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公主是个戏精(穿书)(145)
凌子盛披着铠甲,提着凌家枪,在火-炮对轰之后,就一马当先杀入敌军,凌家枪一挑一刺,就是一片血雨抛洒。
守军士气大振,叫杀声震耳欲聋,冲入敌军阵营。
宁城被袭,皇宫里听到消息,也是一夜灯火通明。
老皇帝坐在御书房里,脸色比白天更加阴沉。
大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聚在皇宫的大臣们也个个神色凝重。
这时候他们才有了实感。
湛王谋反是动真格的啊,这么强的兵力和武器,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准备出来的。
不声不响收服京畿之外的城池,也非一日之功。
所以他敢这时候发兵,就是抱着必胜之心。
这都是什么事啊。
南域来叫战,为了对付他们,京城兵力被分散过去,皇上为了表明攻下南域的决心,还当街将柳家满门抄斩。
结果湛王就趁着京城兵力不足,南域战事正起的时候发难,这跟逼宫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丞相不在,没人能帮皇上拿个主意,京城也不知道能守到什么时候。
大臣们愁眉莫展,有人提议,“皇上,不如请北家主进宫,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老皇帝沉着脸,对沈公公道:“去请。”
沈公公躬身就要退出去,“诺。”
但他刚转身走两步,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就进来通传,“启禀皇上,有人手执丞相令牌,在门外求见。”
丞相令牌!
这四个字一出来,御书房的大臣都是一震。
丞相用人严苛,能拿到他的令牌的人,一定不是简单人。
老皇帝神情也几不可见地一松,当即道:“快传。”
燕臻披着狐裘,立在书房外的凌冽风中,唇角一如既往地带着三分笑意,好像对如今的局势一点都不担忧。
小太监匆匆从御书房出来,恭敬地对他道:“公子请。”
燕臻略微颔首,踏进御书房内。
……
孟流瑾很难受,却又说不上来是怎么难受,只觉得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
第110章
她想抗拒, 推出去的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只能欲推还就地撑在北郁沉身上。
想要逃离,却马上就会被抓回来, 更加沉湎在难言的沼泽里。
……
床下散落着衣裳, 一颗鹅卵大的灰蒙蒙的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滚了出来,在床脚幽幽发着光。
……
云州没有雪, 但夜里下了很大的雨,天气一下变得很冷。
闺房的地暖烧得很足, 把寒气都阻挡在外。
床上的被子有一角垂落在地上, 孟流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坐在床边, 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在给她涂药。
她身上很疼, 意识也不怎么清晰,看了他一眼之后, 就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等孟流瑾再醒来,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北郁沉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吃完就跑,渣男。
孟流瑾身上涂了药, 已经没有刚开始疼, 自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北郁沉给她清洗过,也换了干净的衣裳, 所以她看起来还算齐整。
床头有一只锦盒,盒子上放了一张字条,一看就是北郁沉的笔迹,笔锋之间都带着扑面而来的清冷贵气。
“定魂珠无异,不宜离身。”
简简单单的九个字, 却让孟流瑾浑身一震。
他果然是知道她与旁人不同,昨晚才先一步拿走定魂珠,确认不会对她有害才交给她。
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既然知道,他对“魂相不稳”这四个字是怎么理解的?
孟流瑾打开锦盒,盒子里是鹅卵大小的一颗珠子,珠子内灰蒙蒙的,表面有幽光闪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北郁沉说没有问题,孟流瑾这次没有害怕,只犹疑了一瞬,就把珠子拿出来。
珠子入手的瞬间,一股暖流就从手心里沁入,而后迅速蔓延遍全身。
孟流瑾只觉得身上好像被电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穿越过来后前所未有的通畅。
好像灵魂与这具身体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孟流瑾握紧珠子,睫毛微颤。
原来从小见面次数最少、脾气最怪的九舅舅是真心为了她。
孟流瑾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九舅舅送她这么大的礼,她必须亲自登门道谢。
但她的脚刚一沾地,还没用力,双腿就蓦然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摔这一下倒不疼,但这一摔牵扯到了伤口,钻心的疼立刻从该处四处蔓延,疼得孟流瑾倒吸一口冷气,想要破口大骂。
该死的混蛋,说不客气就真的不客气,谁家女儿经得起他那么折腾?
折腾完了人不算,他自己还没事人一样出去到处跑,显得自己多能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