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男友回家过元宵(114)
雨天泽交代他严格管制镇上的平民的安危,不许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暗示他,以后还会有这种微服私访的事情,要是一旦发现他有什么纰漏,就将他这镇长给换下来。
终于解决了这次的意外事件,雨天泽终于也能好好洗个澡,不巧这次客栈房间已满,可他的大房间又让给了云九。
站在他身边的云九听到他要沐浴,就说要自己让出房间,雨天泽当即便打断了他的念头,说自己又不想洗了。
云九想再说什么,雨天泽告诉他,他的伤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只听见身后的云九突然道:
“那既是如此,不如王爷到我的房间里沐浴可好?”
雨天泽差点没来个平地摔,听云九那天生清冷的语气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等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雨天泽只得装作没听到赶紧溜了。
贾铭照例给云九配了药浴,云九总是等他配好了再入浴,就在这时,原本离开的雨天泽突然敲开了门。
贾铭刚好要出去,雨天泽就走了进来,贾铭不解的看着他进门,又关上了门,云九刚退去外衣,露出了里面的白内衬。
雨天泽便从外面直接走到了屏风后面,云九惊觉,转身见到是他一怔,
“王爷你,怎么来了?”
正欲开口却猛地被云九胸前的一抹红晕给吸引,雨天泽突然往前几步,声音有些慌乱,
“伤口裂开了?”
云九一低头,将自己半开的衣襟又合在了一起,“无碍,只是出了些血而已,贾铭看过了。”
雨天泽听闻贾铭看过了,便安心了些,只是还是忍不住盯着那抹红晕看,云九被盯的脸颊微热,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王爷来此所谓何事?”
“啊!咳咳!本王实在难受要过来沐浴,你先泡你的药浴,待会儿再说!”
“”
云九尴尬的站在原地,良久雨天泽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裸的盯着人家看,实在不成体统,于是羞愧的退到了内室。
这房间也不算太大,于是店家便安排沐浴的地方在内室外面,就是加了两个屏风,雨天泽只得到更里面的内室去坐着。
但是云九还是觉得自己行动受了限制,脱衣服的动作都僵硬了不少,待他泡了一会儿便起身,穿了件单衣走到了内室。
一进来便看到正襟危坐的雨天泽正盯着自己,下意识便紧了紧自己的衣带子,生怕自己在王爷面前有不雅之处。
“王爷,你”
“好了,不早了你快过来休息吧!我去找人换水。”
雨天泽叫来小二换了水桶,自己随意的洗了洗就穿好了衣服,原本泡完药浴就会犯困的云九竟然没有一丝睡意。
雨天泽沐完了浴竟然又进了内室,云九疑惑他迟迟没有离开是有什么其他事情,便询问,
“王爷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无事。”
“那,夜已深了,还请王爷快快就寝吧!”
“好啊!”
说罢,便见雨天泽走到了云九的床边,淡定从容的坐了下来,
“夜已深了,今晚本王就住这里。”
空气瞬间凝固,云九突然起身,准备离开,雨天泽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原本就松垮的衣服沿着云九的肩膀滑了下来。
露出了一半的皙白且飘着药香的肩背,雨天泽当即松了手,一只手抵在嘴边,故作镇定的摆出被搁置已久的王爷的身份。
“本王体型有那么大?这一张床难道还不够你我一起睡?”
“够!那我打地铺!”
“不许。”
于是月明星稀的夜晚,静谧的房间里躺着两个一动不动的人,虽然两人都睁着双眼,却都装作睡着了的样子,不作声,终是雨天泽打破了过于安静的气氛,
“那时候你在南河究竟受谁所托?”
“什么?”
雨天泽其实也是想要试探他一下,没想到云九果然没有睡着,于是他便趁机将自己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对他来说这个疑惑比那南河遇刺的事情更让他纠结,
“就是当时在白药林里,我曾问你‘究竟为了什么趟这趟浑水?’你说受人所托。所托何人?”
雨天泽就这么默认了云九是面具人的事情,却又似乎再等待云九亲自认证这件事,虽说交谈的语气平淡到听上去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
但是只要雨天泽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内心有多狂躁不安,就在他以为云九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却听到云九淡淡道:
“当时师傅让我下山历练,后又遇到贾铭,他同我以前就相识了,他告诉我他得到了一个珍贵的药方,这药方中有一味药只有南河可采。”
于是云九便跟着贾铭去南河,谁知到了南河才知道,这里早已民不聊生,山上也没有什么可以采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