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番外(242)
居然还没丢,也是个奇事。他突然有点情动,追出去几步,昂脸问道:“蘅曦君,这是什么?”
华笙反问:“你不认识么?”
自然是认识,但是“长思”应该不认得。或者,很快也会知道这种东西的妙用。于是,贺九卿便摇头道:“不认识,做什么用的?”
华笙顿步,侧过脸来望他,眸子狭长漆黑,像是泼墨般层层渲染开来,眼尾刚好是笔尖划过最重的一笔。仅仅是一个眼神,立马便能将人的三魂七魄生生勾过去。
生得这副好容貌,勿怪旁人一见难忘。
“……你想知道?”
贺九卿点头:“想。”
他才刚一抬头,一只手腕就被人攥住,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翻倒在了旁边的美人榻上。他愣了一下,心里难受得紧。
师尊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居然连半大的孩子都不放过!小九才十七岁就跟他在一起了,可长思却比当年的小九,还要小上许多!
☆、我赌气了~
“蘅曦君你, 你要做什么!”
“嘘,别出声。”
华笙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他素来清冷的语调,每吐出一个字胸膛都会微微震动。他微微俯身, 将贺九卿整个圈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打转。
伸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耳垂, 淡淡道:“你不听话,本座要教训你。”
贺九卿几乎没有任何反抗,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华笙单手揽住脖颈,脑袋就被迫昂了起来。他们二人近在咫尺, 温热的, 带着淡淡檀木香的气息,直往鼻尖上窜。
他颇为痴迷地笑了一声,低声道:“弟子若有错处, 但凭蘅曦君处置。”
华笙道:“自当如此。”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 呼吸都缠绕在一起。衣衫磨擦着衣衫, 热气几乎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料, 直接顺着毛孔钻进皮肤底层。
原本冰冷得不似活人的躯|体,渐渐温暖起来。阳光透过树叶,几缕斑驳的树影落在眉间, 像是情人亲|||吻过面颊一般,让人不由怦然心动起来。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说一声?”
贺九卿猛的惊了一下, 瞬间清醒。他心跳动的厉害,总觉得有些急促不安。两只手下意识的拽紧衣袖。直觉告诉他,华笙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可却迟迟未将这层窗户纸捅破。
如此, 他也不肯率先低头,继续装傻充愣,双眸半含懵懂地望了过去。
就是这么一望,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他红着脸,试图挣开逼人的桎梏。可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就是徒劳无功。即便他现如今修为高深,实力深不可测。可在师尊跟前,他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根本不敢动手反抗,或者可以说是不肯反抗。哪怕现在华笙把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也不能让他退后半分。
如果,再给贺九卿多一点考虑的机会,他决计不敢在师尊面前这么放肆。或者是稍作收敛,循序渐进的放肆。
“蘅曦君,我早些时候作了一首诗。”
华笙道:“念来听听?”
贺九卿道:“我亦知心老更狂,已分春色入诗囊。知君不是寻常事,错认江南旧草堂。”
华笙沉默了许久,才将人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大手抚摸着他的头顶,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字,“本座知道了。”
贺九卿大松口气,可又油然生出一股闷气。于是抬腿故意踢了华笙一脚,试图将人踢下去,咬牙道:“去你妈的,你知道个屁!”
华笙眉尖一蹙,似乎很不喜欢这种粗俗的字眼,连好看的眉头都紧蹙着。于是抽出贺九卿腰带,将他两只手腕叠在一起,绑在床头架上。惩罚性地捏正他的下巴,声音又低又沉:“你再说一遍。”
“你知道个屁!你什么都不知道!”
贺九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翻了个身。他怒起,一震手腕,欲将腰带震断。可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犹豫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犹豫,屁股上一热,就被华笙连抽了三下。
华笙正色道:“罚你欺上瞒下,罚你胡言乱语,罚你不敬父母。”
其实抽得一点也不疼,可贺九卿还是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恨不得掐住华笙的脖颈,将他狠狠往地上一摔。让他也尝试一下,被人当条狗一样,按跪下来,用铁链拴着手脚,脖颈套着枷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跪在暗无天日地牢房中,卑微地祈求一丝光明。
要把师尊弄脏,弄臭,把他从神坛上硬拉下来,一起在烂泥窝里打滚,即便是不生不死,也要一起沉沦!
“你知道错了么?”
贺九卿破口大骂道:“知你妈的错!老子没错!去你妈的!”
为了防止华笙还按着他腰,赶紧一震腰带,将人一推,翻身下了美人榻。可很快又被攥着手腕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