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970)
“什么?这毒妇!看来朕还是太纵容她了!”宣正帝猛地将手中茶盏用力的拍到桌上,一脸怒容。
惠婕妤的心思,早前儿他便知晓,若非她的那张脸,以及所行之事还不算出格,倒也不曾真的置办了她。
不曾想,她竟然将心思打到了卫韫身上!
好大的狗胆!
“儿臣话还没说完。”
卫韫声音更冷,“惠婕妤自食恶果,自己扑倒下去,当时便不会动弹了,还流了许多的血,依照儿臣所知,她是有喜了!”
最后五个字,卫韫咬得极重,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他和宣正帝所想不同。
从小时见到惠婕妤的那一刻,他便厌恶这个女人。
尽管她长得和母妃很像,但在她的身上,他从未感受到与母妃相关的任何气息,反而因为她长得像,更因她刻意模仿,对她厌恶到了极点。
认为,她的存在,是对母妃的侮辱!
小时他曾求父皇让她离开。
至今他还记得,他那次哭了,那是自母妃去世后的第一次哭泣,便是被人欺辱,也不曾哭过。
他哭着求父皇,让她走,他不想母妃被取代。
父皇告诉他,母妃永远不会被取代,母妃永远是他心目中的明珠。
……
(本章完)
第737章 :恐是人为
他不哭了。
他知道,父皇不会让惠婕妤离开,因为,父皇只强调谁也取代不了母妃的位置,而没有说好。
那时候尽管他小,但他懂。
他没有再闹,默认了惠婕妤的存在。
直到第二年,姑母带他出宫小住送他回来,无意中,在御花园听到了惠婕妤与她身边的宫女说话。
她说,她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从她和宫女的对话中,知道了她的企图,她竟妄想取代母妃,还妄想生下皇子取代他。
当时姑母还冷笑着说了句:“皇子?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然后姑母带着他回了寝宫,告诉他,找个时候,将今日听到的学给父皇。
姑母没有说为什么,他也没有问,因为他知道为什么。
当晚,在与父皇用膳的时候,他便学给了父皇听。
那晚,父皇离开了一个时辰,回来时告诉他,不论是你母妃还是你,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们!且谁也不能!
后来他长大了,知道了父皇离开的那一个时辰都做了些什么,他去找了惠婕妤,并命令太医,负责‘照料’惠婕妤的身子。
如今,惠婕妤却极有可能有喜,这让他心情十分的复杂。
其实,即使那个女人有喜,即便她真的生下了皇子,与他也绝无多大的关系,他曾说过,不论是父皇的爱重,还是太子之位,谁有本事从他手里抢走,便拿去。
他介怀的是,父皇当年的许诺,成为空话!
……
卫韫神情冰冷,“父皇,难道您没有什么想对儿臣说的吗?”
宣正帝张张嘴。
惠婕妤有喜,这让他震惊且意外。
儿子的质问,让他难堪且脸面挂不住。
而且,还是当着儿媳妇的面。
“此事朕会弄清楚的。”宣正帝的声音已现不悦。
卫韫还想说什么,叶朝歌将他拉住,对他摇摇头,随之对上首的宣正帝说道:“父皇勿怪,太子他只是一时恼惠婕妤意图谋害。”
叶朝歌将意图谋害四个字咬得极重,意在提醒。
一是提醒宣正帝,卫韫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一方,二是以防万一。
至于以防万一什么,自来,后宫那些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比比皆是。
宣正帝面色一僵,神色也冷了下来,是了,那个女人竟然意图谋害太子!
“此事父皇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先是朕,后是父皇,一字之差,意义却完全不同。
方才一事,也算是就此揭过去了。
叶朝歌将态度摆出:“多谢父皇。”
随之,拉着卫韫去到一旁,低声说:“我知晓你心里有火,可你要知道,父皇于我们而言,先是君,再是父,凡事过犹不及。”
即便卫韫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但被儿子当着儿媳和一殿人的面质问自身的风流韵事,虽不至于因此而处罚,但也让他挂不住脸面。
为了一个惠婕妤,不值得。
卫韫捏了捏拳头,深呼吸口气,“我是气父皇不守诺,当年,便是因为他的不守诺,母妃才去的!”
所以,他不气惠婕妤有喜,便是她生下皇子也与他无关,他恼的是,父皇不守诺!
叶朝歌心下一跳,同时也恍然,难怪卫韫会有如此反应。
当时她还在疑惑,他非冲动之人,怎么在此事上冲动了起来。
原来……
对于齐妃一事,她知晓的不多,只知红颜薄命,在卫韫很小的时候便故去,不知这其中还有如此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