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209)
沉吟片刻,傅恒思量道:“比如抱一抱我,或者亲一口,方能表现出你对我的喜爱。”
那样的举动,恕她做不出来,反问道:“那你也没有这样做啊!”
提起这事儿他就憋屈,暗叹自己命苦,“才刚亲一下就被你给打了,我太难了!”
一时失手,纯属意外,东珊窘笑道:“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
“不要口头道歉,你就直接回答,想不想我。”傅恒坚持要一个答案,东珊为平息他内心蹭蹭直冒的小火苗,委婉的小声与他道:
“其实吧……我有梦见过你的……”
“哦?”傅恒眸光顿亮,低眉凝着她的娇容,笑问她梦见他在做什么。
回想起自个儿的梦境,东珊顿感羞耻,撒娇似的“嗯”了一声,不愿明说,
“梦里的情形很是模糊,只有大略的印象,具体的记不清楚。”
听着她的嘤咛声,傅恒已然明了,眼角笑意更浓,继续追问,“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她当然不敢说出口,打岔说起了旁的,向他打探木兰围场的情形,
“那边的风景一定很美吧?打猎好玩儿吗?”
男人天生有征服欲,大都对这种围猎之事颇有兴致,但与皇上一起打猎可不能只顾着自己,
“其实就是众臣配合皇上,让皇上过一把打猎的瘾,等皇上有收获之后,其他人再自行围猎。
我打了一头鹿,一只狍子,还有一些黑琴鸡之类的野味,皇上还嘉奖了我,赐我一把火镰。”
东珊默默回想着,他罚跪一事似乎才过去一个多月而已,“前不久才罚你,现在又赏你?皇上这不是明摆着打庄亲王的脸吗?”
“咱们皇上赏罚分明,庄亲王纵使有意见也不敢说什么,他只会跟弘皙走得更近。”说到最后,傅恒笑得意味深长,东珊略一深思,已然明白皇上的用意。
想起那封信,傅恒一直存有疑惑,这会子见面才得空问她,信纸上的字为何是横着写的。
这话问得奇怪,东珊傲然仰脸与他对视,娇哼道:“谁规定字非得竖着写?我喜欢横着写,不可以吗?”
“字得竖着写,螃蟹横着爬,此乃常识,偏你特殊。”点了点她的鼻尖,傅恒越瞧越喜欢,在她莹润的唇瓣上轻啄一口。
虽然练字抄写心经的时候她会强迫自己竖着写,但其实横着写才是她的习惯,她是想着傅恒是她最亲的人,在他面前无需伪装自己,她才会那样写信,未料他竟如此在意,以致于东珊顾忌丛生,心如火煎,
“你是觉得我太怪异,不喜欢这样的字?”
“喜欢,只要是你写的,不管什么字我都喜欢。”他之所以会询问,完全只是出于好奇,“那些符号看起来很特别,”说着他在她手心画下一个问号,问她是何意。
“你们写字大都不带标点符号,密密麻麻的字紧挨在一起,看着费神,且还容易出现歧义,用这些符号隔开便能更加清楚的去表达句子的意思。”
东珊一一为他讲解着,傅恒越听越觉趣味横生,眸中闪耀着惊奇的光芒,笑赞道:“你这小脑瓜子整日的都在琢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她可没有这么伟大,只道并非她的主意,而是从书上看到的。
傅恒已然猜到她的答案,“但凡有新奇的想法,皆是你从书上瞧来的,倘若我没猜错的话,那本书已经丢了,只记在你脑海里对不对?”
所谓的书她拿不出来,那就只能编个理由,一笑而过。
傅恒并未深思,只问她最后三个字是何意。
眉眼弯弯的东珊神秘一笑,让他自个儿猜。
怎奈他苦思许久,也没琢磨出来,“我怀疑你写错了字,难不成是摸摸大?摸一摸就变大?”
说话间,傅恒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东珊惊觉那沉睡的紫龙已然觉醒!说来两人成亲那么久,今日还是她头一回用手触碰,未及防备的东珊心间一紧,怦怦乱跳,下意识收回手,轻拍他手背,嗔怪道:
“看你一本正经的提问,刚想夸你勤奋好学,居然又生歪思邪念,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在宫里正经即可,在媳妇儿面前还装什么正经?难不成你喜欢古板迂腐,毫无情致的男人?”
每每与她闲聊,傅恒便心情舒畅,愉悦又放松,他还想再逗,却听屋外传来蔷儿的请示声,说是热水已备好,请他去沐浴。
指尖自她如脂似玉的脸蛋儿上滑过,傅恒眸带怜惜,柔声笑哄,“先别睡,等我回来疼你。”
东珊故意逆他之意,“我困了便要睡,才不等你。”
已然转身的傅恒回首凝向她,眼中噙着笑意,扬唇警示,“睡了也照样弄醒你。”