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穿到六零年(18)
失败就失败了,可万一成功了呢,那可就是利于到民生的大事,这事情考虑再三,他觉得可以实行,他会尽快向上面报告的。
心下思量着,他睨了眼对面的男人,“明德啊,亏你还是个副所长,要擦亮眼睛看长远,不要畏手畏脚。”
宋所长这轻飘飘的话一落,赵明德脸都熏红了。
“我知道了。”
老王看着事情已经成为定局,笑了笑道,“那我就让人把不重要的工作放一放,抽出一些人手研究潜水泵。”
*
林湾和林存生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月亮都悄悄跑到树梢上去了。
“快回去休息吧,累一天了。”
林湾点头。
他们出门前兜里揣了几个杂粮馒头,也不算太饿。
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
林存生没她心大,虽然心里有点相信林湾能造出水泵,但到底有些担心。
文西见他翻来覆去也替他难受,“有事?”
林存生默不作声。
女人按了按他的脊背,“你是不是有事情瞒我,最近湾丫头跟你早出晚归的是干什么去了?”
问娘她也一无所知。
她实在不明白湾丫头有什么事情能帮到男人。
男人声音嘶哑难听,不愿多说,“别问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文西爬来爬去的手顿了下,狠狠瞪了一下男人,转过了身子。
*
次日是个大晴天。
一大早程天鸿就惺忪着睡眼爬起来,迷迷瞪瞪地洗漱。
屋子里飘着米香味,原本没有胃口的肠胃也变得饥肠辘辘。
陆文梅围着灰色的围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今天周末,怎么现在就起床了?”
洗漱好,程天鸿整个人就清醒了,“和同学说好了,要去他家玩。”
“这样啊!”
很快饭菜上桌。
陆文梅看向安安静静吃饭的少年,“恩赐正好你今天休息,骑着车送下天鸿吧。”
没想到会提到他,程恩赐手微顿,抬眸看了眼程天鸿,随即冷白的脸色带着微微的歉意,“今天要开会,恐怕我没有空。”
程天鸿满脸不在意。
他和恩赐哥关系不太亲密,对方比他大四岁玩不到一块去,且在学习上一路吊打自己,很有压力。
而且每次单独和恩赐哥在一起,对方都不怎么搭理自己,搞得他自作多情一样。
程天鸿若无其事搭腔:“伯母,既然恩赐哥有事,那就不麻烦他了,我会骑自行车,到时候自己去就行。”
闻言,两人没说什么。
吃过饭,该工作的工作,该玩的去玩,很快家里空无一人。
*
何家,所有人都在打扫卫生。
何秀已经换了几盆水,擦来擦去,胳膊都快废了。
她泼完水,就见何家兴窝在屋檐下吃鸡蛋,嘴巴撑得鼓鼓囊囊,一脸惬意悠闲。
看见地上,她眉头一拧,“哥,你怎么把鸡蛋壳随手扔地上,一会儿又要扫一遍了。”
听见女孩不悦的话,何家兴低头,就看见粉红的蛋壳稀稀拉拉散在地面上。
他不以为意,“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扫一下不就得了!”
“……”何秀怒气冲冲离开。
何家兴一脸无趣。女人就是事多,动不动就大惊小怪。
“小宝,你那同学说几点来吗?”王彩芬出现在何家兴身边,阳光打在她脊背,何家兴的位置多出一片凉荫。
她脸上带笑。
城里娃娃来了就得好好招待着,将来有事相求也方便。
她可听小宝说了,他同学家里可很有本事。
不管怎样,搞好关系了,说出去也有面子。
何家兴吃了鸡蛋有些噎,说话有些含糊,“没说,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哦。”王彩芬应了声,好像想起了什么,问:“上次来这里玩,害得他受伤,你跟他道歉了吗?”
“说过了说过了!”何家兴被问来问去有些不高兴。
那次以后,程天鸿好几天都不搭理自己,还是巴结了很久才回到了之前的相处。
想起这件事他也憋屈,脸色更差了。
“何家兴!”
忽然,大门口传来熟悉的喊叫声。
何家兴眼睛一亮,之前的不悦一扫而空,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来啦!”
何秀听见响动,也从屋子里出来,她手指绕着麻花辫打转,心里是无法掩饰的雀跃。
门口,挺拔的少年推着自行车。
何家兴出来就看见车筐的包里塞得鼓鼓囊囊,里面有多少好吃的东西呀。他眼睛泛着贪婪。
“天鸿,你来啦。快进来!”
不舍的把视线移开,他簇拥着他进门。
程天鸿高昂着透露,推着一尘不染的自行车进入院子。
他先前来过一次,对这里也不算陌生,简单看了几眼就把车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