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二HE了+番外(120)
每次写完,最后总要加上一句:时谦,我好想你。
萧清扬最想戚时谦的一次,整整一宿都没睡着。
陆放给她们说的是宫里要有大动作,让她们暂时避避风头。
到底从小就是宫里长大的,根据这几天不正常的地方,萧清扬隐隐猜测应该是父皇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甚至很有可能是二哥或者五哥反了。
萧清扬撑着下巴抬头盯着天上的月亮,正出神想着,便察觉身上多了件披风。
“公主,您现在怀着身孕,不宜一直坐在风口,到时候再受了凉就不好了。”桂嬷嬷说。
萧清扬叹了口气,说:“桂嬷嬷,您说,父皇什么时候才能让时谦回来啊,这都已经半个多月了,宫里连个信儿都没传过来。”
桂嬷嬷垂了垂视线,安慰道:“您也别着急,估计是皇上找驸马有什么事,没法儿联系您,过了这段时间就回来了。”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萧清扬蹙眉往远处看了一眼,说:“但愿吧。”
桂嬷嬷先是一顿,随后笑了笑,说:“家里没有新鲜的鱼了,明天奴婢去买几条,您要是觉得家里闷,不如跟奴婢一起出去走走。”
外头突然起了风,萧清扬站起来往屋里走,听见这话,想了想,说:“也好,省得我每天在家里胡思乱想的,对孩子也不好。那就明儿一早出去吧,再迟了天又该热了。”
桂嬷嬷扶着萧清扬的手僵了僵,随后低了低头,说:“是。”
萧清扬没有注意到桂嬷嬷的不对劲,心里一直在想:戚时谦在宫里会不会受什么委屈;父皇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所以才拖到现在都不能回来。
陆司珩三人到了的时候,京城已经不能任意进出了,每天都有人在城门口严格把守,不管进来还是出去,必须要有令牌才能放行。
马车到门口时就被拦下,一个浑身包裹整齐,只剩下眼睛的人上前抬了抬手,面无表情道:“来者何人?请出示令牌。”
这几天陆司珩提醒了很多,再加上看到他们穿成这样,李秋自然明白这些人来路不清,未必真的是宫里派来的守卫,便冷哼一声,道:“陆少将军和定国公世子你们也敢拦?”
那人一愣,他是这几天被派过来看守城门的,并不清楚这二人是何时出的城,于是语气稍缓,冲马车里的位置颔首道:“属下不知是陆少将军和定国公世子,冲撞了二位,还请二位莫怪。只是上头有规矩,必须有令牌才能放行,所以还请您们不要为难我们。”
外头的对话里面听得一清二楚,陆司珩和封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陆司珩不想多耽搁,从腰上解下令牌,叫了一声:“李秋。”
李秋会意,瞪了看守的人一眼,立刻掀开帘子拿过令牌,然后冲那人道:“睁大你的眼看好了,这是我们少将军的令牌,现在我们能进了吧?”
那人低了低头,仍面无表情道:“可以了,请。”说完,冲后头抬了抬手,喊:“放行!”
马车缓缓行驶进城里,陆司珩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下来,封卿此刻也好不到哪儿去。二人各自撩开车帘看了一眼,陆司珩心里一沉,空荡荡的街面上竟然没有一家店铺开门,偶尔有行人路过,也是行色匆匆。
前方拐弯处走出一队巡逻的士兵,穿着和之前守城门的人一模一样。李秋借着把令牌还回去的机会,小声道:“少将军,前面那些人咱们要不要先避开?”
陆司珩投过掀开的缝隙看了一眼,封卿说:“不用。”
李秋看向陆司珩,见他点头,便把车帘放下了。
“刚才城门口的士兵都是经过训练的,”陆司珩小声道:“如果我没猜错,那是萧景玉的人。而街道上那些巡逻的,有一半脚步虚浮,另一半中有两个人的走路方式和用力程度跟华夏国的士兵完全不同,很大可能是北戎国的人。”
封卿侧头,同样小声道:“皇上和萧景宸这样放任萧景玉大张旗鼓的控制全城,正好说明这件事一直在他们的掌控中,同样也说明朝臣们没有得到控制,萧景玉已经准备造反,陆伯父那边应该有了对付他们的万全准备。”
马车继续往前走,李秋回头问:“少将军,我们现在先去哪?”
看着封卿,陆司珩问:“去世子府还是定国公府?”
封卿说:“先去世子府。”
“是。”李秋应了声便扭回去。
陆司珩知道事态紧急,回去的这几天必定不会再有机会和封卿联系,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封卿的手背,说:“虽然如今事态发展还算清晰,却难保不会有什么差错,定国公身为文臣之首一向被萧景玉盯得紧,你千万要保重自己,我已经让暗六带人等着,只要待会儿你一下车,他们就会跟在你身边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