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她人美路子野(87)

作者:秋十八

这等拿捏,贝安歌惊呆了。转回脸,羡慕地望了望元阙结实的肌肉, 蛮力不稀罕,控制得当才是能力。

贝安歌由衷叹道:“夫君真厉害啊。”小脚又蹭了起来……

嘴上吹、脚下撩,元阙哪里还扛得住,当即吻住了贝安歌的小嘴,攻城拔寨,势不可挡。

床角的破云刀“哇”地一声就哭了。

我还是个孩子,你们就逼我看这些!不行,我要捂眼睛!

要说将军着实厉害,站着时,百来斤的破云刀佩挂在身,如若无物;躺着时,战况激烈,百来斤的破云刀在床上也呆不住,有节奏地叩着床沿挡板,发出“咚咚”的响声……

同样如若无物。

那响声孤寂,无人再搭理它。

破云刀终于收声时,已不知夜深几何。贝安歌躺在元阙的臂弯里,轻轻地拈着他的发梢。

元阙长发披散,与他健美的体魄交织出一副绝美的画面,汗涔涔的身子充满着勃发的力量,宛若战神降临人间,刚毅雄浑。

“夫君,你头发真美,又乌又亮。”

“贝贝也是。”

“夫君,你身材真好,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

“贝贝也是。”

“夫君,你眼睛真亮,里头有星辰大海。”

“贝贝也是。”

笨拙的元阙,彩虹屁也只会跟着夫人吹,偏偏二人还都极为满意。

什么叫天生一对,这就是。

一个爱巧,一个喜拙。

“累吗?”笨拙的人低声问。

“嗯。”

“那快睡吧。”元阙翻过身子,宠溺地将贝安歌拥入怀中,二人尽欢,相拥而眠。

或许是真的累极,这一夜,贝安歌睡得极为香甜。

清晨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在元阙怀中,睡眼惺松的贝安歌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悄悄翻了个身,将背贴着元阙,想再睡个回笼觉。

元阙早就醒了,假寐而已。

被她这一番动静,又撩拨起了念头,双手就不老实起来。

“别闹,我还想睡……”贝安歌嘟囔。

“没事你睡。我就抱着你。”元阙从背后拥紧她。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下一秒,只听贝安歌“啊”的一声,元阙已经得逞。

破云刀又哭了。

小小年纪就承受了我不该承受的一切啊。主人我已经成熟了,我可以自己上阵杀敌了,能告辞吗?

不能。

日上三竿,主人终于起床了。可怜的破云刀又被他佩回了腰间。

该死的主人,居然还是那么……不,比往日更加神采奕奕,而且还多了几分已经人事的魅惑。

还好,所有画面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丫鬟们对于今天主人一反常态的晚起保持了应有的尊重,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在收拾床铺时,妙意愣了一下,今天的床单好像比以往都皱,而且……还有点湿湿的。

主人这是出了多少汗啊!

墙角的花瓶每一只都完好,桌上一盆枣核也原封未动。说明昨晚只练了基本功,不该出这么多汗啊?

妙意想不明白,只得把床单换了,不费脑子想了。

吃早餐时,贝安歌的意识终于慢慢回来,问:“今日初七,夫君的年假过了吧,怎么没见夫君上朝?”

元阙淡淡地:“我跟皇上告了假,过了初十才去兵院。”

其实元阙去不去兵院,都一样在处理各种事务,哪怕是将军府,这个年也是各路人马进进出出不断。只是拜年的走正门,议事的走侧门,直接去了嘉丰苑书房罢了。

不过特意告假总显得有些触目。

贝安歌想起昨日将军府防务一事,便问:“夫君是在怀玉楼布防了吗?”

元阙知道贝安歌聪明,这种事敏感,也瞒不过她。于是点点头:“以往也有布防,最近加强了守卫力量。有人要对将军府不利,小心些总没错。”

将军府一直都是众矢之的,也不是头一天小心了。

贝安歌浅浅一笑,却也并不慌张:“应该是有人要对我不利吧。”

元阙也没否认,很自然地夹了一筷子小菜,送到贝安歌碗里:“将军夫人不好当。要辛苦你了。”

“都上了贼船啦。”

“贼船?”元阙的幽默感始终差了一口气。

“将军就是船上的偷心贼。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能同舟共济啦。”

贝安歌就是贝安歌,总有让人莞尔的本事。

元阙端着碗,居然低头一笑,狠狠地扒了两口,掩饰忍不住的窃喜。

日头渐渐上来,照得人间有了些许春的暖意。元阙将贝安歌带到将军府的校场上。

往日元阙回京,这校场就是给他手下的将士们练武用的场地。这回是大捷而归,北线又议和稳定,将士们封的封、赏的赏,一部分留在北线镇守,一部分增援去了其他战线,精干的留在京城暂作休养,校场也就常常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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