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番外(27)
还有许多小的故事,仔细听来,倒有几分他们华国史上的诗圣有几分相像,但也只是相像而已,顾北知不禁有几分失落。
他仔细看这一套酒器,酒壶有长颈、大腹、圆足,通体圆润,表面有轻微的划痕,手柄和壶身连接却没有壶盖,他轻轻挑了一下眉。
小丁刚想看他笑话,这酒壶不光是名儒用过的这么简单,还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就是这酒壶没有口,除了倒酒出来的壶嘴之外,上面并没有其他开口,壶嘴又极细,若是从壶嘴灌进去酒,恐怕不现实,那是如何灌酒进去的呢?
他想看看顾秀才被难倒的模样,故而笑问,“顾秀才,这壶没有口,你猜猜是如何灌酒进去的呢?”
顾北知失笑,看来他被小丁哥小瞧了,也配合道,“小丁哥这是要考验顾某了?”
“算不得,算不得,顾秀才聪慧,想必能看出这酒壶的奥秘。”小丁哥摆着手,嘴里恭维着,但语气可不像是相信他能猜出来的样子。
顾北知确实觉得这酒壶挺难得的,但并不是因为其无盖,而是因为它是用玉雕刻而成的,这让他想不通是何人能如此巧手,对酒壶制作十分有兴趣。
“小丁哥这样说,顾某要是答不上来,岂不是显得顾某蠢笨?这酒壶灌酒的奥秘倒是不难,顾某要是答得上来,小丁哥可否回答顾某一个问题?”顾北知围着酒壶转了几圈,肉眼看是没有丝毫机关的。
“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小丁哥特别自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特的酒壶,东家也说了,这种酒壶他也第一次见,顾秀才一个穷书生能知道啥呢?
顾北知笑了,“说定了,小丁哥一会儿可不要变卦。”
“自然不会。”
此时是上午,店里没有几个客人,小丁也是没事做,才和顾北知玩闹起来,掌柜的看他们不影响什么,也就没管,等到小丁和顾北知打起赌来,掌柜的才注意起来。
那酒壶可是个稀奇玩意儿,上次见东家演示了一番,到现在他还不明白其中的奥秘,心里挺疑惑的,这疑惑勾引着他的好奇心,不过他也和小丁一样,不认为顾北知能猜得到酒壶的奥秘。
但下一刻,掌柜的和小丁都惊讶的看着顾北知的举动,只见他将酒壶翻过来,底儿朝上,底儿上的两指粗细的孔洞露出来。
顾北知毫不犹豫的将一旁的茶水倒进孔里,而酒壶正面的壶嘴也没有流出一滴水,等他灌了八成满,又毫不犹豫的翻转过来,使酒壶正面朝上,底下的孔洞也没有流出一滴水。
将酒杯拿起来,倾斜酒壶,茶水便顺着壶嘴顺利流出。演示结束,顾北知将酒壶里的水全部倒出并90°竖起,壶嘴朝下,控干水分。
“小丁哥,顾某演示的如何?”顾北知将酒壶和酒杯放回铺着绸布的木盒里,他动作不像小丁一样小心翼翼,行云流水却不会损伤酒器分毫。
那掌柜的一看顾北知收纳酒器的动作,便知这是个行家。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小丁眼睛瞪得铜铃大,十分惊讶。
顾北知微微一笑,“倒也不稀奇,这壶肚里有乾坤,顾某恰巧知道而已。”
掌柜的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不知顾秀才可否给老朽讲一讲这腹中乾坤?”
“自是可以,掌柜的请看。”顾北知又将壶拿出来倒转,露出那两指宽的孔洞,略微倾斜一点,“你看,是不是能看到这孔里有一根管连接着?”
掌柜的看了半天,“确实有一根管,但这又说明什么呢?”
顾北知将酒壶重新收起来,“奥秘就是这根管,它是一头粗一头细的管,隐藏在酒壶腹中的那一头要细很多,而且和酒壶的上面这一层很接近却并不相连。”
他将小巧的酒杯放在茶杯之中,在茶杯中倒上水,“假设这酒杯是酒壶腹中的管,这茶杯就是酒壶外面这层,当我把它倒过来的时候,水可以顺着这个管子流进来,当我再翻过来的时候,管子里的水已经全部到了腹中而不在管子,就像现在这样。”
其实还涉及到压强的原因,但那样解释起来恐怕顾北知磨破了嘴皮子也讲解不完,于是干脆忽略这个原因,只讲结构。
“妙啊!实在是太妙了!”掌柜的拍掌,“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顾秀才博学!”
“碰巧而已。”顾北知很是谦虚。
掌柜的解了一桩好奇,心中畅快,于是让小丁去库房里搬出一个红木箱子,箱子不大,也不算沉,掌柜的将箱子打开,“顾秀才为老朽解了一桩奇事,老朽便投桃报李,这是我们宝艺轩留下来的一些不能断定价值的物件,您从中挑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