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摄政王靠我续命(穿书)(65)
萧锦看着她还在流血的腿道:“正好你的腿也需要治疗和休养。”
被他提起,她才回过神来,顿时想起腿部被烧伤了,一时间钻心疼痛才涌来,她疼得闷哼一声。
萧锦干脆抱起她,“走吧,去我另外一处藏身之地。”
司徒曜回到别院时,天已经泛起鱼肚白。花想容已经积极地拿到了那假的布防图,而江心婉却还毫无动静。
他步回房间内,见她呼呼睡着,睡姿依然一言难尽,身上的锦被已经滑落,枕头也飞到一边,整个人对角线一般斜在床上睡着,呼吸很安稳。
如果是酒内有药,她不会睡得如此平静。所以,那酒真的是没有下药的吗?她没有听乌绍容的指示?
他目光从她身上挪开,转而走到放置布防图的桌前,那图和他走的时候摆放位置是一模一样的,证明她连拿来看一眼都没。
司徒曜轻蹙眉心,若是她怀疑有假而不拿,起码也会趁机翻开一看以辨真假,可是她却没有。
他走到她面前,离得近了,还可以听见她的小呼噜。
司徒曜:……
依然睡得很心大。
她光洁如玉的胳膊和腿都大喇喇地伸直了,整个人宛若一个大字。胸前鼓鼓的,粉绸肚兜若隐若现可见的饱满,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司徒曜感觉自己喉头又一紧,连忙拉过被子给她盖住了。
他拿起她的手往里一放,自己顺势坐在床沿上,没想到他刚放下她的手反被她手给抱住了胳膊,一张小脸也顺势往他手臂上蹭了蹭。
司徒曜身上一僵,但垂首看她并未醒来,只是嘴里哼唧了两声,像小狗找到了舒适的窝,双手抱着他的手臂似乎睡得更香了。
司徒曜:……
脑海中时限又开始记时,如此他也没有推开她,反而合衣躺在了她身边。
他清冷的眸子打量着她,睡着后的她更是一脸人畜无害,抱着他的手臂仿若充满了依恋。
到底是她真的纯良?还是极度聪明不露马脚?或是与乌绍容产生了裂痕?
司徒曜端详了一阵得不出结论,但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已不影响大局。
瓮中捉鳖,即便没有她,乌绍容依然会入瓮的。
如此想来,他便也懒得深究了。
胳膊被她软绵绵地靠着,脑海中不断增长时限,很快他也安然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
江心婉悠悠醒来,睁眼就看到一张绝美的侧脸轮廓近在咫尺。
她以为自己梦到什么古装剧的男主了,复又闭上眼……等等,好像有点熟悉呢?
她再次睁开眼:我去,这脸是大冰块的啊!
她霍地坐起来,摸摸身上,我去,穿的很清凉啊!但仔细一想,自己昨晚睡之前就自己脱成这样了,到现在好像也没再少片布料。
她又仔细感受了下身体,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好像也没有异常之处,又钻入锦被查看床单:恩,自己这边都是干净的,没有血迹。
她又朝大冰块那边看去,除了他身子挡住的部分,也都是干净的。
她趴着,轻轻地掀起他的一角衣服继续查看,这时候忽地一个凉凉的声音传来,“你在干嘛?”
江心婉吓得赶紧收了手,立起身子挠挠头:“没……没干啥,将军,早啊!”
她谄媚地笑笑,忽悠发现自己还穿着暴露的肚兜,而这大冰块的眼正好落在自己胸前……
江心婉:嘴上不要身体却很实诚的……色狼。
她不动声色地拉过被子盖住。
司徒曜移开视线,他也就是看在刚刚她跳动的时候,胸前鼓鼓的也跟着动……不自觉吸引了注意力。
这会将注意力移到她脸上,才发现她头上的发髻已经被睡得乱蓬蓬的了,而脸上的妆容也已经晕染,眼圈周围都黑黑脏脏的,嘴唇周围也晕了一圈红色。
想起昨晚被她屡次弄醒的刹那,他眉心微微蹙起。
她的睡姿……真的不敢恭维。
一次是肚子忽地被她踢了一脚给踢醒了,还有一次是她忽地抱着他的手狂吸,等到终于趴在他胸口安然睡着之后,没多久他竟然觉得胸前微微湿润起来,原来是她流口水了……
因着母妃的习惯,司徒曜从来是极度喜洁之人,但是江心婉却一次次打破他这习惯,若是别人,早不知道被杀头多少次了。可她作为续命工具却不能杀,久而久之他对她的忍耐就悄然地无限扩大,以至于昨晚几次三番挑战他底线的情况下,他竟然也能被无边的困意支配几度安然睡去。
这会儿见着胸前衣襟上不明显的水渍,他才皱起化不开的眉,急切要起床去洗漱唤一声。
见他起床,江心婉反而拉住他,不好意思地垂眸道:“将军,那个……那个……既然昨晚没有,现在还早,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