下……”贺章建的有些心虚的看向霍政,却又瞬间低下了头。
“利字当头,自然会铤而走险,只是朕却不知你们竟然如此等不及。”霍政冷声道,“赌坊营生,害得我朝百姓不思进取,整日以赌为生,最后卖儿卖女家破人亡。”
“妓坊之地,更是下九流之所,试问你的妓坊之中,有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是被强卖,或是抢来的?你心里比朕更加清楚。”
“朕有过,在识人不清,在不能及时查恶,在未曾了解民生疾苦,可你们呢?却想一错再错?”
宣政殿前的广场上异常安静,霍政话毕时,便只剩乌鸦的悲鸣之声。
禁军士兵得了霍政的吩咐,将投降的兵卒与蒋寒杨和贺章建一起,押入了宣政殿后的耳房之中,由段易亲自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