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293)
萨喇善分明瞧见她的双颊泛起了红晕, 大约是害羞了吧?好奇的他垂下眸子细细打量着,笑意不自觉的自他喉间滑出,听来甚是愉悦,
“不是要封我的唇吗?尽管来, 我可等着呢!”
就猜他没怀好意,她才不要如他的愿,侧着小脸极不情愿的推拒着, “你这人不害臊, 喝醉还乱来,我困得厉害,要休息, 没工夫与你闹腾。”
“才刚与我说那么多话, 我看你毫无困意。”
这能怪她吗?“还不是因为你太啰嗦,我想制止你才说话的。”
制止需要付诸行动, 萨喇善眸绽星光,无比期待,再次哄道:“所以我来教你,直接封唇, 我便不会说话,只会专心致志的疼爱你。”
她一直侧着脸,不肯主动,他便顺势吻了她的面颊,再滑至她修长的颈间,唇瓣所到之处,皆是炽热的烈焰,惹得淑媛心烧人烫,轻哼出声,不得已之下只好转过脸来,不愿让他使坏,得逞的萨喇善顺势寻觅到芳唇,教她该如何封唇才能使对方说不出话来。
火热的唇瓣一旦贴覆便黏连在一起,无法分离,像是干涸的土地渴望雨水滋养,萨喇善贪心的汲取着她檀口中的香津,吻得如此热烈而深挚。
淑媛懊悔不已,暗恨自己就不该理他,随他怎么说,说累了他便该睡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不仅耳朵不清净,连人也难安生,真真失策!
心底的意念被怀中娇软的人儿勾起,萨喇善哪里还有困意?只想将落入陷阱的小羊拆吃入腹,饱餐一顿。
如今他们的孩子已有四个月,淑媛早已复原,他再也无需顾忌什么,用行动来表达内心的热切,似骤雨般迅猛,又似疾风般强烈!
情到深处,他柔声哄道:“媛媛,说你喜欢我。”
淑媛紧闭双唇,不肯顺从,他便更加放肆,不气馁的好言哄劝,“就一句,只说这一次,我想听。”
那样明显的谎言,恕她说不出口,“可我不想骗人。”
他却认为她只是太害羞才口是心非,“你说不讨厌我,那不就是喜欢咯?”
被耕耘的花地逐渐变得泥泞,奈何她身心分离,很难被带动情绪,更不会被他误导,“我不讨厌的人多着呢!不代表每个都要喜欢。”
喉间蓦地一梗,他停顿了一瞬,抬眼望着她,却见她眸光澄明,没有一丝情绪。萨喇善心道他的功夫也不差吧?怎的就没能让她沉醉入迷呢?
如此理智的她,难免令他感到失望,“你非得扎我的心?”
淑媛实在不明白,他这般追问有何意义?“你非得强人所难吗?不管是否喜欢,你都是我的丈夫,你想要便要,我也没资格反抗。”
“可我想让你配合,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不只是你的人,你的心,我也想要。”
满心的渴望促使着他勇往直前,他想听甜言蜜语,可她甩出来的都是冰棱,以致于他不敢再问,埋头狠狠的满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哪怕是错觉,他也贪恋这一刻的美好。
直至他尽数灌溉,回身躺平后,缓了许久,他才看她一眼,无奈哀叹,“想听你一句好话怎的就那么难?”
她原本不想把话说得太绝,可他一再埋怨,好像是在怪她不领情一般,淑媛忍无可忍,终是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成亲那日你与我表过态,说不会收心,既如此,我便不再对你抱有任何希望,随你怎么潇洒,我不会过问。我没有要求你一心一意的待我,为何你却要求我喜欢你?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别指望旁人能做到。”
原来她还记着洞房那晚的话啊!略一回想,他似乎真的说过,当时不过是不甘心才成亲就被媳妇儿管束,这才随口说了一句,过后他便忘了,哪晓得她竟是铭记于心,萨喇善顿感懊悔,耐心与她解释着,
“一年之前的事,提它作甚?如今我谨记你的话,并未去花楼找女人,也没找丫鬟侍奉,每晚都陪在你身边,哪有空去潇洒?”
晚上是在这儿,白日里她就不清楚了,“你时常出去应酬,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也没兴致打探。”
这话可真是冤枉了他,“我若真有心放纵,也不会刻意避着你。”
他是否与旁人有纠葛,于她而言并不重要,“那是你的自由,无需与我交代。你本多情,又何必要求我深情?让我为你付出感情,整日的在家盼着你回来,却发现你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而后失望伤心独自垂泪吗?
与其做个可悲的怨妇,倒不如理智一些。你与我,仅仅只是夫妻,是家人,我可以侍奉你,但你别指望我会喜欢你。这样的话往后别再问了,徒添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