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有渣必还+番外(839)
在没有打起来之前,赌场一般都只会处理闹事的那伙,这人先是带枪入内又是挑事,很快便被他们抓了出去。
温斐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斜倚在眼尾看他们将桌上断枪收走,才移回目光看向展逐颜。
荷官对这幅场面早已见怪不怪,除了在男人掏枪的时候躲了一下以外,其余时候还算镇定。
温斐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荷官发牌。
展逐颜从口袋里掏出方才在门口兑换的筹码,尽数放在桌上。许是温斐一直赢的缘故,不少人凑到近前来看热闹。
荷官给两人一人发了张底牌,正准备发第二张时却被展逐颜叫住。只见他抬手按住那张底牌,对着另一边支棱着长腿慢悠悠等发牌的温斐说:“赌钱有点太无聊了,不如我们赌点别的?”
温斐拿了块红色的筹码在手中把玩,小圆片在纤长的五指间游走,手的主人百无聊赖地往椅背上一靠,道:“赌什么?”
“要是我赢了,你陪我一晚。”
此言一出,赌桌外便是一阵起哄声,赌场里不乏各种奇葩赌局,脱衣服玩命的,比比皆是。陪睡这种要求,背后代表的香艳场景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性和战争,向来是最能激起人类血性的东西。
展逐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温斐一点也不意外,他只是没想到他的赌注会放得这么轻,只求一晚实在不像是他的风格。
不过既然他都开了口,温斐也不会退让,施施然道:“可以。”
他将筹码扔回桌上,坐正身体:“你要是输了,就给我艹。”
“成交。”展逐颜勾唇浅笑,拖了椅子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温斐玩的是梭哈,荷官手中一共有28张牌,每位玩家可获得五张牌。除却第一张底牌外,从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都以牌面大者优先,进行下注。
第二张牌分到展逐颜手中,是一张方片Q。
温斐并未看桌上的牌,他在看展逐颜。赌牌说是一种游戏,其实也是一场心理战。你面上的每一点表情,都有可能泄露你的牌面。
温斐靠的是观察,展逐颜靠的则是计算。能依靠自己推算出《时间起源论》背后秘密的他自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荷官给出的每一张牌都在他脑内迅速排列,组合成他需要的东西。
说到底,梭哈玩的也不过是概率罢了。
温斐了解他,自然也能知道他的擅长。他不知道温斐为何会答应跟他赌,他不认为温斐会这么轻易答应他的要求。
温斐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赌的只有一点,运气。
他的第二张依然是黑桃A,所有单张中最大的一张。
很快五张牌都分发完毕,桌上所有玩家也都对下注进行了表态。
展逐颜那边是方片K、Q、J、10,只要他的底牌是方片A或9,这场牌局就是他赢了。
而温斐的是黑桃、红桃、草花A,黑桃K,如果展逐颜的牌是同花顺,就算他底牌是红桃K,也只是葫芦而已,比不得展逐颜的那手牌。
两边的押注数目差不多,毕竟同花顺出现的概率实在太低,没多少人看好展逐颜那手牌。
温斐陡然觉得无趣,他翻开自己的牌,一张草花K。
葫芦。
万众瞩目下,展逐颜翻开了自己的牌,红桃10。
对子,输给了葫芦。
一时跟注的人叹息有之,喜悦有之,作为赢家的温斐却是直接把面前筹码往桌上一推,道:“全给你们。”
他从椅子上跳下,也不去看那些欢呼的玩家,绕到对面拽着展逐颜的领带便把他拖了出去。
他进来时没带多少钱,桌上筹码大半是赢的,自然不在乎。而展逐颜纯粹是钱多,根本不在乎那一点。
将展逐颜拽出赌场之后,外头的阳光齐齐洒落下来,晃得温斐一阵眼晕。直到确定赌场的人再也不会看到他们之后,温斐才松开展逐颜,对着他伸出手,道:“拿来。”
“什么?”展逐颜装傻。
温斐一把拽住他的手,从他袖口中拿出一张方片A。方片虽是所有花色中最小的一种,可只要展逐颜拿出来,就是同花顺,完胜他的葫芦。
展逐颜摸了摸鼻子,看着他笑。
温斐当着他的面把那张牌撕成碎片,扔在脚下:“展将军,怎么,这么想被我干么?不惜藏牌认输?”
“我已经不是将军,你没必要这么喊我。”展逐颜笑道,虽然昨夜没睡好,可他的精神半点没受到影响,依然是那副欠扁且欠揍的模样。“这一局我要是赢了你,虽然你会跟我走,可心里定然不会舒服。赌场里那么多人看着,你也会觉得面上无光。倒不如我主动认输,结束这场牌局,引你出来,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