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执意守活寡(穿书)+番外(17)
“回,回夫人的话,昨日得了夫人您的赏赐,冠玉少爷很是欢喜,说要将珠串送,送给老夫人,让奴婢领路,走到灵鹤湖边的时候,被,被大小姐拦了去路,大小姐见珠串甚,甚是欢喜,便要讨要了去,冠玉少爷不肯,大小姐就动手来抢,推搡之下,冠玉少爷便掉下了湖。”
奶娘怯缩着身子,断断续续的将昨日冠玉之事道来,盛蕾因早已在冠玉嘴里知晓了大概,倒也不甚惊奇,只堂内其他的众人,皆是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毕竟,杜斐斐可是冠玉的嫡亲姑姑。
奶娘见众人皆是不愿意信她的模样,脸上的神情更是慌乱起来了,“我只知道这么些,真的!老爷,夫人,你们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实在是太害怕了,这才想要逃跑的。”
钟氏一脸不敢置信向前两步,指着奶娘,为杜斐斐开脱,“你定是在说谎,斐斐最是乖巧不过,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定是你,定是你心怀恶念,将冠玉推下水的,然后嫁祸到斐斐身上的!对,就是这样,夫君!定是这样的!”
对于杜鹤,从来都是无条件,无理由的相信钟氏,对于钟氏猜想,他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凝雪言之有理,李氏,你还从实招来,究竟是谁人指示,竟让你生出这般歹念。”
盛蕾无语的看着这一唱一和,一个无脑一个不要脸,简直半句话都不想搭理,只转头对守在身旁的齐嬷嬷吩咐道,“嬷嬷,让斐斐过来!”
“是,老夫人!”齐嬷嬷领命,便要退了出去。
盛蕾忽然想到杜斐斐的性子,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斐斐称病,或是其他理由,都无需理会,名直接将她带过来便是。对了,是嘉石救的冠玉,让他也过来。”
齐嬷嬷一一应下,出得门去。
杜温瑜听得盛蕾的吩咐,轻皱了下眉头,待齐嬷嬷离去之后,开口替杜斐斐辩驳道,“娘亲,斐姐儿不是这样人,这其中恐怕是有些误会。”
“我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是与不是,做没做过,终究还是要问过才知!”盛蕾心中好笑,她嫡亲的女儿,如今尽搅得好像自己非要和女儿过不去一般。
“娘亲说得在理!是我焦躁了。”杜温瑜见盛蕾虽说得温和,可却是一副主意已定的模样,心中权衡一二,决定不再争辩,只待杜斐斐来后,再行打算。
一时间堂内也无人在开口,直至堂外传来一气急败坏的声音,“混账东西,你们干什么,还不快些给本小姐撒手!”
随着声音,众人往门口而望,只见一长相明媚的娇俏少女,满脸不耐,这会正抬脚试图踹向其身侧的齐嬷嬷,这在盛蕾眼里,活脱脱就是一熊孩子模样。
“斐姐儿!”盛蕾微微提高了继续的声音,倒是让杜斐斐的动作,下意识一顿,同时也主意到堂内众人,小脸一白,略带几分心虚的收敛情绪,拍了拍裙面,施施然进了堂内。
再见跪在地上,一脸萎靡状的奶娘,杜斐斐下意识里将手往袖中里藏了一下,垂着头,怏怏的到堂中,敷衍的行了一个礼。
“爹,娘,这个时候唤孩儿来,所谓何事?”
第9章 三观遭受了暴击
“斐姐儿,这该死奴才,竟诬陷是你将冠玉那孩子推下水去,你快告诉你爹,这不是你做的。”钟氏一脸愤恨的出列,将杜斐斐的手握在手里,言语中,皆是一番要将杜斐斐摘出去的口吻。
而杜斐斐却是下意识里一哆嗦,眼神闪烁的望了一眼盛蕾,然后咬了咬牙,从钟氏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一把跪在了杜鹤的跟前,手拽着杜鹤的衣袍,带着哭腔,声泪俱下。
“爹,我没有,定是前日内,我斥责了这恶奴,她这才做出这般可恨的事来构陷我!爹,你想想,冠玉可是兄长的血脉,在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果真如此!你这恶奴,枉我杜家待你一向亲厚,你竟做出这般不可原谅之事!来人,给我拖出去,狠狠打。”杜鹤听了杜斐斐的哭诉,顿是一拍桌子,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了奶娘身上。
奶娘一听,顿是慌了神,再看府中下人摆着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向她走过来时,巨大的恐惧笼罩在奶娘心头,她蹭蹭蹭的爬到了钟氏的脚边,扯住钟氏的裙摆,泣声哀求着。
“不,不!夫人,真不是我干的!冠玉少爷是奴婢亲手看大的,奴婢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夫人,你答应我的,你说过会保奴婢无恙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住嘴!你这疯子,怎可胡乱攀咬!来人,还不快给我塞住她的嘴。”钟姨娘哪里想到,她不过只是稍微示意了奶娘一下,这奶娘竟攀咬到了她身上,她若知晓奶娘竟这般无胆,说什么她也会使出那昏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