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夫君是我心尖宠(70)
王实安一怔。
是他看错了吗?那清隽略带愠怒的脸竟有几分肖像圣上。
不容细想,王实安再行一礼:“还请王爷小心行事,莫要伤及罗瑜的性命。”
昏黄的烛影斑驳的倾泻在玉砖地上,温若庭眸光微闪满眼促狭道:“本王自有分寸,王公公去禀了陛下便是。”
言简意赅的话语清清冷冷藏了些许不耐,王实安不敢多问,扬起浮尘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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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桑桑深处纷繁芜杂的梦中,却又似梦非梦,她依稀觉得自己步在满是云雾的仙境,她鬼使神差的渡过长长的朱雀桥,来到陌生的湖畔,粼粼湖水碧波荡漾,一叶小舟漂浮在湖面,缓缓朝她行来。
小舟上站的人衣袂翩跹,宛若不染尘烟的谪仙,她赤足涉足水中想要靠近那小叶,玉足才轻点碧水,她便被一声急切的喊声惊醒。
“郡主,你快醒醒啊!”
曲桑桑迷蒙着坐起身,眯眼瞥了惠心一眼,“怎么了?”
惠心大喜过望:“太好了郡主,你终于醒了。”
曲桑桑恍惚忆起昨夜的骇事身子不由一凛,她险些被罗瑜给凌/辱。
“惠心,昨夜我……”温眸垂敛,目光交于腕上的白布,她怯怯未话后言。
惠心柔声宽慰:“郡主没事了,永忠侯他没对你怎么样。”
柔荑覆在受伤的皓腕,曲桑桑忐忑的问:“那他现在在何处?”
发生这等事,罗瑜还能安然无事那实是辱她。
惠心平静的取下木架上的狐裘,裹在曲桑桑身上。
“郡主大可放心,永忠侯怕是大限将至呢,敢在皇宫用禁药,真是嫌命不够长”
“他如今身在天牢,想出都出不来呢。”
曲桑桑暗暗思忖,他既人入了天牢那此事是惊动了圣上,若没有圣上允准,以罗瑜手里那道先帝懿旨谁人都奈何不得他。
何况罗瑜的犯的事足让他死千百回了,再不严加惩治圣上的龙威何在。
思及此曲桑桑悬着心算是落了下来,她又道:“那荣王殿下呢?”
惠心挠了挠头,喏喏的道:“荣王殿下一早就不见了,奴婢也不知道。”
“也罢,我再躺会儿吧。”
昨夜的惊悸又岂是一夜能消弭的。
阴冷恶臭的天牢里,冲鼻的血腥味四溢,温若庭掩鼻俯身走进去,在宫人的带领下他来到了关押罗瑜的地方。
再见罗瑜时,他身形佝偻衣衫褴褛已没了往日的风采,才不过一夜他被便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罗瑜盘膝坐在渗水的墙角,他听到脚步声,憔悴的抬头望着温若庭:“你很得意吧。”
他落得这步田地,全拜温若庭所赐。
温若庭薄唇勾起细微的弧度,他淡然道:“侯爷落得如此下场分明是您自己咎由自取啊。”
罗瑜自嘲一笑冷声道:“咎由自取?我只道报应不爽,今日我所受的耻辱,来日会加倍倾注在你身上的!”
温若庭剑眉轻蹙,困惑的道:“你就这般笃定?”
罗瑜眼底划过一瞬不耻:“你别以为身为亲王就能为所欲为,你要知道你非皇室血脉。”
回应罗瑜的是阵阵朗笑声。
罗瑜脸拧成一团:“你笑什么?”
“本王笑侯爷愚蠢啊。”温若庭坦言。
罗瑜如鲠在喉,他噎声道:“你骂我愚蠢?”
弯身揪起罗瑜的衣襟,温若庭附在罗瑜耳边说了短短的两句话。
罗瑜瞪大了眼,他脸色怫然乍变,他忍住心头惊愕,怒声呵道:“不可能!你怎么会是宸妃的孩子!宸妃生的明明是公主!”
绝无可能!当年宸妃怀子上上下下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连太医院的院正都说是公主,怎么可能是皇子,还是眼前这个温若庭!
温若庭退步宛若望着牲畜一般望着罗瑜,他轻笑道:“该说的本王都说了,信不信都由你。”
“不可能!我不信!!”罗瑜崩溃的朝温若庭大喊。
温若庭嗤声不理,走出天牢刺眼的光亮袭来,抬首遮眼他身上寒意未褪,他喃喃道:“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罗瑜能有这么大胆子除了先帝那道懿旨,还有众多势力在他背后推波助澜,他一入狱人人自危,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上演,不得不看。
果不其然,在罗瑜关押三天后众多官员早朝时向宣和帝谏言力保罗瑜,大大小小几个都是盛京极负盛名的达官显宦。
宣和帝勃然动怒,一怒之下他下旨贬去所有为罗瑜谏言的朝臣官职,并将他们一并打入天牢等待发落。
殊不知因为罗瑜的一时邪念牵扯出众多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谏言的朝臣其身后和罗瑜有所牵连,这还只是明面上清查出来的官员,还有许多隐于他们之后的官员藏匿其中,杀鸡儆猴的戏码还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