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豪门老男人有何用(25)
所以支使起季珠玉来,萧歌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直接吩咐季珠玉:“小季小季,来帮我打包行李。”
季珠玉:?
季珠玉顿时翻脸变色,妙目恨瞪,朱唇冷冷发问:“凭什么?”
萧歌举起了拳头。
季珠玉二话不说,维持着倔强不屈的表情,马上挽高袖子收拾起来了。
萧歌也没把什么活儿都推给他,此前自己已经收拾好一些贵重的必带物品了,这会坐下来歇了口气,吃着水蜜桃说:“其实我们以后可以一笔勾销,你不要再来找我和傅总的麻烦,我就也不会再找你了,这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你找我一次,我肯定会报答你一次。”
他自认这话说得已经颇为耐心温和,不料季珠玉仿佛遭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愤然反驳:“不可能!”
萧歌陷入沉思,一时之间居然搞不懂季珠玉究竟是个小心眼狂魔还是个抖M。
不懂就问,萧歌便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爱上了为我干活的感觉啊?”
这下子季珠玉不吭声了。
季珠玉气得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了。
随后季珠玉被一起带到了傅宅去。事实上,因为曾经差点与傅随云正式结婚,季珠玉也在这里住过几天,傅宅的地址本来对他就不是秘密。
只不过上一次来,季珠玉风光满身,有保镖和佣人恭恭敬敬地接手行李、引进大门;这一次来,他灰头土脸,扛着萧歌的床单和被子,无人搭理,怒气冲冲。
而且搬完了行李,萧歌依然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姓萧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季珠玉简直被气得咬紧红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
萧歌的计划是把他困住,让任飞扬不战而败,自然不会现在放他走,闻言想了想,接着吩咐:“去把草莓洗干净,不准偷吃,比赛要用。”
季珠玉一动不动,忽然说道:“萧歌,我对你心如死灰了。”
萧歌:“……哦,难道你还爱过我?”
他只是随口一问,谁知季珠玉忽然别过了脸去。
彼此沉默好一会,季珠玉才缓缓地说:“那天在教堂外,我发现你其实很A,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动过心的。之后我一直在暗暗关注你,哪知道,终于登门的那一天,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你就又冲我发了火。”
萧歌:“……”原来那首《抢男人》歌,季珠玉是放给傅随云听的?
季珠玉掷地有声:“我恨你,我一生一世都恨你,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我。今后即使你转而爱上我,我也再不可能珍惜你的爱了。”
萧歌寻思了一下,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不可能爱上你,而且你连个好人都不是。”
季珠玉:“……”
季珠玉抱着坏人卡幽幽地飘去洗草莓了。
除了最开始的惊愕以外,萧歌没太把季珠玉喜欢自己这件事放在心上,目送他一走,就站起身来试图安置行李,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傅随云已经回家了。
集团总裁日理万机,上午傅随云简单帮忙收拾过一些东西后,不得不赶到公司去处理几件要事,说好让司机和保镖护送萧歌来到傅宅碰面汇合。
于是眼下一回到家来,傅随云似乎就撞上了刚刚他和季珠玉的那段对话,脸色显得十分怔忡紧张。
“傅总?”萧歌连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随云迟迟回过神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萧萧,你真的不喜欢季珠玉?”
“不喜欢啊。”萧歌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品如,我干吗非得喜欢他?你比他厉害多了。”
傅随云好像还是患得患失的:“可是认识他的男人,几乎个个都喜欢他。”
这倒是。
萧歌只好反握住傅随云的手认真许诺:“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喜欢道德过关,人品高尚,三观正常的人。”
傅随云立刻严肃保证:“我们傅氏集团从不违法。”
萧歌满意地点了点头,安慰傅随云:“你是最棒的。”
正在这时,门铃暴雨骤风般地响了起来,傅宅的管家匆忙来报:“傅总,不好了,任少来了!”
萧歌与傅随云对视一眼,双双从对方眼中找到了一丝诧异。
还不等傅随云发话,任飞扬放弃了按门铃,砰砰地砸起了门来。
“让他进来。”傅随云皱眉下令,语气有些生怒。傅随云可不怕他,尽管受宠,但说到底任飞扬也只是任家的一个小辈罢了,如果傅随云坚持发火,任家长辈固然不会惩戒任飞扬,但也会尽量哄劝任飞扬不要再惹傅家。
管家应声开门,任飞扬像一团龙卷风似的,嗖嗖几步刮到了客厅。
“傅随云,”任飞扬高声质问,“你抓我的人是什么意思?想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