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执意守活寡(穿书)+番外(127)
说罢之后,时廊转向盛蕾,于瞬间缓和的神情,“阿蕾,可有要问的?”
盛蕾摇了摇头,杜温喻此人聪明的很,想是她再问,也从他嘴里套不出去其他的话来。
如此,时廊自然也久不会再给杜温喻狡辩的机会,“关舟,将人带下去,我待会亲自审问。”
“是,主上!”关舟闻言,顿是将杜温喻压了下去。
“你的衣裳湿了,得换身干净的衣裳,免得着凉,我让周嫂进来伺候你,我去外面等你。”盛蕾虽说没有受伤,可背上的衣物,被茶壶里的茶渍浸透,湿哒哒的,对如今的时节,自然很冷,时廊向盛蕾说明了一下,便退出了殿内,将周嫂唤了进来。
待盛蕾将进宫时备用的衣裳穿好之后,走出殿外,便看到时廊正站在雪地里等候,朝其一笑,便见时廊走上前来,将自个身上的裘衣解下,披在了盛蕾身上,并替她系好带子,“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等下便跟在我身边。”
“这会不会打扰到你的公事?”盛蕾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你不在我身侧,这才会打扰到我,让我无心公事。”时廊站在盛蕾身侧,握住盛蕾冰冷的手,极其熟练的在手上搓了搓,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话,说得,让盛蕾顿是红了脸颊,拒绝的话,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说出口气,时廊见盛蕾神色,便知其已经应允,如今瑜贵妃之事,迫在眉睫,时廊为了给圣上一个交代,自然也不敢多行耽搁,拉着盛蕾,便往刑讯的地方而去。
既已查出凶手,牵出杜温喻,此番审查,自然是杜温喻查起。
拱卫殿刑讯之名,再外可谓是谈虎色变,其中恐怖场面,时廊自然不愿意让盛蕾知晓,将盛蕾安排在外出,时廊与内处,亲自审问杜温喻。
杜温喻是在翰林院当值,自然本该和后宫无所交际,可杜温喻生了一张好脸,且文采斐然,又极具风度,一副谦谦玉公子模样,常得皇宫贵嫔召见,以谈经论据,诗词咏赋,倒是深得后嫔喜欢,得此便利,自然可经常出入后宫。
如此和那端膳的宫女相识,也不可能。
只时廊明明知此消息,可审讯起来,却十分困难。
不管时廊施以何种手段,杜温喻皆是之前那般说辞,对瑜贵妃半点不知,亦不曾参与其中。
一时间,倒是陷入僵局之中,且念在杜温喻和杜元基的关系,时廊自然也不好做的太过,只能将视线,投注在其他人身上,已求谋得突破口。
新年守岁,本就是个不眠之夜,可对于皇宫而言,这个不眠夜,却是笼罩上一层阴影,瑜贵妃生命岌岌可危,凶手未曾查出,自然便是人人有嫌疑。
一干众人挨到天亮之际,正是一筹莫展之际,之前指认杜温喻的宫女,却是突然改口,将幕后真凶,直指四皇子,而相继,人证物证皆是涌出。
一时之间,四皇子自是百口莫辩。
第63章 盖棺定论四皇子遭殃
虽说一切都来得太过巧合, 但对于如今的圣上而言,不管是谁, 他要的只是一个能平息自己的怒火的答案, 已经挽回瑜贵妃生命的解药。
“父皇,当真不是我!当真不是我啊!这一切定是有人诬陷于孩儿的。”四皇子被时廊提溜到皇上那里, ‘扑通’一声便跪在了皇上的跟前,满目惶恐,向其哀求。
“你说不是你, 那这些又是什么?”皇上由着身边太监搀扶着站在四皇子的跟前,一脸恨铁不成钢模样的望着四皇子,目光飘过其身后跪着犹如个鹌鹑蛋一般的宫女, 以及侍女, 还有摆在地上,装着毒药, 还有几颗疑似解药的药丸。
宫女便是宴席上替瑜贵妃风上羊乳之人, 侍女乃是四皇子身边的大丫鬟,毒物和药丸, 皆是从侍女身上搜寻出来的。
一切的证据皆指向四皇子, 天衣无缝, 无任何破绽。
皇上一脸失望对着四皇子叹了口气, 眼见着司太医匆匆赶来,忙是向其吩咐道, “司太医, 先验药吧!贵妃性命要紧。”
“是, 圣上。”司太医向前一鞠礼,随即上前,拿起毒瓶,打开然后用手扇了扇,闻了闻毒物的气味,然后皱了皱眉,又将解毒的药丸送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然后将东西都搁下,走到皇上的跟前,又是朝其行了一礼,有些不确定的向皇上开口。“圣上,为保瑜贵妃完全,臣需要一个人来试药。”
“时廊,你来。”皇上闻言,望向时廊,伸出手指,随意往四皇子身后两个女子,指了指。
“是,圣上。”时廊会意,上得前去,拿起装着毒药的瓶子,走到四皇子身侧,望了一眼宫女和侍女,想也没想,直接一把握住宫女的双颊,让其最张开,不顾其作死的挣扎,直接将瓷瓶里的毒药,全部倾入宫女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