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对王爷吹彩虹屁(43)
白念几乎想上去揪着她的衣领好好问清楚:“我那几日明明都在房里好好待着,什么时候与你出去过!”
兰儿害怕道:“二姑娘为了做事隐蔽,当然要伪装成屋内有人的样子,况且您出去的时间又不长,没人察觉再正常不过了。”
这个月初三……白卿想了想,正是他去醉明楼探清骆鸿云那次。
“你在说谎!”白卿斩钉截铁道,“我们两姐妹一直共用一辆马车,那日下午我……”
白卿一下子卡了舌头,傅文昭很快接过话头:“那日下午我与三姑娘有约,酉时三姑娘才回去,既然如此,二姑娘是怎么出去的呢?”
白卿感激地看了傅文昭一眼,接着道:“不如去把管马匹马车的家丁找来,问问他们那天下午所有马车的去向……”
“不……是奴婢记错了,应当是这个月初四,对,就是初四,初四下午!”
江氏眼底暗了暗:“你可确定?”
“奴婢确定!”
赵妈妈怒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初四家里有客人到来,整天两位姑娘都在家里陪客人,莫非二姑娘会夏国的巫蛊之术,分了个□□出去见人的不成?”
“不是!也不是初四下午,是……”兰儿拼命在脑海里寻找合适的时间,但从那以后她就被赶到外面做事了,根本不知道白念的行踪!
江氏意味深长道:“骆夫人,看来这个人证,颇有蹊跷啊。”
骆夫人恼羞成怒,上去就是啪啪两耳光:“不中用的东西,连个时间都记不清楚!”
“骆夫人,”白卿握住她的手腕,加重几丝力气,“虽然这狗东西记性不好不守规矩,但毕竟是相府的人,轮不到外人来教训。”
骆夫人龇牙咧嘴,拼命想挣脱开,一个小丫头而已,怎么力气这样大!
白卿看她实在受不住,往后推她一把,放开手。骆夫人后退几步,重心没稳住,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还有你,”白卿蹲下来,看死人似的看着那个男人,“我二姐姐有两对耳洞,一直是两对耳坠配着戴,这珍珠耳坠相必是她从耳朵上取下来送给你的,我问你,当时她耳朵上戴的另一对耳坠是什么?”
男人瑟瑟发抖,面前这个女子容貌一等一的美丽,人却像个活阎王……不!她比活阎王还可怕!
骆夫人不断给他使眼色,见他不说话干脆上去踢了一脚:“二姑娘问你话呢!快说!”
粗壮男人咽了口口水,有了兰儿的经验,他多了个心眼儿,不自己说样式,而是指着白念耳朵上其中一对耳坠道:“就是……就是这对。”
这次甚至不用白卿开口,白念质问道:“我另一对耳洞一年前就长合口了,昨天赵妈妈才给我打通,况且,”白念冷笑了声,“这对耳坠是我大哥前天送给我的,今天还是第一次戴。”
那个男人连兰儿都还不如,打小没见过世面,见被拆穿立刻软了手脚:“两位姑娘饶命!我……我只是见钱眼开,一时迷了心窍才做了这等错事!”
“哦?”白卿抬眸,目光灼人地扫过骆夫人的脸,“谁给你钱让你做的?”
粗壮男人指向骆夫人和骆鸿云:“都是他们两个,他们说只要配合他们演一场戏,事成之后不仅有酬劳,说不定人家也会为了保全名声,将漂亮的女儿许给我。”
江氏面上隐隐有了怒色,手上的玉石手串因为拉扯得太过用力,而崩开,玉石“嗒嗒”滚落一地。
“骆夫人,你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我们白家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你却心生歹计,想毁我爱女名声!”
白筝又出来搅混水了:“嫂子,话也不能这么说,许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住口!”江氏喝止道。
白筝虽频频和她作对,但看在她是白瑞的亲四妹的份上她也没多做计较,但今天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了,明明是半个白家人,却胳膊肘一直往外拐,帮着别人陷害她的孩子!
事情被抖落出来,骆夫人六神无主,不能地把锅往外甩:“夫人误会啊,都是这个小贱人!她说她对二姑娘不满已久,所以想了个法子来教训教训她,这不关我的事啊!”
兰儿一听,满脸不可置信:“骆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明明是你叫我上马车,然后商量出这个计谋,你怎么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你个小贱人!要不是你唆使,我能和白夫人对着干?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在场所有人默默看着他们狗咬狗,最后还是白卿被她们吵得脑仁疼,出手阻止道:“夫人,不管怎么说,你和骆鸿云陷害我姐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说说,这对我姐姐造成的损失,该怎么补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