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公主是个戏精(穿书)(52)

作者:微风曾谙

孟流瑾:“……”

拂衣继续说着话,为了避免外面起疑,孟流瑾偶尔也应两句。

“咔哒。”

在拂衣哭丧着脸,快要憋不出话的时候,孟流瑾转动了一个花瓶,然后房间里响起一声细微的声响。

拂衣激动地看着她。

孟流瑾示意她继续,目光移到发出声音的墙壁上,人也走了过去。

拂衣也盯着那里,嘴里继续道:“小姐这回可不能再让老夫人和夫人担心久了啊,您身子虽然不好,但也不能总是让大人难做不是?”

墙壁里有个暗格开了门,孟流瑾从里面拿出一块木牌来。

木牌边缘镀金,上面用篆体写了个“媚”字。

媚,就是媚香堂?

但是这个字上用红笔打了一个大大的叉,看上去就不正常。

“大人是天子骄子,又是当朝丞相,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孟流瑾摸到木牌上有字,就翻过来看背面。

“凡入北家者,须忠国、忠君、忠民、忠家主,有违其一者,斩。

”最后一个字入木三分,杀气腾腾,孟流瑾一眼看过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

御书房里,气氛凝重。

北家天玄阁已经确认了两起爆炸是火-药所致。

孟问渊脸色沉凝,凤眸里隐着暗芒。

炸毁死牢之事,只有他自己的人知道,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让人玩了一手黄雀在后?

今日他若不是出来试探丞相,这会儿已经跟着东珠殿一起葬身大火。

到底是谁如此恨他?

但不论是谁,只要他没死,就能将此事用于自己的计划。

孟问渊看向主位上的皇帝,意有所指,“何人如此大胆?死牢也便罢了,竟然能堂而皇之将火-药埋在皇宫?”

这话里的怀疑在座的都听得明白。

皇宫戒备森严,岂能让人随便将火-药埋进来?

就算一时疏忽,放了刺客进来,又为何偏偏是孟问渊住的东珠殿?

加上墨王在的死牢同样被炸,就很难不让人怀疑是皇帝借机铲除威胁。

孟问渊一早安排好的大臣跟着便道:“贼人同时对墨王和湛王动手,定然别有用心,还请皇上下旨彻查。”

皇帝辨不出神色,看向孟问渊对面的北郁沉,“丞相怎么看?”

北郁沉眸色如墨,清清冷冷地扫过刚刚说话的大臣,大臣脊背上一阵发凉,不敢直视。

北郁沉回头,对皇帝拱手道:“墨王明日便要行刑,贼人却今天便让他死,臣以为是杀人灭口。”

“至于东珠殿,”北郁沉神色平稳,与孟问渊对视,“湛王或许知道那人是谁,才被出于同样的目的报复。”

孟问渊神色冷沉,目光里夹着冷光,直直看着他,“丞相的意思是墨王谋反还有同伙?本王知而不报?”

北郁沉不闪不避,口气平静,“湛王殿下是否知道臣不得而知,只是贼人肯定觉得殿下知道,所以才费心在东珠殿埋下火-药。”

两人互相对视,都不退让,书房里突兀地涌入一股寒气,以致于其他人都不敢出声。

北家主一直坐在上首旁侧,适时开口,“此事事关重大,既涉及皇宫宫防,又关乎墨王背后黑手,北家也会全力助皇上查出真相。”

他没有直接下定论,但也把两种情况都考虑了进去,并且给出了帮助彻查的承诺,正好缓和了气氛。

皇帝认同地点头,“那就有劳家主了。”

……

孟流瑾换好衣裳,就让拂衣打开门窗,跟她到院子里陪松鼠玩,好像经过拂衣一番开解,精神已经恢复了八分。

但等到北郁沉来接她的时候,孟流瑾还是小心翼翼地捉住他的袖子,小声问:“宫里怎么样了啊?”

北郁沉瞥着她攥着他衣袖的细白小手,言简意赅,“不碍事,湛王的宫殿被炸,但他当时不在殿内。”

哦,也就是孟问渊还坚强地等着她的百物毒。

孟流瑾受惊小雀儿一样不肯放开他,“那……死牢呢?”

她的目标只是孟问渊,所以让人埋的火-药不多,但孟问渊铁了心让墨王尸骨无存,肯定不会给他生路吧。

北郁沉眸中墨色微动,然后在她惊愕的目光里,牵住了她的手,“总归里面都是死囚,炸了便炸了吧。”

“……”孟流瑾被他牵着往驰光院走,脑子宕机,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牵着她的手。

高岭之花吃错药了?说好的冷漠,说好的女人恐惧症呢?她在书里看沈云微各种示好,他都没碰人家一根手指头!

而且这两场爆炸又把京城搅翻了天,他身为撑着半边天的丞相,怎么能这么风轻云淡?

北郁沉把她变来变去的脸色纳入眼底,路上碰到下人行礼,手上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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