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穿到六零年(39)
车子跑动的快,自然播种的速度也不低,短短半个小时,两亩地已经播种完成。
人群中爆发巨大的哗声。
“真厉害,好快啊!”
“我看了,种子埋得深度刚刚好。”
“他娘的,如果早就有播种机,老子的腰也不会整天疼的受不了。”
惊叹过后,就有不少人开始犹豫,有人支支吾吾开口,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队长,这机器好是好,可是需要不少钱吧?”
对啊,贵了的话他们也用不起。
顿时,人群鸦雀无声。
林存生沉沉的目光看着大家伙,看的所有人发憷,就在人心惶惶之际,林存生笑了,“免费!”
林湾早就和机械厂说好,生产出来的第一个播种机要免费送给永田生产大队,以后的新产品同样。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他们万万没想到是免费,顿时像被钱砸了脑袋,晕头转向。
此刻林湾已经进了宿舍,她热得不行,首先就是打开电扇。
没想到,按了下风扇纹丝不动。
她纳闷的检查了一遍,重复几次后仍旧无法使用,她泄气的正准备去接水洗脸,电光火石间一道划痕映入眼帘。
眸子沉了下来。
阮菊哼着歌进了宿舍,丝毫没有察觉氛围不对劲,眉飞色舞讲述刚刚看到了事情。
“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不用林湾问,她就憋不住一一道出。
“我刚才看见杜芬芳了,她又在和她对象吵架,看起来吵得老凶了。”
“你是不是后悔了?”阮菊惟妙惟肖的学着,掐着嗓子,“我告诉你,想丢下我没门!”
阮菊说了一通,才发现没有人回应。
她敛起笑,好奇的看着旁边的女孩,只见女孩面无表情,眼中散发着寒气。
阮菊第一次见林湾这种表情,心里无端有点怵,“怎么了?”
“你见谁动我的小风扇了吗?”
“小风扇怎么了?”阮菊不解,“你走后我没见有人动过。”
林湾僵着嗓子,心里怒火燃烧,“坏了!”
“坏了?”阮菊一听比林湾还吃惊,“怎么会坏了?”
她诧异的看着床上,只见几道划痕在光滑的电扇上面很是突兀,原本的蓝色也刮掉了。
林湾倒不是怀疑阮菊,对方的性子她知道,以她对风扇的喜欢程度不会平白无故破坏,平日里擦洗风扇比自己还殷勤。
果然,阮菊跟心疼。
之前林湾吹风扇的时候,她还能偶尔蹭一下,现在是彻底了断她的念头了。
林湾道:“电扇有摔伤的划痕,以至于马达损坏,扇叶无法运转。”
关键是坏了后掩饰般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如果不是她碰了,暂时还发现不了事实。
阮菊一听同仇敌忾,“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刚说完这句话,她就捂住了嘴。
如今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室友,不是她就是杜芬芳,顿时怨恨自己心直口快。
她小幅度的拉扯下林湾的衣袖,“林湾你信吗,不是我干的。”
林湾点点头,没有多少啥。
两人就坐在床边,一时沉默无声。
阮菊是怕自己洗不清嫌疑,毕竟那是昂贵的小风扇,如果赔偿的话自己无力偿还。
但不是自己做的,那就是杜芬芳了。
恍然间,她想起昨天在宿舍门口听见里面啪的一声,好像是东西摔下来的声音。
但宿舍里面杜芬芳没事人一般平静的做自己的事情,搞得她听错了一样。
林湾内心火大,其实她更恼怒的是自己,这是恩赐在这个年代送给她的第一件东西,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却被她弄坏了。
杜芬芳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她留着时兴的麻花辫,脸盘圆圆看着有福相,一笑很甜,当时赵大卫就是被她的笑容虏获的。
不过当她沉着脸时也很渗人,阴森森的,阮菊通常想不通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
看见两人杜芬芳也没说啥,当不存在一般,该干啥干啥,甚至还把脏衣服丢进盆里准备去洗。
眼看对方要出门,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叫住了她,“慢着!”
杜芬芳脚步顿了下,侧过头看着林湾,“叫我?”
她眉梢眼角都是恶意,带着几分讥诮,只有她知道胸腔里的心仿佛要跳出来,眼睁睁看着林湾纤瘦的身子走来。
林湾伸出胳膊的动作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慢慢的越过她的肩膀,就在杜芬芳忐忑的以为对方会做什么的时候,身后的门“哐当”被狠狠关上了。
杜芬芳放下盆,冷声,“你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你呢?”林湾抱肩,斜睨着她,“摔我风扇有意思?”
明明比自己瘦小,也不知道那一身凌厉的气息从哪里来,杜芬芳险些被她唬住,“我听不懂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