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番外(291)

作者:萝卜蛋

结果贺九卿嗷呜一声,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如丧考妣,往地上一趴,头都快埋在地上,“师尊,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求师尊饶了我罢,我是真的背不出来!”

“把眼泪收回去!”

华笙斥责了他一声,结果半分效果都没有。也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厌烦,甚至都不想动手教训他。索性将他提溜出去,寻了个小黑屋关起来。末了,落下一句“跪好了,敢出来打断你的腿!”

谁曾想当天晚上,贺九卿就偷偷跑出来找吃的,被华笙抓了个正着。一把提溜住他的后领,将人重新关回去,甚至把贺九卿的手绑在了桌腿上。

华笙这才扬长而去,夜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生,一直听见小九在哭。后来实在忍不住,起身下床,挑了油灯去看他。隔着窗缝儿就看见一小团黑影缩在墙角,好生可怜。

可又不肯放他出来,甚至不肯给他被子盖。思虑良久,下山寻了只小奶狗上来,直到华笙看见小奶狗往小九怀里缩着,这才放心地回去了。

谁曾想就是一只小奶狗差点没把贺九卿吓死,这孩子脑子缺弦,硬说这是狼,等华笙去的时候,就看见小奶狗在屋中央,拖着条瘸腿嗷嗷叫,而小九则是双臂环膝缩在小角落里。

一见他过来了,一个飞扑,肉乎乎的小身子就撞到他的怀里,而且是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很快就以两腿夹腰,两臂环着脖颈的姿势缩在华笙的怀里。

居然还颤声道:“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师尊,狼太可怕了,快把它赶走!快一点!”

华笙两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最后只好托着贺九卿的腰,防止他掉下来,甚无奈道:“那是狗。”

“就是狼!是狼,是狼!”

华笙无法,说不通一个小孩子。于是顺着他道:“好罢,你说是狼那就是狼,如果你不想跟狼关在一起,以后要怎么办?”

贺九卿立马学聪明了:“我听师尊的话!”

可很快就萎靡不振了,“师尊,我不识字的,我一个字都不认得的。”

华笙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一拍额头。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应该先教他读书写字的才对。

于是很顺理成章地饶了他,顺便从头教他认字。

华笙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因此耐心也很有限。每次只教一次,贺九卿要是会了,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不会就另当别论了。

办法很简单,一个字就可以概括:打。

华笙觉得如果贺九卿学不会,定然就是不用心,不用心就等同于不服管教,不服管教就很严重了。

因此,贺九卿学东西很快,基本可以过目不忘,华笙对此很是欣慰。

时至深秋,天气渐冷,一夜的清霜便将满山的枫叶染红,华笙近来有些苦恼,可又不好同外人提起。

就是他这个小徒弟这一阵子不太对劲。夜里总是偷偷摸过来,往他床上一钻,天微微亮时,再悄悄地回去。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实际上华笙睡觉很浅,而且不喜欢有人近身,因为贺九卿跑过来睡,扰得他彻夜难眠。

掌灯时分,华笙也才刚刚躺下,外头又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并不出声,眼睛在夜里可以视物,就见一个小团子,怀里抱着小被子和小枕头,先是贼眉鼠眼地扒在门板上偷看,见屋里灯灭了。这才悄悄推了推门,身形灵活的从开了很小的门缝儿里挤进来,然后再掩上门。蹑手蹑脚地走近,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

华笙打了响指,蜡烛倏忽一下燃了起来,屋里登时亮如白昼。贺九卿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抱着被子屁滚尿流地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叫:“不是小九,不是小九,不是的!”

华笙伸手将遗落在床上的小枕头拿了过来,见上面还绣了个特别可爱的小老虎,忍不住微微蹙眉。随手将枕头丢到床边的矮桌上了。

此后几夜,他果然没敢再来,华笙又能睡个安稳觉了。谁曾想贺九卿就是个事精。也不知道是那晚吓着了,还是晚上踢被子了,突然就染了风寒,成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华笙不太会照顾孩子,于是找了个女弟子上峰,专门照顾贺九卿,每次就伺候他喝药以及擦身体。小九特别讨厌喝药,每次都苦得小脸皱巴巴的。

华笙便让下山的弟子买点糖回来,可又刚好临时有事,就让照顾小九的女修转交。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不可以告诉他。

好不容易忙完了,抽空过去看他,就听见贺九卿一直在屋里笑,还听见那女修在唱小曲。居然是《太平歌词》,还是白蛇传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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